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像是这样的,然后,是这根。
无意间抬头看到师父手端着茶,脸已成酱紫色。
咦?师父原来身体不适啊?这么敬业的师父呢,带病还给我上课,嗯,我要好好弹,不辜负他的期望。于是屋里一会像急刹车的尖锐高音,一会是沉重的低音延绵不绝。
“呃,小姐,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点心啊。“秋菊说完不等我回答便跑的不见踪迹了。这丫头有这么饿吗?不管了,继续弹。
“咳咳,姑娘天资聪慧,小人不才教不了您了。恕小人先行告退。”就在我沉浸在我弹奏着美妙的琴音的时候师父突然冒出这么句。等我抬头时只看到门外师父急速离去的背影,我一个高音弹起,走到院门的师父一个脚下不稳,摔了一跤。也顾不得疼痛,仿佛背后有鬼似的,爬起来就走了。
看来这位师父的定力不错,我以为在我弹起第一声他就会跑了,没想到啊,整整半个时辰有余。
不久李妈妈便来了,她对着我甚是无奈的摇摇头就让我下去休息了。只说赶明个给我再请位舞蹈师父。
第二天,舞蹈师父来了。她看了看我,说虽然身型已定,但是勤加练习,还是能有一定的作为。
于是我便开始我的古代舞蹈的学习。师父跳起来那是身如飞燕,轻巧灵敏,而且舞姿优美,而在我跳来就重如大象,手脚怎么样都不对。一会同手同脚,一会又没站稳摔在地上,那叫一个惨字啊。
终于在我摔得鼻青脸肿的第三天,舞蹈师父也说了声孺子不可教也,弃我而去。
我拖着快散架的身体,穿过后花园,准备回秋菊阁,一群莺莺燕燕经过,把我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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