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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要塞(1 / 2)

 “这里就是刚才娘……瑾姑消失的地方……”这时在树林,叶风将那段时间所发生的都说予飞儿听后,他望着前方的那条小河,指着那里,对飞儿表示。

“原来…,不过,这…这是真的吗?”飞儿听后,虽然是清楚了,但还是稍露出一脸不甚相信的表情,细声这么说。

叶风点了点头,表示没错。

飞儿那句是否是真的,除了问叶风他自己是否有说错之外,其实还有问的是那阎蝶梦……瑾姑是否真没骗他才对,但叶风只听出前者而已。

飞儿之所以有这等疑虑,是因为她听了叶风的述说后,觉得瑾姑所说的话,内容里头的一些事情,说得不太清楚,而且也仍不太足够证明她便是叶风的亲娘,以及叶风的身世的虚实。

除此之外,在瑾姑的话中,也还有一些飞儿觉得是疑点的地方,如飞儿亲眼见过阎蝶梦杀人的手段之利害、残酷,所以又怎会相信她只是个无闻之辈?但飞儿此时对江湖武林中的事情实是知道的不多,从前邢步也从不会在她和叶风面前述说任何关于江湖武林的典故的,所以现在也是对这瑾姑是否真实无闻之辈这事也不能肯定了。

但飞儿再想,如果真如其所言的,他们是被人害的话,那么以瑾姑如此强的功力,竟还被人重伤得无法还手,只能带着儿子逃命,那么他们的仇人必定是极之利害的角色了。不过,瑾姑却没告诉叶风为何被人害和仇人是谁等等的事。这些不明的疑惑,都使飞儿心里对那瑾姑所说的话,略作了保留。

但,所谓人死已矣,将死的人所说的话,应该不会有假吧?而且就算是骗了叶风对瑾姑她自己似乎也不会有什么好处的。况且,这时最重要的是,叶风似已对瑾姑所言的全都深信不疑了,所以飞儿也不便再多说什么话来破坏叶风此时思亲感伤的情绪了。

“对了,那什么小腿印色的,是这个吗?”飞儿指着叶风的右脚,问道。听他所说,之前主要是因为那小腿的印色才使他让回了娘亲的,但一直和他一起相处的飞儿,竟是完全没见过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东西!但飞儿对知不知道这件事,其实也并不甚在乎的,只是这时听他这么说到,就随口问了而已。

“对…对啊…,你看,就是这个了,飞儿,其实我没有想瞒着你的意思,只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才……”叶风一闻言,即开了裤脚来,边说道。叶风也发现自己这件事没对飞儿说过,这时怕她介意,立时下意志的反应,就是要先解释清楚并没瞒着她的意图。

“喂,你跟我解释个屁啊!那时你自己身上生出的东西,跟我说了又有何用?你以为我是神仙,能每样事情都能帮你解决得到吗?”飞儿高声地强调自己的不在意。

虽然她对此事知道与否,确实是不介意的,但,可能是她的性格所致吧,总让人觉得她对任何事都很容易去介怀般,所以叶风才会这么着急地解释。

此时,飞儿细看着那印色,心里对此暗暗地称奇不已。

飞儿记得,这镯子叶风似乎很小的时候就套在脚上了的。她记起那时初见叶风脚上这镯子时,心里还笑他像娘娘腔的样子,带着什么镯子的,叶风有时候也被她的话搞得不太舒服,也想脱下,但不知为何,就是不行,怎也脱不了下来。

虽说这镯子是整个圆形圈状的,没有切口,根本无法将那圆镯拉张开,那当然很难脱下来了。但叶风那时身子还小,脚上和镯子还是有一定足够的空间,照理应该是可以脱下来才对的,但难以置信的,就是无法脱下!不久叶风就对此放弃了,他就此作罢后,继续任得镯子套在脚上,任得飞儿笑着算了。

但世事总是难以任人顺利如意的,因就在他决定了这想法后不多久,这镯子竟然就突然无缘无故地,自行从叶风的脚上脱了出来!尔后却也再无法套入任何人的手脚了,就是无论是如何大小的手脚也一样。对于这件奇异之事的发生,飞儿可是亲眼看到的,表面四是对叶风嘻哈笑闹地,但心里从那时起就一直对此事起了疑惑。

飞儿对此事至今仍还记得清楚的。但叶风对于此事,就似乎没太多作想法,只是见脱了出来,就放在身上算了。他是觉得,只要这镯子还在身边就够了,至于为何会突然脱下来?他根本想都没想过,更别说会在意什么了。

