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又完了,路非非有些抓狂了,不过也看得有些意思了,许若云那个刺客,能刺杀那个女人吗?应该是能的,但是那样有什么意思啊?或许许若云的刺客又失败了,他的刺客继续磨练,直到完全刺杀了女人为止,那样也没什么意思啊?对了,许若云的刺客不但完全失败了,而且自己也死翘翘了,这样更没意思啊!
路非非左想右想,搞不懂许若云的把戏,就发信息过去:“我不管你“第几更”,你今天不把它写完给我看,以后别给我发信息了。”
许若云发信息过来了:“555555,我拼命了,你等等啊,今晚通宵了。”
气死,这么一点点就要通宵,什么车啊,老牛破车也比他快多了。等了一会,还没见许若云的“第四更”发来,路非非就不等了,起身去沐浴。走出房间,看到父母两个坐在客厅看电视,一见她出来,便又有话想说的意思,路非非不理他们,径直进了浴室。
爽爽的泡了个澡,路非非出来客厅,见父母还在直愣愣的等她,就暗自叹了口气,说:“有什么话还要说吗?”
父母竟然同时摇了摇头,路非非耸了耸肩,正打算回房去看许若云的“武侠小说连载”,听到身后母亲突然说:“非非,你去了……那里后,要小心点,自己照顾好自己!”
路非非脚步一凝,心里有些感动,毕竟是自己的父母,自己莫名其妙的进入了特*工杀手培训组织,他们其实也是为了自己的安全,才答应那个组织的。路非非回身过来,声音也温柔了,说:“诶,我知道了。”说完正想离开,忽然想到什么,就又说:“妈,我的手机留下来了,我有个同学……叫许若云的,他会给我发信息,你们收到了他的信息,就转发给我。”
母亲忙问:“怎么发给你啊?”
路非非说:“神州卫星广播电台晚上零点的时候有个栏目,叫《花落花开》的,你们想办法把它寄到那里,用点钱当广告发表了,我会收听得到的。”
父母仿若梦中惊醒过来一般,两人对视了一眼,母亲惊喜地说:“我们怎么没有想到呢?这样我们不就能够把话传给非非了吗?”一向闷牛般的父亲也忍不住喃喃说:“太好了,太好了……”
路非非心里大叫倒霉,本以为此去训练基地,可以躲开母亲的唠叨,都怪那个许若云!回到卧室,路非非拿起床上的手机,许若云那辆老牛破车的信息到了,打开一看,他的“第四更”发来了。”
NO4。
我脚步有些软,
我害怕,
我想离开。
但,
可是,
没办法,
无可奈何。
今晚,
我必须和她肉*帛相见。
我轻轻掀开她的红盖布。
说:“对不起,新娘子,让你就等了!
我倒……路非非长呼一声,把自己丢在床上,这许若云,真是太搞笑了,怎么想出这么贫的点子啊。”
路非非笑得肚子都有些痛了,半天才揉着肚子缓过起来,打开许若云的新信息,只见他说:“怎么样啊,够幽吧,别笑破了肚皮啊。”
看完这个信息,居然还有几条信息,都是:怎么样啊?你怎么不回信息啊?快给我指点指点啊……等等。而且,居然还有几个未接电话,都是许若云打来的,看来他是急了。路非非总算解了一口气,自语道:“活该!”忍不住又呵呵笑了几声,按起键给他回信息了。
列车一丈八尺一丈八尺的奔驰了三个多小时,在一地市级的中等城市停了下来,路非非走出火车站,放眼望去,四周都是大山,苍翠碧远。很多的士、摩托客过来接生意,都说:
小姑娘,到哪里啊,的士,舒服啊。
小姑娘,到哪里啊,摩托,方便呢。
路非非没理他们,径直走到火车张旁的汽车站,买了一张票,又等了一个小时,坐上了一个又旧又破的大巴士,晕晕沉沉的颠簸了又是两个小时,到了一个满眼尘灰古旧的小镇。这回路非非没有拒绝摩托车了,坐上摩托绕着“z”字形的沥青山路一直往一座高山跑了十几公里,半山停下来,给了搭客仔五十元。就走进一条还算宽敞的黄泥山路,走了没多远,一辆老牛破车来了,车上的老汉对路非非说:“来啦。”路非非说:“不关你事。”奇了,那老汉也不生气,在山坳转过头来,路非非默不作声就爬上车去,有谁知道那两句话是接头口令呢。
循着一条山溪去的山路上又走了五六公里,便有一条羊肠小道往山上去,路非非步行了,翻过了一个山头,居然看到了一个宽广的山谷,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特工组织训练基地!
这里的人都是冷冰冰的,许多驻扎这里的卫士认识路非非,见面仍旧口令口令的叫:“好容易路非非才来到宿舍,十几个小姑娘都集中在那里,谁也不和谁说话。”天色已经很晚了,路非非刚倒在自己的床上,宿舍的灯就熄灭了。
明天,将是一个什么样的训练?<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