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放下扳手,道:“还是自学好一点,那人多,不想去!”
周立文当然不知道马超已然叛变,也无所谓,道:“你小子可要好好学啊,不要丢了我的脸,你可是我提上来的人呢!”
周立文说着,就向张川雄走去,把工件台子上的几个产品摆正了一下,看着张川雄,道:“虽然你暂时对我没什么用了,但你要记住以前把你调到塑胶部去的教训,在一个地方做事,要想清楚利害关系,你只有选择正确了,才会有美好的明天,知道不?”
张川雄把工件架在机床工作台上,按了下启动键,道:“我又有哪里做得不对了,周副主管!”
周立文用一个手指敲了一下桌子,有点生气,道:“以后称呼也要讲场合,别有事没事就是周副主管周副主管地叫,多一个字和少一个字是不一样的!”
张川雄很纳闷,道:“周副主管,有事你直说,我不太能听懂你说的话!”
周立文脸皮一拉,道:“周主管就周主管,为什么要加个副字,我操!”说完,悻悻地走开了。
张川雄自言自语道:“加个副字?你不就是副主管吗?”
周立文看到李天从也在那里看白袍师父现场演讲,就故意走向人群,拍了拍白袍大师父的肩膀,道:“师父,我公司能请到你这种大师父,很是荣幸了,这儿人多眼杂,能多多传授技术是好事……”说完就忽然停顿下来,双手摊摊,又笑笑。
人们都觉得有点奇怪,其中有几个反应快的就向李天从看去。
李天从嘴角撇着一丝狐笑,保持沉默。
周立文拉着白袍大师父的手,耳语道:“技不轻转,你能给我传授技术我很开心了,但这里有一个人吊儿郎当,是厂里的害虫,技术不能让他学了!”
白袍师父一惊,但很快明白过来,循着众人的目光发现了李天从,两人目光一对接,马上就有了浓烈的火药味。
白袍师父转过头重新把目光落在周立文脸上,道:“那把他赶到一边去就行了,那人什么职位?”
周立文一丝狞笑,道:“就一杂工,刚调上来操机的!”
“这样啊!”白袍师父道:“周主管,你有所不知了,我的技术,在数控这个行业,一点大话都不说,我称第二就没人敢站第一,周主管,一个小杂工,你放心好了,包我身上。”
周立文见大家都十分奇怪地看向这边,一挥手,装着十分豁达的样子,道:“好了好了,大家继续,大家用心学,把日本的这批产品全部合格地加工好,事成之后,我申请厂部给各位请庆功宴,发奖金,上次不是发了2000元吗,那是没有道理的,我们的钱要给那些真正有能力的,呵呵,”又是一挥手,“大家说好不好?”
人群一声音如潮:“好!”拖起好长的尾音。
李天从猜到周立文的意思,笑了笑,说下一句话:“有种就给我做一件可以跟我那样品媲美的工件来!”
说完,就大步向休息区走去,吵吵闹闹,乱弹琴,老子独自喝水还快乐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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