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你不过是棋子(1 / 2)

 安静的和室里,不时的传出一声声疯狂的叫喊声和诡异的笑声……其中不乏夹杂着闷哼的声音和东西打在上的声音……

地上,一个黑发的美丽女人无力的半趴着,身上已经鞭痕条条血迹斑斑,只是那紧抿的嘴唇却硬咬着牙把痛楚往肚子里吞,蓝色的眼睛半眯着,显得很死寂。

而站在她旁边是另一个黑发黑眸的女人,此时女人美丽的脸庞因为疯狂而有些扭曲,一串串日语夹杂着笑声从嘴里不断飘出,手上的黑色皮鞭垂拉在地上,划出一条红色的痕迹。

“你很能忍嘛,不过这又没有其他人,何必还要继续装呢,不觉得很恶心吗。”女孩带着嘲讽的笑容鄙夷的看着地上伤痕累累的女人,眼睛闪着暴虐的快意。

“柳……月音,你不怕被人知道么?”女人艰难的说出话,原本低柔的声音带着沙哑,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似乎相当的艰难。

被叫柳月音的女人只是再次笑起来,笑得很痛快,“柳琦亚,不,你不配姓柳,你只不过是爸爸从外面不小心留下的野种,你以为会有人来救你还是期待着谁给你公平,告诉你,你能被召回日本本家只是作为一颗暂时还有点利用价值的棋子而已,你以为父亲真的想认你吗,别异想天开了,你还是和你那不知羞耻的母亲一样贱呢。”

由着柳月音的怒骂,琦亚只是无力的闭上眼睛,果然是这样么,看来自己还是一直在自欺欺人啊,总希望有一天能得到认可,总以为他对母亲是有感情的,总以为能为母亲做些什么,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天真呢,很后悔,不该不听外公的劝告孤身回这个无情的地方,就算再怎么拼搏又怎么样,就算再优秀又如何,还是一样的结果。

看到琦亚不出声,柳月音更是得意,似乎怕打击得不够,手上拿起银色的小刀,“费瑟斯顿·琦亚,之所以找你回来所谓的认祖归宗不过是爷爷看中你背后的费瑟斯顿家族的利益而已,本来我不想那么快让你消失的,只是你不该勾引佐藤佑明,他是我的未婚夫而不是你的,最该死的是你不该迷惑我哥哥,他们只能是我的,所以你必须死。”高跟鞋轻轻的靠近琦亚,柳月音蹲了下来,伸手狠狠的抓起琦亚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果然这双眼睛就只会勾人吗,还真讨厌,还有这张脸……”咬牙切齿的声音刚落,一声声痛苦的闷哼再次从那紧抿的嘴唇中流淌出来,本来美丽白皙的脸庞现在已经被血红所取代,两条深深的刀痕生在那纯净的脸上,带着那红色开出一朵朵妖异的花。

忍着刺痛,看着已经接近疯狂的柳月音,虽然中了药,但是还是有些小力气,在柳月音要下第三刀时用力推开,本来以为靠修行的武力能夺过刀却还是忽略了现在的力气,只差那么一点点。

只是这一来却更是激怒了柳月音,“呵呵,还有力气反抗啊,不错不错。”

“啊……”凄厉的叫声再次响起,那刀直接穴入手臂而过的痛楚她再也忍受不了了,脱口而出的声音带着绝望,让外面正找寻过来的人一阵心惊胆跳,脸色灰白,只能加快速度。

只是痛楚的叫声似乎让那柳月音更是热血沸腾,刀背直直的拔起毫不犹豫的直穿过另一只手,随后就是脚,似乎在她眼里只是在扎一个洋娃娃般,“听说西方有个叫耶稣的为了拯救世人而被钉在十字架上,你不是一直表现得自己很善良吗,那就该拿出证明……”

已经痛得听不清声音了,很想昏死过去,但是那无尽的痛楚却不允许。

就在柳月音还想补一刀时,紧闭的和室门终于被大力的拉开,两个完全不同肤色和发色的男子焦急的站在门外,当看到里面的情形后,瞳孔不由的紧缩,其中一个金发男子已经冲了进去,直接拉开一脸惊吓的柳月音直直的丢开,手颤抖的拨开那凌乱的头发,看着那破败的身体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站在门口的人终于也回神来,眼中是一片伤痛和震怒,更多的是害怕和恐惧。金发男子已经抱起那血泊中的女孩,脸色苍白的直接飞奔出门,看也没看男人。

而黑发男人从进来开始就没有看过那趴在地上一脸惊恐的女人,只是在追出门之际说了一声,“如果琦亚出了什么事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伤害她的人好过。”

看着黑发男子离去的背影,女人嘶哑着声音低喃了声‘哥哥’,随后就是无尽的怨恨和狠毒,“费瑟斯顿·琦亚,为什么你就算死也要抢走哥哥,我恨你,你不得好死……”凄厉的声音盘旋在这荒凉的和室里显得很诡异。

“琦亚,很快就到了,没事,坚持下去,不要睡,就算舅舅求求你了,想想你母亲,外公他们,他们都在等着你……”哽咽的话带起一滴滴的泪水,金发男子死死的抱着女子,就像要把生命紧紧抱住般。

也没去理会一同上车的柳左伊,而柳左伊只能忍着心痛看着那全身血红的女孩,第一次他那么痛恨自己。司机在命令下只能把车死命的加档狂奔。

“舅……舅,听我……说。”琦亚艰难的撑起最后的力气,保持一点点的清醒。

“好好,你说,你说。”

“舅舅,如果我死了,不要让妈妈她们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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