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没有心思看这二人交谈,也没有心思去看戏,背着最后的包裹,一溜烟回到了黑牢,开始了休息,手中有粮心中不慌,他这一觉睡得格外踏实,直接就到了饭点。
吃完了饭,悠哉游哉地走在大街上,看到了王家家丁各个双目通红,在各个街道寻找可疑的踪迹。
大摇大摆地走过,也没人看他一眼,反倒是一些乞丐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只见一道道乞丐流向城外涌去。
任我行也比较好奇,跟了过去,心中也感叹:“这下九流中的末流这么多人,难道也赶集会?”
不一会却到了城外的一间城隍庙,去的有些晚,他只看到了个结尾,当地丐帮的丐头仿佛官老爷一样坐在堂上,两旁也有类似于衙役的职位,但是却没什么正装,反而是每人拿着一个粗树枝,几个人被扇的鼻青脸肿,还有几个人光着屁股正在挨板子。
而还有两个人却口被堵上,双手双脚被捆上,一脸愤恨的看着堂上的丐头。
“看见那个死要钱一伙没有?”
任我行都不用自己问,声音就传了过来。
“有一伙流民过来了,不懂规矩,被掌了脸。”
“那个又被打屁股的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心有不服,还骂了刘头处事不公嘛。”
“也真是找死,刘头金口玉言,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那是能骂的。”
“应该打的。”
“你在说我可告状了啊。”两人窃窃私语,以为无人可知,却不料被任我行听的一清二楚。
“怎么没去讨饭屋,这是有大案子啊。”很显然还有来晚的。
“重头戏来了,快看。”
“今天见红啊,没说是什么刑法?割鼻还是剜眼?”
“你太残忍了吧,听说是天女散花。”
“你更残忍。”
“你不残忍你背了这么一大袋石头?”
“那要不要分你一点。”
“多来点。”
“可惜不是打狗棒法,不然我的棒儿见红,能讨个吉利。”
“我看还是三刀六洞最好看,可惜刘头娶了妻后,那把刑刀被拿去切菜了,再也看不到了。”
“是啊,刘头的手艺最好,刀刀戳穿。”
任我行一边偷听,一边更是感叹,“这丐帮一个头头和土皇帝一样,帮规森严。”
不一会板子打完了,只见高台上的刘头威风凛凛地说道:“各位丐帮的兄弟,今天主要是为了处置我们丐帮的两个逆贼,张波、张宇。”
“打死他,打死他。”底下的老乞丐自然应和,其他人也都煽动起来了。
“肃静。”刘头对于说出这个衙门老爷专用词很是得意,晃了晃脑袋,说道:“竟然敢违反帮规,前往报官,你良心叫狗吃了?难道你想让我们这些苦哈哈再交丁税钱粮吗?”
“打死他,打死他。”下面不少乞丐就是被上门的税吏给搞的家破人亡,更是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