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夹杂着雪打在脸上,肖唯看着眼前的承浅,她脸颊红的几乎出血,她在他的身上索取,不断地撩拨着肖唯,可肖唯似乎呆住了,不懂得拒绝,更不懂得迎合。()
就在雪渣子打到承浅脸上时,她的吻停住了,下一瞬她就猛地推开肖唯,随手抓了一把雪塞到嘴里,又捧着雪努力地搓自己的脸。
肖唯被她突如其来的力气推的半倒在雪地中,他看着承浅一边吃雪一边哭,那种痛苦是她不曾表露出的。
迷欢散这类的药一但吃下去,纵然是贞洁烈女也无法抵御,熬过这一会,下一次会来的更猛烈,她能撑多久?
想到这里,肖唯撑起身子将她的身子打横抱起来,对她大喊道:“你先忍忍,别在吃雪了,不顶用的!我们先去山洞里,我先帮你把药效压下去,承受不住再另当别论!”
听到肖唯的话,承浅却本能地抓住了肖唯的衣领,将他的衣服撕扯到一边,忽然想到还没解衣带,这又手忙脚乱地去解带子。
低低的喘息声在肖唯耳边,温热的气息吹拂着,撩拨着他敏感的神经,肖唯好不容易把承浅抱进了山洞里,放到了裘衣上,起身时这才发现自己原本穿戴整齐的衣服已经被承浅扯的不成样子,腰带也不知被她丢到哪去了。
被放到裘衣上的承浅突然趴着身子,用自己的头狠狠地磕着地面,虽然有裘衣隔着,可砰砰声还是不绝于耳。
肖唯回头去找腰带,回来见承浅还磕着,不管如何,先把她的双手绑在身后,然后将承浅抱起来,放到自己怀里,好好地抱着。
承浅的额头已经发红了,阖着的眼上都是泪水,唇色像是刚饮过血一般,肖唯知道,那是她刚才用力咬唇的原因。
她呜呜地哭着,已经不再是坠泣,而是想把全天下的人都引来听她哭的那种哭声,透着无助与绝望。
哭声里夹杂着呜咽,只是两个字,那是在叫肖唯的名字。
一句句肖唯回荡在山洞中,肖唯痛彻心扉,恨不得强要了她,可他知道,他们之间并不该这样,应该明媒正娶的,而不是这种强要的方法。
承浅如在旱地上的鱼一般,不断地扭动着身体,想挣脱肖唯的禁锢,只一会,身上的衣服几乎能拧出水来,潮湿一片,那是因为出了太多的汗水。
莫名的热度与异样的感觉击溃她引以为傲的自尊,她开始轻轻呼唤肖唯的名字,如懒猫般的嘶哑轻唤,叫的肖唯魂不守舍。
虽然她的双手被肖唯用带子绑住了,可承承浅却硬是扯着自己的手腕,只一会,几道青痕就勒了出来,在肖唯怀里磨蹭时,蹭到了肖唯的衣服,领口已经露出了一大片白嫩的肌肤,她不由自主地去啃咬那片肌肤,肖唯漂亮的眉毛紧蹙起来。
肖唯被她挑逗的难以自持,似乎忘了带她进入山洞的原因,他开始慢慢回应,浓重的气息徘徊在承浅耳边,让她变得几乎疯狂起来。
“呃....”肖唯的一声低沉的轻喊似乎将她所有的自持击溃,她十分强势地把力气压在肖唯身上,肖唯倒在裘衣上,她就在他的身上,一边挣脱着自己手上的带子一边去亲吻肖唯,仿佛是在分散他的注意力。
虽然隔着棉裤,可肖唯腿间的怒龙早已昂起,顶着她的腿缝,让她清楚地感觉到‘它’的存在。
她不是纯洁宝宝,自然懂得男女之事,那种仅存的理智就是解开自己手上的束缚,好好的与肖唯欢爱一场。
她开始慢慢下移,当她的唇隔着棉裤去轻咬肖唯的怒龙时,肖唯几乎想把自己一个手刀打晕,心爱之人面前,他能把持多久,面对心爱之人的邀请,他还能把持得住?
那种啃咬力道刚好,只隔着棉裤,**一样的感觉,怒龙又粗壮不少,被她这样挑逗,他的身体已经控制不住,可他毕竟不是吃了药的人,他是有理智存在的。
“小...小浅,不要这样!”他终于出声阻拦,坐起身把承浅抓起来,让她离开那敏感的地方,如果她在这样的啃咬下去,他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她抬起脸,眼睛里尽是暧昧,腰身以不可能的角度挺着,如一条水蛇般,双腿缠绕住肖唯的窄腰,上半身就贴在肖唯已经露出的胸膛上,“怎样?”
她在挑逗他?!
她又去吻肖唯的唇,分散他的注意力,手快要从带子里挣脱出来了,肖唯原本绑的就松,就是怕伤了她,谁知这却给了她机会。
口舌交缠之间,承浅发现只要贴在肖唯身上就舒服很多,好像肖唯是一个冰块,可以为她消暑,她在他的口中一点点地探索,吮吸他的津液,舌尖撩动着他的牙床,肖唯粗粗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承浅很满意,也很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