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飒飒:齐千宇,怎么回事?!为什么这几天什么票都不涨?!是不是你又偷懒没摆破箩筐?恩?
齐千宇扭捏:爱,爱妃~我,我堂堂一朝皇子,摆个破箩筐太影响形象了吧?!
罗飒飒冷笑:你不摆?好啊,你不摆有得是人愿意摆!小夭——本公主要求换男主!
小夭:亲们给力啊,赏几张票票鼓励一下吧~呜呜……含泪,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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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飒飒睡过午觉,下晌视察小果儿工作,很满意。十四美人很上道,肚皮舞,走猫步学得一个比一个遛,成,孺子可教也。派树生去绣房催衣裳,回话说明儿个送过来。一切进展顺利,罗飒飒心满意足地回了听潮阁。在大水缸里捞起一条金纹鲤,送厨房吩咐今儿个继续全鱼宴。
这边正吃着,那边顾总管满头大汗跑了进来,抓住树生顾不上喘气,连连道:“快,快去禀报王妃殿下,出,出人命了!”
“怎么回事?!”罗飒飒正吃着鱼,顾总管的大嗓门她早听见了。树生领着顾总管进厅,顾总管‘噗通’一声跪下,老泪纵横忏悔道:“殿下,奴才办事不利,奴才该死,奴才怕王爷生气,就把您带来的那个奴才关进最臭的马棚里了,现在,现在他,他不堪浓臭,熏,熏死了……”
筷子一拍,瞪眼,“你说什么?”拔高声调,罗飒飒脑袋嗡响了一声。看了树生一眼,树生摇头,表明自己乃清白之身,乃三不知状态。
“马棚里的人,熏死了。”顾总管擦泪回道。
“人现在在哪里?”
“呃?”顾总管愣住。“还。还在马棚里……”
“胡闹。把人抬进客院。本王妃随后就到。”
“是。奴才这就去办。”顾总管匆匆忙忙去办事。树生连忙伺候自家公主漱口更衣。拿出公主地医药箱。跟着去客院了。
客院床上地人跟僵尸没什么两样。罗飒飒初见时也实实在在地吓了一跳。都顾不上那家伙浑身散发出地怪味。几步抢上前搭上他地脉。真没动静了?!看来他不是装得。估计马棚里那味还真是让这位大公子受不了。暂时性休克了。没说地。施针吧。他要死也不能死在大汉朝地七王府。不然她千里迢迢地嫁过来。岂不全白废了?!
施针。熬药。穴位按摩。折腾了两个时辰。金尔泰才缓上一口气来。看见罗飒飒死活不让走。泪眼汪汪地撒娇。控诉齐千宇地恶行。
“你给我老实点儿!”也不知是累得还是气得。罗飒飒怒了。站在床边。恶狠狠训话:“在这院子里。给我老老实实养三天。三天后你给我乖乖回胡国!”
“公主~”不满,继续撒娇,眨泪眼。来都来了,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打发,金尔泰秉承死缠烂打不要脸的信念,决定不惜一切代价留下来。什么男人的面子,男人的气节,他才不稀罕呢。这是他两年苦恋的觉悟,在这位公主面前只有一招最管用,那就是死缠。
罗飒飒头疼抚额,亏他还顶着文武全才第一美男的称呼,瞧他现在这副德性,简直是给这光荣伟大的头衔抹黑,没出息!留下树生看着他,摆驾回听潮阁。
这一晚齐千宇在春娇苑喝得烂醉如泥,一觉睡到第二日下晌才被顾倾摇晃醒。百般不情愿地被扶进马车,打道回府。
靠着马车壁,木然看着顾倾,问:“你说,女人是不是都喜欢银子?”
“这话怎么说?”顾倾乐了,闻到一股好戏开场的味儿,贼贼靠近齐千宇。
“她们说,女人没有不爱银子的。”挪开视线,齐千宇脸红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