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任我行知道今天送饭的过来了。
任我行看着这个人走在了拴马桩那块,居然在里面撒了点小便,然后才进来。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了。”任我行气的火冒三丈,这个家伙太下贱了,竟然做出这种事情。
这个聋哑人熟悉任我行,可不能让他再给自己送饭了,杀了他才是最佳选择,本来就是要对这家伙下手,更是不留情,等到这家伙送饭进来后,一巴掌把他打在墙上,再也没有下来。
过了许久,江南四友也下来了,任我行没有说话,看着他们把这个聋哑人给清理了,然后匆匆离开。
“我也不知道让你呆这里是好是坏,你流落江湖,以后饿死坐牢到寿终正寝哪个划算,我就帮你选择了。”任我行假仁假义地对着白皮猪说到,一边把镣铐戴在白皮猪的双手双脚,这是他自己打造的,看上去和自己身上的铁链一模一样。
“你小子就在这里乖乖的呆着吧,看你是个智障,就在这里替我吧,我传给你的知雄心经,让你小子得造化。”任我行嘟嘟囔囔。
“荷荷,荷荷。”白皮猪也不抗拒,顺从的穿上任我行的衣服,戴上镣铐,还好奇的摸着。
“这就行了,不过不要傻笑了。”任我行运用催眠术,不断地给白皮猪施加影响,只不过这傻子啥都不动,只能通过一些驯化手段来解决,比如一出声就打。
分筋错骨之下,白皮猪也就不敢说话了,恢复了木楞楞的状态,任我行看着自己,也看着对面的傻子,自己是满脸的泥垢,胡须密布,长达尺许。
而这个白皮猪也是多年行乞,从不知什么洗簌刮脸,也是和自己一模一样,双方都是满脸胡须,任我行这短时间又对白皮猪多加修饰,仔细看都看不出区别,除非洗干净后对比。
“不好,来人了。”任我行听的远处传来铁门打开的声音,连忙翻身到了囚牢上方,用壁虎游墙功牢牢的吸在顶部。
黄仲公的琴音也响了起来,白皮猪眯着眼睛倾听着声音,颇为安静,这是黄仲公每日用琴音调理白皮猪的疯狂之念,算是为他的知音做出贡献。
他却不知道他以为的知音接下来就要游走江湖,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调理心神的对象也早就换人了,不过每日里为白皮猪调理疯狂之念,琴艺大进,却到了一种不滞于物的感觉。
任我行在房顶静静地等待着,而不一会只听得有脚步声传来,一个木盘被送了进来,上面放着一个瓦罐,一碗米饭,一盘菜。
任我行只见白皮猪熟练得把木盘端了进去,又把放在后边的马桶放在窗口,窗口有一双手把马桶给端了出去。
交换物资后,白皮猪然后开始听琴音,一直等到琴音结束,才开始拿起旁边的瓦罐,喝了一口汤,然后拿起木碗里面的米饭开始吃饭。
任我行听得通道彻底关上的声音,才从牢顶下来,满意地看着面前的傻子,“不错,这段时间调教的不错,看来我就要出去了。”
“荷荷。”白皮猪吃着食物,美滋滋地开始吃了起来。
任我行面色又沉了下来,又是一顿分筋错骨,白皮猪傻疼了片刻,又开始吃了起来,他知道这是本能,也就是富裕的杭州城,还有癞皮狗的帮助,才能让这傻子活下来。
吃完了饭,白皮猪却没有休息,开始了修炼,如果不修炼,那疯狂意境白传给他了,怎么做他的替身,代替他坐牢。
任我行的不断训练下,白皮猪已经算是形成了生物钟,吃饭睡觉排泄修炼,每天就这四件事,任我行连续监督了将近小半个月,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运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