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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底层人民的道理不该如此之小(1 / 2)

 回到车间还没有到线上就被胡志兵主任叫住问到:“怎么样,事情处理好了吗?”

“做了三台大手术,今天早上刚出icu。”

“没事了那就好。”

“你小子以后别找我请假了,多大的罪名呐。”

张禹换了副心情苦笑着说:“老哥你这算个锤儿,等下给你看个大的。”胡志兵莫名其妙的摆摆手,让他滚蛋。

张禹还没坐下就看到大屏幕上的通报檄文了,脸色铁青,没有了快乐和笑脸。

不一会儿大家都看向三线龙头位置,目光越来越多,张禹顶不住了只能走向变电房草坪,我尼玛老子付出的代价这么大现在还处于伤害免疫时间吧,不抽白不抽!越想越生气,心烦意乱,最先道贺的是高进,也只能是高进:“你没事吧?”

“少在这里猫哭耗子”

那边顿时嬉笑起来“浪哥你这是闹哪样,你也太勇了啦”还带点台湾腔,你说气人不气人。

“我勇你大爷,你见过有女的走男厕所逮人的吗?我见过,就刚刚。”高老师回了一个偷笑的表情。

“你偷笑你大爷呢”

“我没笑,我没有,我好难过,哇哈哈哈哈,俗话说得好呀,打是亲骂是爱,你得兜着,然后通过其他途径找回来场子,浪哥以为然?”张禹气的牙痒痒……

“去死,祝你一生不举,拜拜!”

回到线上大家都好奇的打量着某个方向,连技术部的几个都在指指点点。三线的人想问不敢问,怕直接问破防了触霉头,同事这么久还没见过脸色这么不好的张主管,张禹就这样子开启了他的传奇抗压之路,可能只有假装不知道、不认识张禹是谁才能好过点了。

下班时耽搁了一下,回到寝室已经是11点了,洗漱完就要立马睡觉不然这种工作强度第二天要打瞌睡的,无奈张禹脑子乱糟糟的睡不着,张兵去往上铺踩公用桌子的声音在今晚的张禹听来特别大,坚持写完记录完一些工作上的东西,整理好明天可能要执行的重点终于困了。

第二天起床看到他们“善意和蔼”的笑容忧伤并没有好一点,上次卡里的1000块来回路费用了还剩下100多块这一百多本来是保卡的钱,任何情况都不做入战斗序列的,看这情况肯定是保不住了,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在后天就是国庆,放假三天,没钱可以不出去,有饭卡不至于饿死。

11点临近吃饭时间总裁办柴静清理了一下嗓子直接广播通知:“请三线主管张禹立即去一趟星空生产园区指导新车型装配事宜,事关重大不得以任何理由延误。”

听到通知后微信问到林任卿:“我怎么过去?坐班车?”

“过来这边去找柴静拿钥匙开我车过去。”

19楼第一助理办公室,柴静表示没有拿到钥匙,张禹又有种要和他过不去的感觉报复性的跑去锤了林任卿办公室门,“砰砰砰”门开了,看到没事人一样的林任卿像她伸手:“钥匙!”林任卿语速不紧不慢的说到:“那边装配遇到了问题,所以才让你过去的,别想着偷懒,星空那边在国庆放假之前不能下线样品车你要负主要责任。”

点头摆手胡乱回应王静问的吃饭了没有进了电梯,真的一刻都不想多待。

去的路上林任卿又发来微信说到:“可以吃了饭再走”没有回她,吃锤子吃。

一路兼程到了星空园区,这边只有两条总装线,找到他们负责技术这一块儿的主任,召集所有相关人员先进行理论难点讲解,然后集合所有线上装配工人再次讲解一一解惑,盯着他们总装一直到晚上十点,工作职能拉满,自己把自己当畜生用。

谢绝了星空方面兰主任的宵夜邀请,启程回总部,总部这边自己三线上还一堆问题呢,目前只有三线在试点新车型所以原来三线熟练装配的车型全部给了一线和二线,牲口们还是有点情绪的,因为新车型那么多的变化牵扯容易出问题,出了问题是要担责的,就像上次一样只不过上次幸运的是问题不在总装,但是谁能保证下次还是这么幸运呢,自己又正处在风口浪尖,士气都很低迷…恼火的事一件接着一件,车子半路上油表亮起来了,纠结一会儿还是不敢再开了,直接打电话过去冲林任卿吼道:“你的破车没有油了!”

林任卿:“没有油了就加呀,你吼什么?”

