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澡后,我推门出了房间,这间客栈比较豪华,房间基本上都在二楼,我们四人的房间挨着,对面是离穹傲和云先生,旁边是南宫翔天。
云先生的门正大开着,他正在房间里撒着什么,我发现云先生又很严重的洁癖,自己的东西从不许别人动,而且无论住哪里,都会先进行‘消毒’。看见我站在走廊上,他直接将门关上了。
走过离穹傲房间时,发现他似乎在也刚刚洗过澡,头发还有些湿,他正在给自己梳头,我轻笑了一下,这种事怎么总是让我碰到,我缓步走进他的房间。我有些不自然,发现自从南宫翔天出现后,我们两个总是处在有些尴尬的境地中。
不但没有以前自然,甚至连话都少了,我没有说话轻轻接过他的头发,慢慢的梳理起来,他没有拒绝,但也没有看我。我慢腾腾的将他头发梳好,发现他还是维持原来的姿势,我向后退了一步“那我出去了。”
我转过身,迈了一步,“心儿。”他叫住我,声音有些低沉。我停住脚步,“过来陪我下一局吧。”我转回身,发现他竟然随身携带者围棋,而且并不是我原来做的那种木质的,而是石头磨得,每颗棋子都打磨的光滑而均匀。“石头的?”
“恩,我要人照着原来的样子做的。”他的声音依旧低沉,但还是没有看我。我们摆好棋盘,便一人一子的下起来,我们谁也没有说话,整个房间只剩下棋子落下的声音,慢慢的,我有些力不从心了,发现自己已经被包围的无路可走,他这棋下的十分高超,我看看棋盘,又看看他“看来我的棋艺退步了。”我笑着说。
“不是。”他终于看了我一眼,湛蓝的眼里所泛出的目光让我的心骤然一缩。“不是你棋艺退步,而是我尽力全力。”我诧异的张大眼睛道:“你以前没有尽力吗?”
他点点头,轻笑了一下:“那时我还以为你是男人,但还是想和你下棋,但如果每次都轻易赢你,你自然不肯再与我下棋,所以每次都有所保留。”我听了之后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原来他竟然一直让着我。
“那时的你一定笑我笨吧,连你是女人都看不出来。”我摇摇头:“其实我也挺奇怪,因为你很聪明。”闻言,他终于笑了“心儿的夸奖很让人受用,但有时聪明反而会被聪明误。”
我不明所以的抬头,他直接抓起我的手,放在了他的微微敞开的胸膛上,这是他第二次这么做,我奇怪于他的做法,向他的胸膛看去,什么也没有。他轻笑了一声“果然还是···”
“怎么了?”我好奇的道。“我的身体不能被女人碰,只要女人碰到,就会起红疹。”我惊讶的看着他:“怎么会这样?”他目光闪过一丝阴暗“不提也罢,所以当时我才肯定你是男子。”我了解的点点头“那我怎么不同?”我疑惑的将手再次放到他胸膛上,然后拿下,没有,然后再贴上去,还没有,我重复了五六次,“心儿!”他声音粗噶的阻止我:“你在干什么?”然后我脸红的发现他的目光竟然变得十分深沉,已经由原来的湛蓝色变成现在的深蓝色。忽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我转身要出屋,他一把将我揽了回来,唇舌直接罩了过来。
我被他吻得晕晕忽忽,直到肺里的空气被他吸净,他才放开我“你这个妖精,这是最后一次,下次绝不放过你。”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似乎是在回味,然后大步跨出房间,几个闪身就消失了。
我红着脸出了离穹傲的房间,回到自己房间时心还狂跳着,好在吃饭时已经平复了情绪,云先生嫌这里饭菜难吃,吃了几口就回去了,而我想起自己之前的行为,一直没胆看离穹傲,倒是感觉他似乎总是若有似无的看着我,甚至南宫翔天都发现了我们之间了不寻常,但也没有出声的默默吃饭。
住了一夜后,我们继续前进,进入华中境内后,便要横渡一条河,河面宽阔,水流比较平稳,由于水量大,还没有冰封。因为知道自己晕船,所以我比较排斥坐船,但没想到有一个人比我还排斥,那就是云先生。
“我们不能绕过去吗?”他脸色惨白的站在河边问。“那我们就要多行两日路程。”南宫翔天摇头道。“那··那好吧。”云先生非常不情愿的回答。
我们租了一条不大的小船,云先生在上去时竟然浑身颤抖,然后直接坐到甲板上,再也不肯挪动地方,反倒是我情况要好得多,除了有些恶心外,竟然没有什么过于明显的症状。
船行至河中央时,云先生开始呕吐起来,他有非常严重的洁癖,自然不肯吐在船上,爬到船边才吐出去,由于船不是非常大,所以行驶的也不是很平稳,合该云先生倒霉,本来就晕头转向,船身一摇晃,竟然直接张到河里。
扑腾一下就不见了踪影,南宫翔天直接跳了下去,不久后,将云先生拎了上来,而云先生竟然像死了似的没了气息。“怎么办?”南宫翔天焦急的问,离穹傲摇摇头也露出焦急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