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地笑笑,坐了回去。
“雪箐你怎么了?”柳慕云关切地问。
“嘘。”我一边盯着商人看,一边一只捂住了他的嘴:“别讲话。”
柳慕云的脸,“腾”的红了,而我可没时间管这件事。
商人继续谈到:“我也是听说的。不过,据说死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都是京城那个万花楼的座上宾——而且据说最近都在对一个头牌花心思。然后就莫名其妙的疯了。人人都说,那头牌是被神灵看护的,男人不能碰,碰了就要被惩罚的!”人人称奇,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然后话题又渐渐被引到别的地方去了。
萧冷寂起身,抚了抚伞。
我问:“干什么?”
柳慕云拿起佩剑:“我想应该是。”
萧冷寂迈开步子:“京城。”
莫言顿了顿,叫了声:“等等我啊。”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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