“我没有钱给你加油”

“微信给你。”

微信收到500转账,加满了剩70转回给她了,明天还要去的,林任卿下了命令的要明天要能下线样车,说实话有点为难人,但是只能尽力了,如果自己拼尽全力还是要被针对担责那就立马撂挑子,恨恨的这么想到,也绝对会这么干,耶稣的面子都不会给,这样子活着太令人窒息了。

到寝室已经12点多了,沉沉睡去,第二天十点起床的,也不知道怎么就睡到了十点,以前从来没这样的,其实从回老家照顾父亲开始,人就有点感冒了,上火,咳嗽,连续的变故和高强度工作有点吃不消了,自己仔细感受了一下身体状况发现四肢有点酸额头微烫精神头差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刚出发不久接到林任卿电话说她也要跟着一起过去星空那边,没办法只能万分烦躁的调头回到园区正门口等她,浑身发软有点难受,就在车上趴了一会儿,还是浑身不自在就算趴着也没有缓解一下,去了不远处药店买了点感冒药提手里准备去对面面馆弄点热水吃药,就在这时有几个不认识的人拦住了张禹不怀好意的问道:“你是谁?开着林任卿的车干嘛?”张禹搜查了一遍记忆,是真没见过这几个人。

张禹不惯着冷冷答到:“我是谁你没必要知道,为什么开她的车你应该去问她。”

对面愣了愣笑起来了戏谑到:“哟哟哟~这是哪里来的大哥这么牛气,你特么不知道我是谁?”张禹像看傻逼一样看着发问的黄毛说到:“认识你有什么好处吗?我以为只有小说里有这么高情商的问题没想到现实中还真的有。”黄毛还没来得及发作张禹就侧过身越过了他,吃药要紧,没走几步再次被一个带防晒袖套的小年轻拦下一把伸手夺过张禹买的感冒药:“看看你买的什么,是感冒药呀,我看你药没买对,应该买眼药!”说完把就药丢地上,张禹觉得这事是没办法善了了,强行压制着怒气最后一次对他们说到:“我今天心情很不好,你们不要招惹我,可以吗?”这话在他们几个听来就像“劳资天下第一不服打死我啊”一样点燃了火药桶,顺杆爆炸,黄毛直接助跑跳过来想踹,张禹看都没看黄毛微微调整角度直接一鞭腿在空中把黄毛击落,黄毛撞到小卖部围墙落地没有了动静,另一个手拿甩棍的比小伙子启动稍慢,靠近张禹还没来得及落下甩棍也被一鞭腿踢中头部当场失去意识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最后面的应该是几个人当中某一个人的保镖,从启动的速度和动手的架势来看应该是有点东西的,动作迅捷而简洁直奔张禹面门而来,张禹还是右手插兜,转过身不管拦路丢药的袖套男正面面对他,看准时机就是一脚踢过去因为速度太快保镖如果继续原来的进攻动作就要被击中只能被迫中途用手格挡保护自己的面门,收回来的双手正好赶上张禹的腿,腿落在臂架上,直接被破防,没给他二次机会,张禹没收腿原处发力一个摆腿弧度很小的弹腿踢中对手头部,保镖头一歪张禹这才全部收腿再补一脚正蹬在他腹部,保镖起飞后落地做虾米状失去行动能力,说你有点东西那也仅仅是有点点东西而已,在绝对的实力碾压面前只能是多抗一腿,张禹对自己的攻击力度对对手能造成什么伤害打击心里很有数,毕竟是顶尖的专业的。

这种高度集中的状态下张禹本能感觉到危险来袭,回头看见带袖套的小屁孩一脸惊慌,手里拿着一把手枪正指着张禹,强做镇定的说到:“你不要过来,开了保险的,打死你也活该。”张禹心里想到“你有枪你还慌得强作镇定,老子赤手空拳都不慌,你慌你大爷呢,枪拿稳别走火。”现实中张禹没理他就这么看着袖套男,眼神变了,事情的性质也就变了,张禹血雨腥风为国家为战友枪林弹雨冲锋陷阵7年从来没有被自己国家的人用枪指着过,在华夏不管是明文规定还是不成文的规矩都是不会的,层次越高的家族或者个人越是知道规矩和逆鳞,很不幸,不知道他是哪一家的二世祖,这也是张禹想要弄清楚的事情,于是动了,抬头迎着枪口向前一步,抬头同时也看见不远处林任卿步伐慌乱的朝这边跑来…枪响,张禹带有预判的往左侧身还是被高速出膛的子弹擦伤了胳膊顿时鲜血直流,巅峰状态的张禹有95的把握在这个距离这种情况可以闪避掉毫发无损,无奈距离太近加之这两年多有懈怠不在那个枕戈待旦的状态了,本来只是流氓欺负人打不过被打的性质,随着这一声枪响也变成了没打死张禹,张禹要弄死他的性质了,更不会再给他开第二枪的机会了张禹以平常人眼中瞬移一样的身法踢掉袖套男手里的枪,又一脚踹在了袖套男胸口迫使他往后退直到用脚把他定位钉在背后一颗拳头大小的树干上,逐渐用力,让袖套男慢慢窒息体验一下生命流逝之下还活着的重要意义,等会儿好问话点,不然他还以为他是大少爷手里有枪宁死不屈怎么办?

