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辞,你为什么要在衣服上下毒毒害渡月,即使你嫉妒渡月,但她毕竟是你的亲姐姐啊!”
染朝辞看着大夫人坐在椅子上拭着泪,听着无比凄切的声音冷笑。
不愧是大夫人,三两句话便交代了染朝辞加害别人的原因和恶毒之心,这副样子倒让人真以为是染朝辞嫉妒染渡月这个姐姐所以才下毒害她。
“染朝辞,看着渡月现在的样子你很开心吧。”
染旭进来看着躺在床上昏迷着的一脸红斑染渡月,目光憎厌地看着染朝辞说道。
“二哥,你的意思便是朝辞害了四姐吧,”
染朝辞转身,对上染旭厌恶的目光淡淡说道,“那你倒是说说朝辞有什么理由要害四姐?”
“你当然是……”
“当然是什么?”染朝辞问道。
嫉妒渡月的容貌?
染旭看着灯光下染朝辞的容颜,忽得便说不出口。
嫉妒渡月的被父亲宠爱?
好像那匹唯一的素雪蜀锦也是赏给她的,这么来说好像染朝辞真找不出什么理由来害渡月……
““且不论什么理由,这裙子既是你朝辞的,那就只经过你的手,也便是你能做主送给渡月,这一点你要怎么解释?”
”染旭被染朝辞一脸风轻云淡地态度气得狠狠说道。
“呵。”染朝辞轻笑一声,所谓的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真不是说说而已的,看来自己之前说的话他是一点都没有听进去。
“嗯,这裙子是朝辞送给四姐的。”染朝辞点点头说道。
“可是,这条裙子二哥可知道这裙子可从未经过朝辞的手啊。”
大夫人看着染朝辞扫过自己意味深长的目光心中一惊,怎么可能会没有经过她的手?!
“母亲,妹妹知道姐姐喜欢这素雪蜀锦,便在朝辞赏给父亲的时候,与姐姐用一个养颜方子交换了,所以这裙子从一开始便是姐姐的东西。”
“所以,朝辞不想姐姐以为朝辞舍不得,便心生暗隙,不论是裁剪之时,或是成衣拿衣之时,不说朝辞从未碰过这裙子,就连制衣间都未曾去过,二哥你说朝辞是如何下毒的?”染朝辞挑着眉说道。
“你当然不会自己去,你必定是指使你们扶云院里的人趁着查看衣服的时候去下毒的,只要把你们扶云院里的人让我好好问过一遍,总会有人招供。”
染旭冷笑一声说道,不管有几个嘴硬的,在自己的手段下就不相信会有撬不开的嘴!
“二哥,你还不懂吗?”
染朝辞轻声一笑,目光清转如冷冷的寒泉,““而二哥若是真的要追查真凶的话,去问问在制衣间裁剪这衣裙的下人,有何人碰过那蜀锦,不是更加清楚吗?”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染旭似是觉得被染朝辞看扁一般,便有些羞恼地说道。
“我已经让人去问制衣间内所有的人了,对于你这种厚言无耻的女子而言,看来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才行吧。”染旭讥讽地说道。
“二少爷,小的有报。”此时正有一个小厮从外面轻呼着染旭,染旭听见声音大步流星地走出去。
而染朝辞也不急,反倒是悠哉地站着等着。
不一会儿却见染旭眸中满是得意的神色走进来,便犹如猎鹰看见被钉在板子上只能自己撕碎的兔子一般的目光。
“染朝辞,你说说为什么制衣间的人说你身边的周妈妈,奉你的命令二十九号去查看衣服做的如何,你肯定便是让周妈妈去下毒的!”
染旭目光得意的看着染朝辞,正准备好好享受染朝辞惊慌失措的表情,却不曾想染朝辞此刻却渐渐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染旭皱眉喝到,他真是讨厌染朝辞这样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看着便让人火大!
“朝辞只是在笑二哥,”染朝辞的笑声逐渐讥讽起来,“若是二哥平常能把这些无谓的时间多用在读书,来长脑子的时间就更好了。”
“染朝辞!”
“二哥既然那么坚信是朝辞指使周妈妈去毒害四姐。”
染朝辞根本不如在意染旭被气得几乎要发青的脸淡淡说道,“那,便把周妈妈带来问两句话不就是了。”
“哼,便看你要想在证据面前花言巧语,”染旭冷冷勾唇后喝到,“把那个老奴带来!”
周妈妈嗫嗫缩缩的走进来,看见站一旁目光凶狠的染旭不禁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