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皱眉,现在自己这副身子太过虚弱,要是换成以前,她一定追上问问,他是谁?为何来看自己,又不现身?
身上的疼痛让她皱眉,再难睡着,撑着坐起,打量这个房间,这个房间还真是雅致。
古朴,雕花的木床,雕花的衣柜,桌椅,墙头上挂着一副侍女图,样子袅娜娇柔,身段窈窕生姿,顾盼之间,别有一番韵味在眉宇之间流动。
凝神细看,总觉得似曾相识,拍了下额头,是刚那个她喊做娘的女子,四周无人,洛溪检视了一下身上的伤,不觉苦笑,这个女孩子还真是娇弱,身上只有五六鞭子的痕迹,这样就被打死了?
想起自己在警校时摸爬滚打,哪次训练受的伤不比这次重?如果自己也像这个女孩子一般娇弱,恐怕她也早死上千百回了。
身上的鞭伤已经上了药,恐怕是刚刚那个女子做的吧?也可能是那个禽兽爹为了不影响五日后的出嫁,勉为其难的让人帮她上了药,不管是谁,她都懒得在这个不重要的问题上计较。
穿上地上的绣花鞋子,她扶着床边来到梳妆台前,那上面摆放着一个铜镜,当镜子里的人映现在眼中时,洛溪不敢置信的扣上镜子,扭头看那张仕女图,竟是她自己?
看这张脸的样子,在看这身子,联想到刚那个是她娘的女子,洛溪喘气,看样子自己现在也就十六七岁的光景。<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