这时的飞儿想起了以前见过关于这镯子的种种奇异事情,再听到叶风转述瑾姑刚才的话,说到这镯子脚印的事时,瑾姑似乎表现得有些含糊,没全说清楚,飞儿就此心觉得似真的别有隐情的样子,再加上,这时她看到了那眼前叶风的右脚小腿,那附在那道未愈刀伤里的印色,就更加对这镯子产生更为浓烈的奇异感来,觉得其背后必定仍还有一些未解开的谜。

虽然刚才叶风说时,有许多的话都没有述说地很清楚详细,并且内容里也没有能够作为实际证据来证明得到,瑾姑所言的是否真属实。因此,飞儿能够推敲得到的,暂时也就只能到此为止了。

或许如果能找到瑾姑所说过的那叶风的故乡,雪露山的话,叶风的身世和其中的一些疑惑应该就能会有些眉目的。

而且,尤其是当她看到叶风,这小子他自己本人似乎对这些和自己渊源有关的事也都是一副没甚在乎的样子。那身为外人的飞儿,她也就更加不想再多去费神研究了。对这些一切的疑问,她暂时也就只能这么摆放在心里而已。

“飞儿,你听过蝴蝶林这地方吗?他妈的,那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竟然有这些如此凶恶的毒物!”叶风这时对瑾姑所告知的自己的身世之虚实并没多作怀疑。他比较想搞清楚的是,害死自己娘亲的那毒物的产地,蝴蝶林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地方?而就在想到此处时,他也忆起了,那时娘亲所说过,这些年来,她为何没能找寻自己的原因,和这段期间她所遭遇的种种事情,似乎全都是和这蝴蝶林有关系的!

他虽然这么想着,但也不知蝴蝶林到底是在哪里,是个怎么样的地方?叶风想着想着,心里又再次浮现了些无力感出来,那就像是之前那时娘亲突然粉化消失的时候,自己不期然生起的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那种眼见不幸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面前,却没有丝毫的能力去做任何事情来帮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其的发生。这种痛苦的感觉,有时候会比那些亲身经历不幸事情的人的痛苦,程度可能会更深、更甚,更加地难以堪受得住的。

叶风非常地讨厌自己有这种不好的感觉,尤其是当他想起娘亲那时迷茫的样子……

那时叶风见她性格突然间,一下子像转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对自己曾作过的所为也似没甚印象和自觉般,不似是寻常的失忆,倒是像曾经被人下了什么邪术对其控制、甚至折磨过的样子,竟还在她身里早藏毒物,借此以便能困禁住人!想到这里,就更加地替娘亲感到不堪!

没有人想要自己的娘亲被人如此糟蹋的,叶风越想越怒,不禁就想要立刻找到那蝴蝶林,和那在娘亲身上下毒,并折磨了娘亲这么多年的那厮,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要如此做?找寻出来后为娘亲报仇,讨回一个公道来!

“……”飞儿没回答叶风的所问,因她也没听过,不知道蝴蝶林这地方。但也和叶风的心中所想仿同,她虽没见到瑾姑是如何粉化消失的,但她对海上木兰那群人毒发干枯时的悚人场面,心里到现到还是历历在目,心想这二种毒物应都同是出自蝴蝶林的,所以也就和叶风生出了接近的同感来。

飞儿她心里最奇怪的是,以一般而言,大凡中了毒的人,应是身体肌肤现出黑紫色来,或后口吐黑血之类的才对啊,但现在他们所见到的毒发情形,竟是如此奇异的景象的,心里猜想到此,已对这些不寻常的毒物多加了几分惊惧。而那产出这些惊人毒物的蝴蝶林,自然也令她心里牢牢地记住了这个充满迷般恐怖色彩的奇异之地。

但无论如何,这些问题暂时是不会有答案的了。不过,眼前却还有其他事是正等着他们去面对的,所以飞儿就想说要先解决了眼前的事再说。

于是静了半晌,飞儿思索定了后,便连忙吩咐叶风,要他必定要记得照做,“对了,阿风,待会回去英姐他们那里时,记得别将你和瑾姑的关系说出来啊!知道吗?”飞儿表情认真地说,要他知道她非说笑。

“这……为什么啊?飞儿,我好不容易才能和娘亲相认了的,为何要这样鬼祟?对了……你刚才说的英姐,那是谁啊?”叶风到这时还不识英姐,听飞儿说了个陌生的名字,便问道。这时他的情绪仍处茫然中,他虽也没打算告诉其他人,但不明白为何飞儿非要弄的如此鬼祟的感觉。

