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走的很慢,显然是伤口还在疼,影响了行动。郑宇白若无其事的从她身前走过,轻声说:“前面等你。”
徐瑾转过一个弯来,果然看到郑宇白正担心的望过来。。她微微一笑:“稍微有点疼,所以走的慢。”
“你要小心一点,外面风大,就不要上甲板了。”郑宇白关切的说。
徐瑾点点头,以和她性格不符的乖巧让郑宇白扶着,回房间去了。
“今天船上的保镖明显增多了,这几天你千万要小心一点。”回到房间,郑宇白拉开窗帘,打量着外面。甲板之上密布着数十黑衣保镖,他们人人面色冷酷,一望可知精神紧绷,相当的紧张。。
从窗口能看到昨天将v打落海中的那一片甲板,那些呕吐物早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似乎从来没发生过任何事情。只是几个巡逻的保镖走过时,偶尔会停下来耳语几句。
徐瑾也来到窗边,跟郑宇白一起望着窗外,两人都知道一旦暴露了身份,在这大海之上,真是插翅难飞。
“郑宇白,我这里有一样东西,不知道你是否能帮我保管几天?”徐瑾忽然说。
“什么东西?”郑宇白问。
徐瑾走到衣柜前说:“你把镜子取下来,螺丝在里面。”
郑宇白愣了一愣,过去将衣柜打开,拧开了内侧的螺丝,再将镜子后的衬板取下。
取下衬板,郑宇白立刻就明白了。衬板和镜子中间夹了一层薄薄的绸缎包裹的东西。
“这是什么?”郑宇白将包取出来,在徐瑾的示意下平摊在桌子上。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记得要轻一点。”徐瑾低声说。
郑宇白慢慢的打开绸包,虽然他心里有所准备,可当真的看到清明上河图静静的躺在绸包里时,还是忍不住的发出了惊叹。
有些东西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比如眼前这幅长卷。清明上河图不但是艺术上的无价之宝,更具有非凡的学术价值,是后人了解宋代平民生活的重要史料。还是在大学的时候,郑宇白曾经去博物馆参观过,当时在这幅画的摹品前看了许久,至今依然无法忘怀初见此画的震撼感觉。
此刻这幅名画就在眼前,给郑宇白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他伸手触及,似乎能够融入到那段历史之中去,感觉到一种大梦千年方觉晓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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