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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一个哑巴,喝得醉醺醺的。
在比什么场合都乱的夜总会里,被一个老男人色迷迷地盯着。
真应了那个词儿。
非jian即盗。
“林子,喂,你往那儿走干哈呢这是?”几个哥们吼着,朝往一旁相反的方向走过去的背影吼了吼。
林木深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先走。
转过身,长腿迈了几步,停在了那张靠近最角落的红色沙发之前。
沙发的颜色,流里流气,比血液还红的那种血腥,糊在一块儿,却更能激起人的兴致来。
夜总会。
来的人,就是为了消遣。
各式各样,不分场合。
红色沙发并不长,恰好容得下两个人,林木深眯了眯眼睛,斜倚在一旁的墙壁上,一双冷冽的棕眸隐在黑色边框眼镜之后,静默地注视着。
沙发上。
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个子并不高,用矮小来形容,恰倒不过。
两个腮帮子,堵的全是肥肉,一挂一挂的,挤得那双贼眉鼠眼的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小得只剩下一条缝儿。
难看。
他不时朝一旁张望,贼米米的眼睛露着一抹鼠光,一副做贼心虚的探视。
一会儿往舞台上瞅瞅,一会儿又装作往一旁的人群之中望了望。
目光,不出林木深的意外,果然开始一点一点移到了摊在沙发上的另一抹纤瘦的身影上。
那团纤瘦的身子,精致的脸庞被黑色的长发遮得严严实实,只在几条缝隙之中,露出那透白的粉嫩肤色,以及那娇嫩欲滴的唇瓣,耀着娇艳的意味。
她正趴在沙发的一端扶手上,黑眸紧紧地闭阖着。
微微皱起的眉,在暗红的灯光之下,染上了一丝痛苦的难过。
在她的手上,还握着一杯纯蓝色的酒液。
剔透的光泽,却有极深的度数,比白酒更加浓烈几分,后劲十足的一味酒,林木深渐渐看出了一些诡异。
他的左手正玩弄着一只ZIPPO的老式打火机,盖子一开一合,啪嗒啪嗒地响着。
搭配着音乐,也搭配着某个人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