“英姐便就是那群海上木兰的人啊,阿风,你忘了吗?那瑾姑之前杀了他们的许多人,还下了毒来折磨他们,这还不止,那英姐,你记得她之前一直嚷叫着要杀了瑾姑,为她的丈夫孩子报仇的吗?瑾姑还杀了她未出世的孩儿啊!这深仇岂能轻易就算?如果你说了是她的儿子,哼!那是没完没了的了,当然,假使我们就此离开这岛的话,自然怎也不能奈何我们了,但我们出海的目的,不就是要到这飘雾岛上寻找你师傅的那本拳谱的吗?现在连拳谱的影儿都还没摸着,就说要离开,那咱们出海到这时岂不就都是白费了的?”飞儿一下子分析明白给他听,也不管他能不能消化得了这么多的话。

因为接下来,为了能长期留在这飘雾岛上,飞儿已预了有更多需要她用脑子想办法的地方。

“啊…慢着……你说什么娘杀了那英姐的孩子?这根本没有的事,是那疯婆乱说的啊,没错,我娘也有对我说过,她之前为了心急着,要快点找到她孩子…就是我,所以才想到要利用海上木兰那群人的,在那群人中,杀了几个…大人这她是有承认,但杀孩子的事…她那时是坚决否认了的,我见她那样子,一定不会是说谎的!”叶风听飞儿的分析,虽都觉得有道理,但就只有那一段,叶风知道飞儿所说的人应是之前那一直喊打喊杀的那疯婆了,也记得瑾姑非常坚决地向他作了否认,那时的情景他仍印象深刻,因此便极力为娘亲辩护。

“唉…无论那是有心还是无心的都好,英姐的孩子还都是没了,而且也真的死了这么多人,瑾姑怎说都是和他们有仇的啦……所以,你一定要听我的,别乱说话。”飞儿对他的辩护不以为意,坚持要叶风听她的。

“啊……这是真的……”叶风听飞儿说,那英姐的孩子没了,那可能是瑾姑误杀害了人家的孩子,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叶风回忆起瑾姑那时对着他说的话,坚持没杀过任何人的孩子的样子,他想到如果被她知道了她其实有误杀了一名孩子的话,那她心里必定很难接受的了吧?想到此处,叶风就不禁地,替他娘亲失落了下来。

“还有一件事……”飞儿欲言又止似的,和刚才急快说出话的态度,似乎有些不同。

“?”叶风露出不解神情来,不知她想说的是什么。

“这个…我想将正儿给英姐作干儿子,你说……怎样?”飞儿望了望抱在怀里正熟睡着觉的小邢正,对叶风说。

“啊?这怎可以?飞…飞儿,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正儿是师傅唯一单传的儿子,你知道师傅的为人的,黑白分得清清楚楚的,怎容得了像海上木兰这种的人啊?还说要正儿当那英姐的儿子?师傅在天之灵,如知道了…必定…必定会怪我们不肖的!”叶风平时就对师傅都很敬畏的,所以这时提到这个极之有可能会得罪师傅的做法,心里习惯性地不自觉害怕了起来。说到后来时,声音也不禁颤得无法控制了。

叶风他虽然对海上木兰这群人的来历不太清楚,但之前一切的经过,或多或少都有些令叶风对他们留下了不甚好的印象,因此这时说起他们,他的心里就不期然地这么觉得了。

“喂,你凭什么瞧不起人啊?你知道他们是怎样的人吗?你应该还不太知道海上木兰是怎么一回事的吧?再说,如要算的话,是你亏欠了他们,那你又有什么立场来批评人了?”飞儿教训他,但因怕触及叶风内心伤处,就没有直接重提他娘亲杀了海上木兰的人的这些话。

“还有,我们如果要待在这岛上找拳谱的话,那又怎能不和他们打好关系呢?如果有了正儿和英姐的这一层关系,我们以后在这岛上也好过些啊!况且,正儿还才这么小,总也须有个娘来照顾他的,喂奶之类的。海上木兰他们那里那么多的人,这下子正儿就不愁没人来照顾了,不是吗?”飞儿再加强分析给他听,要他尽快信服她的想法。

其实飞儿早已在心里想好计好了的,她也不认为叶风能想出比她更好的法子来。此时和叶风说,不过尊重他,先告知他一声吧了,免得到时她做了什么事情,叶风才被吓到一惊,如果到那时再来解释的话,那就会更麻烦了。

“最多保证必定不让正儿变坏,那总行了吧?”飞儿见他仍是为难状,后来再补充这句话。其实孩子会不会变坏,岂是他们二人此时这样能决定得了的?但飞儿想尽快说服叶风,才略有些敷衍地,说了这句话,当作是‘保证’。

