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狗耳朵,那……”
我想,不能让他说下去,如果再让他说的话,我的那点“上风”又要消失了。于是,他还没有说完,我就举起了右手说:“你知道我的手是怎么破的吗?”
“干活的时候碰的?”
“不是!”
“爬山的时候跌的?”
“也不是!”
“那是你骂我,老天报应的?”
“滚你鸟蛋吧!你这熊人太浑了,我就是一天骂你十遍,老天也不会报应我的!”
“那你那爪子到底怎么的呢?”
这家伙,把我的手又比喻成爪子了!此时,我急切地想把我在公交车上的遭遇讲给他听,于是,我说:“我再骂你你困不要打叉哦!”
“滚你鸟蛋吧,我好像生来就是长给你骂的似的!”我想,大概老陈真的生气了,谁知道过了一会儿他又说:“你还骂我什么哎?”
“我知道,我今天骂你这些,还不知什么时候又都给你捞回去了,我不讲了!”
“那你直接就说你那爪子到底怎么破的吧?”
“不讲了,我说不讲就不讲了,你不要再问了啊!”
过了一会儿,老陈又问我:“老淡啊,爪子的事不讲就算吧!我问你,你的头发真的不是染的吗?”
我立即停下车来,把头伸给他看,说:“真的呀!不信你看看!染的头发是我这样的吗?”
老陈用手拨了拨我的头发说:“嗯,这毛还真不像是染的!”
“你这熊人,我在你的眼里,纯粹就是一个动物!我不是爪子就是毛的!”
“你这牛皮也吹大了吧!你能跟动物比?这还要看你跟什么动物比了!”
我理直气壮地说:“无论怎么说,我还是个人吧!”
“我知道你是个人,你要不是人的话你还会说话吗?我是说你要看跟什么动物比!”
“怎么啦?我无论和什么动物比,我总应该比动物高强吧!”
“你跟那‘国宝’大熊猫比,你能比得了吗?”
“……那真还是比不了!不过,话一从你这鸟人嘴里一出来就变味了,听起来挺别扭的!你把我的手说成手不就行了吗,你非要说成是爪子!你把我的头发说成头发不就行了吗,你非要说成是毛!”
老陈叹了口气,说:“你这鸟人,到底争这个有什么争头的呢?你要是死了,进那大炉子里一烧,就什么也没有了,还不就是一捧灰吗?”
听他这么一说,我的灵感突然来了!我说:“到那个时候,在你那一捧灰里,你的头是你的卵子就长一起去喽!”<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