林任卿在枪响的时候明显吓到了愣了一下歪到了脚随后瞬间脸色苍白步伐凌乱的跑过来张禹身边,第一时间打量张禹全身,看到鲜血从胳膊流下把整条手臂都打湿还在滴,担忧难过掩饰不住立马用手去拉张禹钉住人的腿说到:“张禹,我带你去医务室。”张禹根本不理她,眼神像看死人一样平静而冰冷的看着袖套男视林任卿如无物,再加了一点力,袖套男脸色已经成了猪肝色,拼命的用手想要挪开让他不能呼吸的腿,但是没有卵用,林任卿看了一眼已经由猪肝色变成紫青色的袖套男也开始帮袖套男拍张禹的小腿:“张禹你别这样,你不要冲动,再不松开他会死的,别弄出人命了,这里有监控的为了他们搭进去自己不值得。”见张禹还是无动于衷林任卿真的急了几乎哀求:“张禹你松开呀,你傻不傻,快点松开!”

应该差不多了,张禹估计袖套男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梦里都会再见到他的时候松开了脚,袖套男像被抽干空气的气球一样滑倒在地上,尿了出来……张禹站在原地任由林任卿撕开衣服处理伤口,等袖套男能顺利呼吸了蹲下身亲和的问到:“你是谁?”袖套男还在贪婪的呼吸着,张禹再次小声的对他说到:“我耐心非常有限,你听清楚我的问题,家父是谁?”袖套男看了一眼不知道是来不及回答还是还有底牌不想回答,张禹抽手出裤兜我倒数五声:“4”“3”…袖套男回过了神像是抓住了什么一样清楚回答道:“我爸是吴峥,黄城副市长。”呵呵,果然。

那么再请问:“京城吴国栋是你什么人?或者说和你们家有什么关系?”

“他是我大伯的儿子”

张禹循循善诱

“枪也是他给你玩的?”

袖套男点头。

“行了,表现不错,你帮我带句话给吴家或者吴国栋,就说这事如果有必要,过几天我就登门拜访。”

看着在地上患得患失的袖套男:“休息一会儿带着他们走吧,别老是趴在地上,脏。”

说完起身一言不发的向宿舍走去,林任卿追过来把她脖子上的丝巾解下来捆在张禹手臂上的伤口处,已经不流血了,张禹最直观的感受就是有点痛,想睡觉,耐着性子对林任卿说道:“钥匙在车里,你自己去一趟星空吧。”

林任卿眼神焦急关心则乱的问到:“你要去哪里?你的伤口我只是暂时止住了血。”张禹想起了得去安保室拷贝一份今天的监控于是转身快速走向园区大门,林任卿今天还是穿着高跟鞋跟不上这种状态下的张禹步行速度埋怨到:“你走那么快干嘛。”

张禹停下脚步对林任卿说到:“把刚刚门口的监控拷贝一份,可能会有用。”

“好的,你放心。”

张禹再看向林任卿平静的说到“我今天不想上班了,人有点不舒服。”

林任卿盯着他目不转睛的说到:“我带你去医务室处理好伤口就送你去休息。”她鼻尖上有一层细细的汗珠不知道是急的还是脚扭伤了痛的,应该不是包扎伤口累的,距离有点近,穿着高跟鞋的林任卿隐隐高过张禹一点点所以能清楚的看到她眼神中的不安和担心,终究是要讲道理的,不能把胸中的郁结发泄到她身上,于是不忍也不知道怎么拒绝,并肩走向医务室,边走她边打电话,应该是在交代善后刚刚门口发生的事情,果然她问到张禹:“用不用报警?”张禹略有深意的看着林任卿几秒钟说到:“不用报警。”