虽然叶风对此也明白的,但此时他也想不出别的比这更好的方法来,唯只有听她的了。

这时,经过飞儿一轮的分析后,叶风也没话说了,如以往般的,全听了飞儿的安排。

其实,除了这些原因之外,飞儿之所以会如此做,还有的便是,那英姐对正儿的真诚,之前英姐曾对正儿细心的照顾,是真的有令飞儿感动过的。

记得那时众人同时毒发的时候,每个大汉都感毒发后即就倒了在地上,就只有英姐,她那时还是紧抱着小邢正,怕如她跌倒时弄伤了正儿就不好,所以才忍到直至飞儿来接过后,才安心地倒下地去。这件事中,飞儿就能隐隐看出,英姐对正儿的疼爱到底有多深。

因为这件事,飞儿才会对这有些失心疯的英姐,仍还能抱着一定的信任度,觉得她人应该也坏不到哪里才对的。而且海上木兰里头,英姐的地位似乎不弱,那么,他们那群人就算坏,也该会由个程度吧?飞儿是这样想的,但到了最后会如何,这时还是个未知之数。

因为她对英姐的信任,所以也尽管之前那些漕运船员所说的,关于海上木兰的传言,这时飞儿仍还言犹于耳,但还是肯去赌他一赌,心里虽然也免不了稍起担心,但是,无论如何,也只有这样做了。

之后,飞儿也趁着到英姐他们刚才待着的那处,还有点距离,就先稍放慢了些脚步,边走着边将那段在船上叶风他昏迷过去那时间里,和他突然地将瑾姑从那群人手里救走后的那一段时间里飞儿她自己那里所发生的事情。

那时飞儿她自己是如何一个人一边照顾正儿,还边要面对眼前的一切的种种,那些所有事情的始末,全都一次过说了给叶风听。

飞儿将之前的事情都一一逐渐地,全都说了出来,除了是要给叶风知道之外,同时也要记下了这些叶风欠下她的这所有的‘债务’。

叶风听着,对之前的不明白也渐渐消去了,对飞儿的责骂,早已习惯,此时并也只是点着头道歉。因为除此之外,一时之间他怎也是无法想得出能如何‘还债’的了。

这时日色已近昏了,周围橙黄黄的一片,飞儿见自己也有点饿了,但见怀里的小邢正仍是睡着,心里开始有点担忧,不知是否这一连的事情,令他生起了什么病来?但抚他额头时又没见发烫发热,但总还是担心的,心里一急,脚步也赶快了点。

幸好瑾姑刚才初出现时,就发劲使内力刮起风来,将浮飘在岛上周围的雰雾气全都刮散了,而且至今仍尚未回复完全。如不然的话,此时这里眼前必定难以视物的。

平时雾气围绕整座岛的时候,就是连已久住在此岛上的那群海上木兰的人,也都不敢像他们现在这样任意地在树林里走动,怕的就是迷失了方向,而出不了去,而且也少人敢入去里面救人,无法得到救援的那些人,其下场,自然是必死无疑的了。

就连他们这些已在岛上生活了颇长的一段时间的人也都是如此了,那就更莫论是像叶风飞儿般的新来乍到的人,入了树林后,岂能像现在这般边走边说的就又能返回了出来的?

不久,眼见前方不远处,就是刚才他们离去之处了。他们二人先逐渐调整好了各自的情绪,准备好迎接下来要他们面对的事情。

“咦?怎会这样?”飞儿甫走近,看清,讶异地说。此时两人回到了那时众人毒发的地方,这时定眼看清楚时,此处除了那些刚才被瑾姑杀了的漕运船员的尸体之外,其他海上木兰的人和其那些被瑾姑杀了的尸体全都没有了。而且除此之外,就连那时他们从船上被抢来的那些要送给瑾姑的货粮,那时瑾姑没收下,自然是留在原地的,但也都全不见了!

但也不问而知,那群解了毒的人痊愈醒了后,将此处的事物收拾了的,而那些漕运船员的尸体,本来就与他们无关,当然是弃之荒野了。

“咦?他们全都这么快就醒转好了过来,走了啊?怎全都不见了人的!”叶风一惊,当然他是知道他自己刚才为他们解毒后的关系,但想不到效果会这么快就全恢复好了!

之前他为众人解毒时,那时他因为心里郁闷气仍存,才没像飞儿那么吃惊,只是想到解了他们的毒后就没了事,就想先再走开平伏心情。而现在的他已将心里那段与瑾姑相认的事全都对飞儿说了出来,心里郁闷已有些发泄了,心情稍微也就好了点后,而这时就才注意到这些,也才轮到他来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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