潸然一笑,也不跪拜,只是轻轻稽首,男子抬起了自己那令女人还嫉妒的面容,很是不肖的说道:“巫魔王,您请放心,只要我徐杰出马,他是逃不出我徐杰的五指山的。”
也不去理会徐杰对自己的不敬,巫魔王用那种看宠物般的眼神看着徐杰,只是淡淡的一笑:“那就好,只要你这件事做好了,那么,右丞的位置就是你徐杰的了。”
徐杰闻言,心中大惊,惊中带喜,想他一个因小事被家族逐出家门的小子,又被仇人追杀,最后幸得这个自称巫魔王的男子所救,虽说自己在那神州浩土的天算师年轻一代中那时无人可敌,可是自己在整个天算师界中十大高手中更只能是排在后面。
惊于自己的礼遇,徐杰双膝一弯,便要跪拜下去,行那君臣大礼,只见巫魔王左手轻轻一挥,一股巨大的力量从下往上,直接拖住徐杰的身子。
此刻的徐杰就像那落在壮汉手中的小姑娘一般,心中满是惊恐和震惊。力量,绝对的力量,就算他徐杰使出全部实力双膝也不能弯下半分,令他感到恐惧的巫魔王的超强力量,看巫魔王那悠闲自在的神情,竟然有中深不见底的感觉。震惊,惊喜的是他总算找到了一个好靠山,一个任何人都感到恐惧的靠山。那么,自己的大仇何愁不报呢?
想到这里,徐杰露出了令人有点心颤的阴险的笑容,双膝一弯,已然跪倒在了巫魔王的面前,却是巫魔王已经将那股令人恐惧的力道收了回去。
看着面前有如一条养了许久,对主人已经有了很强依赖性的狗一般的徐杰,巫魔王露出了许久没有出现在脸上的笑容。微微点了一下头,巫魔王微笑着说:“那徐卿家,本王还有一事,就是不知徐卿家能否答应,啊,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本王想等到空儿醒来后,有你做空儿的老师,教他做人,成事的道理。”
愣了一下,徐杰用那种很是坚毅决绝的言语回答了巫魔王的要求:“微臣一定不负大王的重托,必将自身所学尽授王子。”
此刻,这顶大帐的外面,那个被叫称作左宰的干瘪老头用袖子轻轻的擦了一下由于惊吓而流下来的冷汗,脸上露出了一幅老奸巨滑的表情,口中喃喃道:“巫魔王啊巫魔王,不错。有资格做老夫的对手,没想到仅仅万年时间,你已经有了你那死鬼父皇的八成功力。哈哈哈,有趣,你只知道左宰哈图克,你却不知那曾经的巫魔族第一巫师樊纲。这场游戏该怎么玩?嗯,那我们拭目以待吧。”说着说着,脸上露出了那种仿佛自己的老二是天底下最大的那一根的骄傲表情。
看着徐杰缓缓的,务必恭敬的外带了一丝谄媚的退出了大帐,巫魔王冷笑一声,“年轻人,到底是年轻人,金钱,美女,权势。本王只是给你一点点甜头,你便上了钩,不过不错,虽然还是一条没养熟的狗,不过放出去咬咬人,看看家还是可以的。”
双目凝视,巫魔王看着帐篷的一角,缓缓的张口道:“龙尊者,凤尊者,那就有劳二位了。”
嗤。。。一丝火星从黑暗中迸发而出,星星之火燎原,那一丝火星越来越大,最后竟然变成了足有两米左右的用火形成的门,一个面容妖媚,却不失庄重,给人一种要顶礼膜拜的感觉的中年妇人缓步走了出来。身后传来了一声粗鲁的抱怨声:“奶奶的,我说凤妹,每次出场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只见一个两米左右的大汉躬身从那火门中走出,身上既有隆起,一块块的肌肉仿佛活物一般跳动着,给人的感觉就是生机,活力。坚挺的鼻子皱了皱,仿佛小狗闻见了骨头一般的闻着,好久,一声尖叫,却是这名男子发出的叫声:“啊。。。你看,你看啊,我身上的肉都糊了。”
不理会这个大汉的耍宝,巫魔王躬身一鞠,缓缓的道:“现在正是关键时刻,我们不能有半点马虎。两位尊者如果发现那两人有什么异动,杀无赦。。。本王不想我们巫魔一族万年来的希望功亏一篑。再有数十年,我们巫魔一族就会又将站在世界的最高处。哈哈哈哈。。。”
那个大汉有点不解的盯着巫魔王,心中暗想:“有什么事这么高兴?莫非有大块的肉吃?”
良久,那名女子这才道:“只是,只是你为何不让王子继承那高贵的,无比辉煌的巫姓呢?”
“哈哈哈。。。“ 又是一阵大笑,最后巫魔王竟然略带了一丝哭腔叫道:“高贵吗?无比辉煌吗?那是曾经,现在呢?谁又知道曾经有过这个一个姓氏存在呢?谁会知道万年前他们的统治者那崇高无比的姓氏呢?再说,你们懂得爱情吗?莺儿出于母爱,跟是为了我们巫魔一族亿万苍生,她宁可放弃自己的生命,本王就是要让空儿记得他的母亲,记得那个崇高的姓氏叶。”
“哎,此事倒是小事,你要切记离王子醒来还有两个月,两个月后的子时,将是空儿血脉重铸,肉体重生圆满之时。到时候。。。”“到时候他的肉体强度将会达到我们黑龙一族嗯。。。最低等战士的强度。”旁边的大汉却也是无聊的要紧,赶忙插上话来。
“最。。。最低等战士?你不是说等这‘大周天聚元大阵’大成时,再加上你们黑龙一族的密法和血液,空儿的肉体强度将会和你们黑龙一族最高级的战士一样吗?”
挠了挠头,大汉很不好意思地说:“啊,其实,其实是这样的,我们的肉体强度是和我们的法力有关的,法理越高,肉体强度越强。所以,要等王子的修为达到你们所说的那个大乘时,那么他的肉体强度才会是我们最低等级的战士。”
巫魔王那个气啊,如果仅仅是这样,那还不如让空儿直接去修习巫魔一族的密法来得快呢?何必要让孩子受这个罪呢?
深知自己做错了事,那个大汉拉着中年女子便哧溜一声不见了踪影。
只剩下空中那名女子的忠告:“切记,两个月后的子时。本尊走了,等最后时刻,我等十二圣尊会全力以赴的。”
待所有人走出帐篷,只剩下中间那个被光罩笼罩的婴儿,一条金色的细线划破了两层光罩,悄悄的没入了婴儿的丹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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