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远转过身来直视着胭脂,眼神几乎像是刺一样。“你当我是什么人,我怎么说也是诏国堂堂的太子,你说成亲就成亲,你想要休书就让我休了你?”周远逼近胭脂,全身似乎散发着冷气,让胭脂觉得慎得慌。
“我要是把你休了,你肚子里面的野种岂不是没有爹了。”周远的眼神很诡异,像是在谋划什么。
“既然你都知道我做了那么多不堪的事情,为什么还一定要把我留在你的身边,你这样只会徒增我的反感。”胭脂不知道这样秘密的消息,周远都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着实是吃惊不小。
“你不爱我?可是我爱你,我就想把你关着,我就想看着你养着你,这样我就很开心。”周远的做法让胭脂觉得很变态,又很恐怖,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疯掉的。
“你不会如愿的。”胭脂轻蔑的看了一眼周远。两个人算是正面交锋了嘛?
“我会不会如愿,你以后就会知道了。”周远*威一样的给胭脂留下了一句话然后离开了胭脂的寝宫。
胭脂瘫坐在床榻上,双手捂着自己的腹部,担心着什么,既然一切都已经摊牌,那么自己在宫中的日子也不会再好过了。这一天,三个小公主都在近黄昏的时候来找过胭脂,可是胭脂都没有见,只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天色很暗,胭脂没有点灯,从前自己害怕黑夜,日日夜夜希望杯光亮笼罩的时候是因为年幼无知害怕妖魔鬼怪,可是现在胭脂发现了人似乎比妖魔更邪恶,胭脂想把自己隐藏在黑暗之中,而不被人发觉,这样似乎更能让自己感觉踏实,幸好胭脂知道黑暗中会有一个人默默的守护着自己,所以不安的心脏中还夹杂着一丝的安然。、
胭脂想好了要尽早的离开自己,如果说从前是因为不让父亲母亲受到牵连,那么现在能让自己仓皇离开的理由就是自己腹中的小生命,人是自私的胭脂绝对不能让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有什么不测,所以胭脂下定决心,在下一次见到索清的时候就让索清带着自己离开。
胭脂就这么怀揣着不安入睡了,一夜很安稳并没有什么突如其来的事情。早晨一醒来就看到雪鸢把一碗白粥放在胭脂的桌前,胭脂对于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觉得很舒坦。
胭脂起来的时候也已经觉得有些饿了,于是毫不犹豫的把那一碗白粥喝进肚子里,伸了个懒腰准备下地的时候,却突发的觉得阵子柔软脑袋发晕,胭脂以为这是怀孕的人应该会出现的症状,所以决定再多睡一会,毕竟身子重要,肚子里的孩子更加的重要。
雪鸢一直守在门外,没过多久见胭脂的房间没有了动静,轻轻的推开门唤着胭脂的名字,看到胭脂已经睡熟,露出了奸诈的笑容,是的,雪鸢给胭脂的粥里面下了,药量足够胭脂昏睡一天一夜。雪鸢冲着外面一挥手,几个奴才蹑手蹑脚的进来把胭脂抬了出去,抬进了太里很隐秘的一个房间。
“你做的不错,只要事情成了我会给你你想要的。”周远赞赏着雪鸢的办事效率,等天色一暗就按照计划行事。这是周远跟雪鸢布的一个局,为的是引蛇出洞。
华灯初上,雪鸢换上了胭脂的衣服,雍容华贵,雪鸢在镜子前面转来转去欣赏了好一番都没有够。雪鸢躺在胭脂平时躺的床上,那柔软的床榻睡着真舒服好像要陷进床榻一般。
雪鸢偷听到索清每天夜晚都会守在胭脂的寝宫怕周远对胭脂不轨,所以今天雪鸢要跟周远演一出戏,引得索清现身然后瓮中捉鳖。
雪鸢以背对着外面的放下躺在床榻上加装睡着,而周远也是假意想来胭脂宫中强迫其圆房蹑手蹑脚的进来了,粗暴的冲着床上的雪鸢搂了上去,雪鸢假意惊醒奋力的反抗着,还不忘记高呼救命。
两个人这一出戏演的是很逼真,索清很守承诺自从答应了胭脂的那一天起,夜夜守在胭脂的身边,听得胭脂宫内如此混乱,断然应该是胭脂出了事情,周远又趁机潜进胭脂的房间,于是破窗而入准备好好的教训一顿周远。
周远听到有人破窗而入的声音,暗自的笑道自己是得逞了,“来人,把刺客给我抓住。”在附近待命的侍卫都已经赶了过来把房间围的水泄不通,虽然这样凭借索清的武功依然可以逃走。可是索清发现床上的胭脂并没有转过头来看自己,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还是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