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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一个弱者的悲哀(2 / 2)

驾车外籍人:“危险,怎么会有危险。大家撞在一起对谁都没好处。”

拍拍自己的车,驾车外籍男子,一副与路面上的车相撞,自信能胜出的样子。

记者:“不,我不是说开着过马路,而是用腿过马路。”

“人的?”惊讶地张大眼睛,外籍男子感到不可思议。

记者:“人的腿,人用两条腿过马路,对于这样的事你有什么看法?”

“天哪!你在说什么,他是疯了吗?走过马路?法律不是禁止行人过马路,还要他们别踩在线上!我的天。”外籍男子,双手搭在车把手上,想象着那可怕的画面。冲撞过来的车辆中,瘦小可怜的人要慢吞吞走过一个横向路面。光是想想,便让他有些虚脱,用虚弱地声音说:“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没。法律没有禁止人们以行走的方式过马路。”

“他们会穿着像游泳圈一样的缓冲装备吗?”

“绝大多数人,都不带护具。”

一段沉默,男子额头上出汗了,他无法接受那种荒诞的行为。

“你那么说,一定是见过喽。能带我见见吗?

拉开车门,他们离开了家家有车的城市,来到镇上。服装各异的人们,像是受到某种偏执异端思想控制,不断朝一个方向滚动,像蹬步电梯那样。拿出手机,他拍下从未见过的奇景。

暖黄灯光下,墙上是副色彩鲜明的瓶子艺术画,它被安放在画框中。一个肩背麦色肌肤的女人,撑在软绵绵的床垫上,下面是那个从不走过马路的男人。他们度过了……

“嘿,你这样讲变成另外的故事了吧。”厅昰不太想听下去。

“一郎呢,他怎样了?”春山清梦有些急切地想要知道故事里他的情况。

下巴放在双手的两根拇指上,广田雅子望着黑夜的那边,“你还真喜欢听他的事呢。”

“他跟你很像嘛。”温曛阳开玩笑地说。

戳戳她的侧腹,春山在生气,可她不怕痒。

被势力控制下的他,有时感到不自由,多半会忘掉,多半会默许。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那天,有句话很讨厌的出现在了他脑海中,出小区就别回来。一郎感叹自己是干瘦病恹恹快死的豺狼,被地方力量给控制着。不让出门,可他还是要出去,去做延续几天生命的透析治疗。

到门口,被拦住,他们说好的出去就不要回来,结果连出去也不让。他们说话从来不算数,想说些什么便随口说说,不听话的力量制服。门卫和地方武装力量挡住了他,说给他安排车。安排车,至少两个,两个人就有互相传染的可能性,一郎本想一人去医院,多安全。他们叫车来,从不关心别人的需求,医院那边再催。一郎向院方请求宽限一点时间,可是,医院的人讲时间都是安排好的,今天也排不出治疗机做。一郎着急了,门口的人阻止他活命。

不做透析和中了病毒让人死去所需的时间差不了多少。

“让他走。”

太棒了,一郎听到了一句话,他心里高兴地欢呼雀跃起来。心里播放起那首简单重复几句英文的歌曲一段音乐,他实在太高兴。他想不到,以他们浅显的智慧能够理解别人的难处。

“那他回来怎么办?”

本来他想要大喊,“我可以住院啊!不用回来。”

可是地方武装力量用力量推他回去,一郎生气了。他们打从心底瞧不起两轮车持有者,认为他没有钱住不起医院。要不然,他们不可能那么说话,付不起住院费为定论,在这个基础上判断他必定要回来。

生气了,一郎生气了,他们根本就是瞧不起自己。一郎与他们发生纠纷,想要自己一人前往医院,被强行拦阻。

到了他方势力方屋,事情被描述的相当厉害。说一郎冲撞武装人员,说他打一把掌,有踢了一脚。他要是能做到冲撞,那么有力气的事情就好了,而且推着个两轮车根本不好撞人。世界上还没有听说过推两轮小车把人撞伤的新闻。那最多是一郎在推车,那个人挡在前面,就变成了一辆撞武装人员。

到了地方势力方屋,一郎被采血、录指纹、照相、搜身和脱光。像是一郎做的事,放在过去把人抓回去,拿搪瓷茶杯喝绿茶的地方官都觉得捕手闲得慌。一郎还不明白,他惹到的是谁,那些人是他们的人和普通老百姓不一样,身上要是有道伤可能先给人安排个死刑缓期。

