“我这是按规矩办事,我对城主大人忠心耿耿,想来也不会为了小姐嬉闹,而将卑职查办的!”唐豪见自己亲弟弟生死不明,铁了心要将韩林斩杀。
“嬉闹?,你是说我在无理取闹么?哼…,你等着瞧!”曾璇琪奔下台来,向其侍女吩咐几句,其中一名侍女急急离去,奔出校场。
其实曾璇琪也不是刻意想救韩林,只是知道那唐廷是唐豪的弟弟,唐豪还没将事情弄明白,立即就下令诛杀,所以对此心中不满,而他又一再违背自己的意思,更是大为生气,铁了心要与他对着干,吩咐侍女去将自己老爹叫来。此时城主曾诚恭正在第三大队中观看比武,每年的比武选将,曾诚恭必然亲临军中,这年到这队,那年到那队,今年正好轮到第三大队。
…………..
“啊!”突然,堡垒下发生骚乱,两名士兵发现唐廷尚有气在,将之抬离堡垒,而另两名上去抬那碧眼虎蛙,其中一人不小心沾上那虎蛙伤口处流出的黑血,顿时感觉沾血处痛痒难当,不由得惊叫起来。
痛痒的感觉迅速蔓延,那名士兵被这种痛苦的感觉弄得失去灵智,张口就向旁边的士兵咬去。
那名士兵颈部中口,同样的痛痒感觉传来,也与先前那名士兵一样失去灵智,见人就抓就咬,顿时七八个人被咬伤,如疯兽一般攻击自己的同僚战友。
“快,抵住他们!”周围的刀盾手见这几人情况有异,急忙用盾牌围成一圈,将这几人围在其中,却不将之砍杀,那些毕竟是自己的战友啊!怎下得去手?
“妖孽,妖孽,他竟然使用剧毒,兄弟们,攻破堡垒,将那妖孽乱刀分尸!”刀盾兵百夫长见这情形,推断出韩林定是用毒,将虎蛙毒死,那虎蛙血液也就成了剧毒,而最先一名碰到血液之人也被中毒,血液也变成了毒液。
众兵士听见喊声,不攻反退,见那几名中毒之人形象恐怖,心生寒意,又听见百夫长口称“妖孽”,都想那辅兵竟然能够召唤出建筑物,又会施毒,杀人于无形,令人防不胜防,心生惧意,均不由自主往后退却,仿佛就连那堡垒也是带有剧毒之物,再也不敢上前攻击。
韩林也见到了下方的情形,微一寻思,想起当日在馨宁斋,见到那具发黑扭曲的尸体,贝灵让自己将尸体烧了,而且叮嘱自己不能碰到尸体,于是召唤出重装步兵,用长矛将那尸体挑到小院之中烧毁。
“难道当日矛尖沾上了那尸体毒血,都这么久了毒性还在,这也太可怕了吧!”韩林寻思道,“对了,当时贝灵神色古怪,而且她怎么知道不能碰那尸体?难道,那具尸体就是她毒死的?”韩林想到这里心中剧震。
“不要再上前攻击,将他围住就行了,我还不相信他能穴翅飞掉,我们去报告都统大人,速速前去第一大队调集攻城器械!”长枪小队百夫长高声道。他们城防军,最多就是攻打些马贼,山匪什么的,所以就只有第一大队的其中一个小队配备有攻城器械。
于是众兵士都退出堡垒的攻击范围,将堡垒围在中央,派人急急去调攻城器械,而那几名中毒的的士兵,闹了一阵也无力的躺倒在地,不省人事。
“哼!真是些没用的家伙。”唐豪此时已见到了奄奄一息的弟弟,见唐廷受箭伤虽多,但有上好皮甲阻挡,入肉并不深。唤来军医,确诊他晕去主要是急气攻心所致,心下稍安,但杀韩林之心,却是一分也没有减少。
“看来,我得亲自出手了!”唐豪暗忖。<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