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的舌尖轻巧地在粉嫩圆润的肩头打了个转儿,叶晗磨了磨牙,不顾花蓉浑身紧张得直打颤,‘嘿嘿’贼笑着,一口咬了下去。
到底骨肉亲手足,叶晗也未必真的狠心,只象征性地在花蓉娇俏可爱的香肩上留下两排齿印,便不肯再更进一步深入,却又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她,便将那丫头搂在怀中,一小口一小口轻咬慢嚼,哪里像是惩罚,简直跟恋人耳鬓厮磨差不多。
很快,花蓉也渐渐放松下来,不再挣扎颤抖,由得他抱着自己又咬又啃,只当家养狗狗N久没见,太亲热,扑上来撒娇耍赖就好了。
可是……明明他不过类似缠绵亲热一般,在自己肩头摩挲轻咬,为何还会这么疼?花蓉闷哼一声,疼得皱紧双眉,渐渐将脑袋埋进他的胸膛,浑身又开始止不住瑟瑟颤抖起来。
好疼!好疼!仿佛被某种尖锐的物体生生撕裂了血肉一般……
疼得钻心!
叶晗似乎很快也发现了她的异状,急忙松手,又替她取出堵在嘴里的枕巾,忧心忡忡地扶住花蓉双臂,关切道:“蓉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疼……”花蓉跪坐在床榻上,一手紧拽住被单,一手反扣住自己左肩,深深佝偻下脊背,瑟缩成一团,冷汗涔涔而下,整张小脸旦夕之间血色尽退,苍白得吓人。
“怎会这样?”叶晗诧异地颦眉:自己方才用了多大力气,他自己心里面十分清楚,她既没有破皮,更没有流血,怎会疼得如此厉害?而且,她伸手捂住的那个位置……
叶晗扭头望了望自己左肩肩头那一片血渍,霎时间仿佛觉悟了一般,忍不住勾起性感凉薄的嘴唇,嘲笑般摇了摇头。重新将花蓉抱回被褥,让她靠坐在蓬松柔软的靠枕上面,看见她一副都快要疼得掉出泪珠儿的模样,他忍不住笑道:“知道疼了吧?看你以后还敢发疯似的咬我,该!”
说完,又仔细地替她掖了掖被角,自己翻身下床,翻出药箱,自行上药包扎去了。
花蓉死死捂住左肩肩头。一脸惊诧惶惑地模样。一边凝视着叶晗如猎豹般矫捷敏锐地背影。一边恨得将下唇几乎咬得破了皮。
这算什么啊!双胞胎之间地心灵感应么?
她虽完好无损。却能感应并复制他地疼痛。那么。反过来说。他也一样咯?
我……是不是真地咬得他很疼啊?就好像我自己感受到地这么疼一样?
可是。他看上去怎么好似全然没事人儿一样?
他不会疼么?还是……
暗中隐忍下来了?
花蓉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又趁机挣扎着将自己睡衣上两颗散开的衣扣系好,这才深吸口气,咕哝地抱怨道:“你倒是从小到大摸爬滚打学成武功高手了,我可遭殃,啥没学会还得陪你这里疼那里疼的……”
“哪有那事儿?”站在桌前上好了药,正撕了纱布包扎伤口的叶晗地回过头来,翻了翻白眼,一脸不服气的表情,道:“师兄弟当中,可就数我学得最快,武功最好,只有我揍人家的,哪能给人家揍我的机会……咳,师父不算在其中啊!”
“……”
这小子八成小时候经常调皮捣蛋,没事找师兄弟打架滋事,把人家打得鼻青脸肿,然后又经常被人告状,让他家师父拿棍子追得满院子到处乱跑……嗯,原来他武功高强,就是这么练就出来的。
花蓉想到这里,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又想到这少年毕竟也算是本尊同胞手足,至一开始,从那莽汉一条毒鞭中救下自己,到后来搂搂抱抱对自己的百般荣宠,也算仁至义尽了吧。
于是心里那气便消了大半,又见他独自一人似乎不好捆绑纱布的样子,便强撑着被褥爬起来,体恤道:“你一个人不好弄,过来,我帮你吧。”
叶晗见她消了气,微微一笑,便也不推辞,将剪刀与纱布放药盒盒盖里面,一并端了过来,翻身上床,曲腿侧坐在花蓉身前。
花蓉这才看见他剥去衣裳的肩头果然已经皮开肉绽,即使上过药止了血,仍依然惨不忍睹,又想到他肩头那么深重的伤痕竟是自己一时冲动之下的‘杰作’,心中于心不忍,便抿了唇,手脚并用,爬爬爬过去,接过纱布,努力更加仔细地替他包裹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