关进审讯的实心铁椅子上,双手铐上,双脚铐上,他坐在一个杀人犯曾经做过的椅子上。一郎觉得委屈,他做了什么,他能做什么?伤人、撞人,他没那个能耐,看看那些拿着幕府津贴的人,一个个肥头大耳要死不活抽着烟的样子。再瞧瞧一郎,细胳膊细腿,身上没肉,完全是得病虚弱的样子。

满大街都是监控的鬼地方,他们都有监控信息了,武装人员还是一遍遍问一郎当时的情况。一边互相聊天一边问,一边抽烟一边问,一边打电话给自己家里一边问。武装人员将一郎视作练习警察手册审讯流程的道具,一件事问了两个小时不算完。其中,一郎最讨厌他们抽烟,他自己不抽烟而自己肺不好,受不了烟味。被束缚在固定在地上的铁椅上,一郎不敢提出什么要求。

实际上,将一郎铐在铁椅上,便让他害怕起来。因为手铐铐的太紧,手腕上的动静脉内瘘在发痛,医生告诉他平时要注意,一旦闭合要重新做手术。做了动静脉内瘘术的手臂算是费了,以为不能使劲,过大的力量会导致闭合。

“是不是有什么精神上的问题?”

“我看,你爸才有精神上的问题。”一郎再也忍不住了,把自己像是杀人犯一样关在铁椅子上,像是屠杀了一家老小的战犯一样束缚着。话说出口,他们比吃饭、练操、工作、玩游戏,提着裤子闹肚子找厕所都着急,上前打了他,这可是个好机会。在这个和平的地方,想要打人机会不多,不把握好,你都打不到。

一连几个小时,在满是烟味的房间铁椅子上,回答了他们那么多已经看到的事情。一郎认为侮辱性问题用侮辱性回答,完全合情合理。武装人员不那么想,问别人是不是神经病是工作流程。

“你在说什么,再说一遍。”

没有再说一遍,一郎不可能给他机会。

打完人,他们还用谎言试图让一郎不去记恨自己。说自己的爸爸死了,旁边的武装人员爸爸也是死了。一郎一点也没有同情的意思。要知道现在死个人有多难,杀人犯都不直接判死刑了,癌症也开始能治好了,器官不能正常工作的也还活着。一郎知道他们这种人,他们做事小心谨慎,那样说,因为爸爸死了听不得骂爸,被打的人一想合情合理。有必要吗,为了日后不被记恨,撒这种谎。他们为自己打别人的脸找个不错的理由。就算他们全家都死了,一郎想那些人还是吊儿郎当、抽烟打混。

那一天,一郎被关在房屋中,本来是一点事,但弱者打了有势力的一方就会变这样。

被打脸的时候,一郎想到,电影里的画面。骗那个人靠近自己,然后坐在椅子上的人咬掉拷问者的耳朵。像是那样勇敢的事,一郎没有做。他被武装人员打脸,感觉颜面扫地。

多少次,多少次,多少次,他都在痛恨自己的胆小,想要改变自己软弱的个性。

忍耐、被欺负,发生在一郎的生活里。今后的20年里,知道死去的那一天一郎始终还是没能成为勇敢的人,反抗别人的对他歧视、嘲笑、欺负。被有钱人用装修噪音欺负了五年!买东西被店员少找钱,当他傻子不会算数,因为一郎软弱从来没有要回少找的钱!骑着穷人车,沿路边走还是被后面的车狂按喇叭,一郎只好让他们先走,可他们却不走了!像这样被欺负的事情发生了太多,似乎都传开了,谁都想要欺负他。

明天就会死,会出手吗?

话显然不是讲给春山听得,他家的武器能攻打地球上任何一个星球,所以和弱者没多大关系。春山以为是给自己激励的话。他平时受广田不少作弄,他觉得是时候展现力量了。抱着拳头打过去,结果广田用手指挡住,弹了他额头一下便倒在红沙发上睡着了。

大家也都散去,他们听了一个诙谐的故事,心里产生许多属于自己的想象。要是自己是那个人,从后面开始想要改变,会怎么做?伴随着自己的想象,广田雅子故事的人物似乎成为了梦境中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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