医务室到了,医生估计也是第一回处理子弹擦伤,剪碎肉的时候有点拉胯,疼的龇牙咧嘴的,又出血了…伤口处理完毕,林任卿仍然把她的丝巾绑在张禹胳膊上,并且帮忙洗干净凝固在手臂其他地方的血污,看在她这条丝巾的份上让医生拿了一瓶红花油,指了指椅子让她坐着蹲下身准备给她按一下脚踝可是看到她穿的丝袜迟疑了,拿着红花油抬头看着她说到:“算了,还是你自己拿回去按吧。”

林任卿带着不解的轻声到:“怎么了?”

“要按就要脱丝袜。”

“你可以直接剪开。”

权衡再三问到:“你穿的这丝袜……不会是几千上万吧,我也不太懂这些……”

“几百块我现在都赔不起你。”

林任卿暗自忍住笑把腿朝张禹挪动了一下:“你放心剪,我不会讹你,也不用你赔。”

林任卿难得这么近距离的偷偷打量他,脸上皮肤不错,眉毛就像他的脾气横直浓郁,悄悄地撇头往下看去,还有点黑眼圈,看来是这段时间也没有休息好,林任卿再次看着这个蹲下身给她认真按脚的男人想着是不是以后对他好点不和他置气了,他晒黑了点,也瘦了,人本来就挺瘦的。

“你今天晚上睡觉前再涂抹按下明天应该就没事了。”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那我先去食堂吃饭了。”

“我们一起出去吃。”

“不用了,我饭卡里还有几百块。”

林任卿认真的看着张禹说到:“我想要诚心诚意的请你吃饭,就像是朋友之间那样”张禹略显意外,他可没忘记她前天早上是怎么收拾自己的。

不确定的说到“我们是朋友吗?”

林任卿满眼笑意的看着张禹沉默一会儿然后点头。

“我们不是早就是朋友了吗。”

“先说好,我是真的没钱了,你别搞我了,伤不起,怕了你们这些有钱人的了。”林任卿这种女人真的让人束手无策,既惹不起还躲不掉,自身的优秀和成就让人沉默,收拾人的办法也可以让人无语。

林任卿在心里想到你早点这么好好说话我哪里至于在你心里那么凶,只是顾及某人面子没说出口,林任卿下意识的整理了一下微乱的头发:“我去开车进来,你就在这里等我”

张禹看了一眼她的脚说到:“还是我去吧。”

当车子停在她身边林任卿在几个假装专心工作的员工偷瞄的余光中上车,出来门口张禹在林任卿疑惑的眼神中停下车,先是看了看路面又跑到垃圾桶边看了眼,伸手在垃圾桶里拿出一个小塑料袋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再拆了包装放进兜里走回车边发现林任卿已经坐在驾驶室自己只好坐去副驾驶,一上车林任卿就问到:“你感冒了?”张禹带点抗拒低声回答:“有点,不过不碍事”林任卿伸手过来想摸张禹额头被下意识的躲开。

中午的黄城不算很堵车,没多久就到了一家西餐厅,装修有点高级,林任卿应该是这里的常客,进门递给迎宾专用的会员卡,服务员领着到了一处能看见餐厅里面假山和各种风景的位置,落座,服务员拿来菜单,林任卿接过递给张禹:“要吃什么你就点。”,张禹示意不用说到:“在我们老家都是谁请客谁是大爷,由谁点菜。”不是张禹不会点而是真的无所谓,对于一个被各种野外极限生存挑战过的人来说只要是能吃的就没有什么不能吃,更何况是在这么高级的餐厅里面的“高级货”,林任卿微笑着拿过菜单开始点菜对服务员说到“要一份松露黑椒牛排7分熟,一份鱼子酱咖喱牛排8分熟,一瓶康帝踏雪”看了一眼张禹继续说道:“再要一份茉莉花糕点和酥饼。”

张禹看了一眼菜单上的价格数字尽管是有心理准备还是莫名的想抽烟,等服务员走后,四周看了看确认没人看过来这边掏出了经典白色红塔山1956抽出一根放嘴里,看了对面的林任卿拿出手机在玩以示无视默许,还是觉得不合适起身去了外面,路过大厅里发现来用餐的人明显比刚刚多了,出门左转找到了一个花台抽了起来,才意识到自己还穿着工作服,左臂还是破的还有褐色的结痂只不过不太明显了,更滑稽的是还绑着一条女人的丝巾,心里有点突突的给自己借坡下驴的想到有没有可能在别人眼里是玩行为艺术的?自己审视了几遍发觉没有这种可能,因为这真真的就是一个打螺丝的忘记了换工作服,赶紧抽完烟回到座位,林任卿已经在边吃边等了,张禹斜眼质问到:“你为什么不提醒我换身衣服?”

