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不跟您抢,不抢了还不成!”苗子拐着我,一副要上战场的表情,我的脸上已经扯不出笑容了,我不说话,低着头,看着地板,那些花纹已经开始模糊了,纹路也不清楚了。
从二楼下来,厅堂里,大家依旧说笑着,没有人注意到我,毕竟在酒会上摔碎一个杯子,是件相当平常的事儿。
当然,除了傅蕾。
苗子搀着我刚下楼梯,就见傅蕾朝我举杯。苗子不知内情,竟把我拉过去。
傅蕾笑的优雅,她说:“蒋小姐,刚才师律师还在找你呢。”
苗子一听,刚明明打过电话,告诉他俩人不一起走了,这会儿怎么又开始找自个儿了呢,苗子对我说:“你在这儿等着,我找找他去。”说完,礼貌的跟傅蕾到了个别。
苗子的身影已经走远了,傅蕾嘴角依旧挂着笑,同我站在同一个方向上,一齐看着苗子,她忽然将声音放低,她说:“怎么?你还不信?我说的话,几时是假的?”
“你不知道么?那天顾念的爸妈都来了呢,哭的可伤心了。”
“给你打电话,你竟然关机,人家最后一面你都不看,我说苏绣,你可真狠心呐!”
“别一副受不了的表情,你这算什么,假惺惺!”
没人听见傅蕾对我说的这些,没有人注意到,其实傅蕾是在跟我说话,更没有人注意到,我未绑绷带的手,血流不止。(百度搜索)<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