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以前的男朋友。”余曼终于一闭眼,说了实话。
“哦~”叶安安缓缓点了点头,义无反顾地回身抓起身后的电话。
“你干什么?”余曼刚要冲过来,被叶安安一伸手在抵在一步之外,但她仍然挣扎地去抢电话,“你不是答应我不打电话的吗?”
“开玩笑,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再说,景离家什么情况你心里不可能一点概念都没有吧?你那个前任男朋友能做出这么缺心眼的事明显就是心里有问题,人格不健全,你过去就能解决事情了么?你以为你是美*女战士还是超级玛丽啊?”
“可是这件事要是被他家里知道了,他们一定会对我产生成见的,到时候不同意我们继续在一起怎么办?”余曼眼泪汪汪一脸恳求地看着余曼,“我求你了,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可不可以先不要打这个电话。”
叶安安达到了让她俯首听话的目的,转回身反手挂上电话,点了点头,“现在不打也可以,第一,把你手机交出来,第二,带我一起去。”
十分钟后,叶安安坐在出租车上沉默地看着窗外,不理会身边喃喃自语手足无措地余曼。
过了一会,叶安安身体向前倾了倾,问司机,“师傅,还要多久能到?”
“两三分钟吧。”司机师傅透过后视镜笑呵呵地看她一眼。
叶安安从兜里掏出余曼的手机,给莫芳留给她的手机号里发了一条短信。
“你在干什么?”余曼赶忙紧张地探过头来。
叶安安把手机扔还给她,手臂架在旁边的窗棱上继续保持沉默,她突然觉得自己深受莫芳的真传,把什么叫惜字如金演绎的淋漓尽致。
余曼慌忙地打开手机,找到那条刚刚发出去的短信:凌云北路第四小南仓库,署名叶安安。
“这是什么,你这是给谁发的?”余曼尖锐的声音一个调升一个调的挑战着叶安安的耳膜韧度。
“当然是通知景离家里了,”叶安安不耐烦地扣了扣耳朵,“这是我能做的最大极限了,如果我们过去能把事情解决,就让你那个大脑神经短路的前男友赶紧消失,我们再胡乱编一个理由搪塞景离家里人,但要是解决不了,他把你们杀了倒是无所谓,但要是让我帮着分尸怎么办?我可不干力气活。”
这时,司机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叶安安脑袋又一次‘嘭’地一声撞在前面的靠背上。
我这一整天都在为世界和平做贡献,这是招谁惹谁了我?叶安安一边揉着脑袋一边郁闷地嘀咕着。
驾驶座上的司机师傅转过头,双手紧紧地扒着椅背,恐惧但同时又有点因为刺激而兴奋的低声问她:“你们这是要去杀人吗?”
“我们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怎么会去做这种事。”余曼一本正经地回答了司机大哥的话。
叶安安翻着白眼拉开了车门,感叹道,“一个受了高等教育的傻蛋,是多么可怕的傻蛋啊~”
她们穿过第四小的操场,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那个所谓的小仓库,余曼轻手轻脚地跟在叶安安身后,一脸鬼祟地四处张望。
叶安安回头看了她一眼,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感情你这是做贼呢?你刚刚那英勇无敌,企图身披羊皮潜入狼窝的狠劲到哪去了?”
“我只是有点担心,万一高杨带着什么凶器怎么办呢,棍子或刀子什么的,他脾气一直不好,我怕……”
“羔羊?”叶安安没忍住笑出了声,“这名字有特色啊~那我要收回我刚刚说的那句话了,你这分明是披着草皮往羊窝里钻嘛~”
“叶安安,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的出来,我们这不是在演戏。”余曼气急败坏地看着叶安安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呵~”叶安安继续噙着嘴边的笑意,一把推开仓库的角门,“你没听说过这么一句话么,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叶安安和余曼一前一后进了仓库,“有人吗?”的‘有’字刚抵达到牙齿位置时,叶安安不禁被眼前的场面惊呆了,这是什么情况?
只见地上躺着三个男人,景离正蹲在其中一个男人身边,手里握着男人的手腕,用他无比纯真而又柔和的目光看着对方痛的呲牙咧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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