“我倒是想提醒,你一路一副拒绝交流的模样,人又小气,还不让摸,我根本没机会提醒你呀。”这是什么话,这是什么逻辑,你一句话的事,我这么爱面子讲究排场的人怎么可能听不进去你的提醒,你怎么可能没有机会提醒?!

“就是想看老子笑话!”

“哼,我可没那个意思。”一副打死不承认的俏皮模样,拿她没办法,只能怪自己记性不好,下次注意点。

都已经来了,多说无益,张禹坐下来喝了一口红酒砸吧了一下嘴,涩中有点甜,还是黄城啤酒得劲,看了一眼盘中的牛排,瞬间就不乐意了,就这点能吃饱?这么大的高级西餐厅就是这么考验总装三线主管的?不行,必须得再加一分牛排才能不辜负这身工作服的气质!抬手打了个响指叫来服务员:“麻烦照着盘子里这个再给我加一块一模一样的。”服务员男生顿时有点跟不上思维节奏迟疑一下说到:“先生是要再点一份一样的吗?”

“不用再单独端一盘过来你就直接把牛排弄好了拿过来就行了。”

“先生……”服务小男生求助似的看向林任卿希望她能收了这个奇葩,与此同时塞了一坨牛排在嘴里的张禹也看向林任卿,你特么请吃饭不会不让人吃饱吧?林任卿露齿冲服务员点点头,服务员准备离开的时候张禹又说道:“还拿双筷子过来!”

“有没有小米辣蘸水,如果有麻烦多放点生抽不要放芥末……”

张禹看见服务员为难的表情:“算了,蘸水不要了。”服务员逃跑,林任卿擦了下嘴捂着脸蛋看向窗外,张禹知道她想笑,有什么好笑的呢?民以食为天,就是天上落刀劳资今天中午也要吃饱,既然道理在心中,那就不要轻易改变初衷。

林任卿边吃边喝着红酒,没多久张禹的特色“超级加倍”牛排从服务员端着专用的碟子中放到了张禹盘里,拿着筷子直接夹住中间吹了几口气咬上一口,满嘴的汁肉酣畅淋漓,心满意足,这才是记忆中小时候吃肉的方式。

林任卿已经吃完了,喝着红酒偶尔吃一方糕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张禹认真对付筷子上的牛……肉,张禹吃完垫盘子底的生菜叶又喝了口红酒就当漱口,七分饱健康,八分偏饱,看向林任卿:“下午怎么说,回公司?”

林任卿说到:“不急,想和你聊聊天。”

张禹有点疑惑随即释然,今天已经很多次意外了:“那就聊聊天。”

林任卿:“国庆集团放假三天,你有什么事没?”说完低头抿了一口酒。

国庆后几天张禹是肯定要去一趟京城的,就是不确定时间来不来得及,他要做的事也不想和林任卿多说,低头说到:“国庆没有特别要紧的事,如果时间允许想出去几天。”

“你父亲……现在怎么样了?”

“还在医院,昨天刚出icu,恢复好还要做一次手术”

“我能帮上什么忙吗?家里有长辈和第三军医大学的院长比较熟。”

“不用,还没到那种程度。”

等了几秒钟张禹见她暂时没有其他话语了神情专注的对林任卿说到:

“林总,我也有问题问你。”

“嗯,你问。”

“今天上午那几个人你认识吗?”

林任卿摇着手里的红酒想了想回答:“其中一个有点印象,一年多以前和我爸妈一起去京城参加婚礼见过带袖套的和吴国栋站在一起,其他几人不确定有没有见过。”

张禹沉默静待下文

林任卿平静的说到:“其实那一次参加池仲家女儿的婚礼也有点乘机撮合我和吴国栋的成分在里面。”

听到这里张禹大概知道为什么会出现今天的这种事了。对林任卿说到:“一开始他们拦住我就是因为他们发现我开着你的车。”说完带着疑问认真的看着林任卿。

林任卿摇摇头对张禹说到:“我不知情,和我没有关系,在京城也没和吴国栋有什么多的交集,只是在婚礼上见过一面,打了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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