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脚,把上面那件罐头踢得顷倒下来。
谢长风看了一眼,也没当回事,也没恼,继续低头看书。
其实他可以回答一下,或者叫个高价,把人吓走也行。
但先前不答,这会儿给人逼着答,就有些丢份,索性继续不答理。
而他这个不答理,就让那年轻人觉得丢了面子,更怒,又重重一脚,踢在罐头上。
直接用脚踢,罐头瓶是很难踢碎的,但先前一脚,把上面的那件罐头踢得倒了下来,再踢一脚,两件罐头相撞,瓶子碰瓶子,这下就糟糕了,一下子碎了好几罐。
谢长风顿时就急了,他每样才带了两件,这一下,杨梅罐头和黄桃罐头各有几瓶破碎,损失就大了。
“你踏马有病啊。”谢长风瞪眼:“赔。”
“咦,你会说话啊。”
踢罐头的年轻人穿一个红t恤,闻声就冷笑了:“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呢,要赔是吧,行,我赔给你。”
居然伸脚又踢。
谢长风真怒了,手中书扬起来,以书脊为刀,狠狠一刀就斩在红t恤年轻人的小腿迎面骨上。
小腿迎面骨最脆弱,最痛,红t恤年轻人一声惨叫,抱着脚就转着圈儿跳。
另一个年轻人不干了,这年轻人戴眼镜,叫道:“你这个外乡佬,还敢打人。”
伸手就来打谢长风。
先前红t恤年轻人踢了第一脚,都踢碎罐头了,听谢长风开了口,又还踢第二脚,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谢长风是外地口音。
人离乡贱,外地人向来就受本地人欺负,谢长风居然还敢打人,这眼镜青年自然也怒了。
他可不知道,谢长风外地人是外地人,却是块铁板,或者说,外面开来的一辆坦克。
眼见眼镜年轻人伸手来打,谢长风手中书扬起来,就用书面子,后发先至,啪的就抽了眼镜年轻人一个耳光,把眼镜都打掉了。
“搞死他。”
红t恤年轻人这会儿忍过了痛,狂冲过来就打。
碰上谢长风,狂化也没用。
谢长风不闪不避,迎面一脚,直接踹在红t恤年轻人肚子上,把红t恤年轻人踹出去五六步远。
这一脚,谢长风其实真的留了力,可以说,他五分力都没用。
但红t恤年轻人却根本受不住,这种没练过的,打人不行,挨打更不行,摔倒在地,捂着肚子就在地下打滚。
眼镜年轻人找到眼镜戴上,可就吓到了,而且那个妹子也扯着他袖子,他就不敢再冲上来,只狠狠点着谢长风道:“你死定了,你个外乡佬,你今天死定了。”
谢长风懒得理他的威胁,看了一下那两件罐头,破了三瓶,一瓶梨子罐头,两瓶杨梅罐头。
而这些罐头,一件不过四瓶而已,这就有些烦燥了。
“你给我等着。”
眼镜年轻人见谢长风脸色不好,也不敢冲上来,狠狠的点了点谢长风,扶着红t恤年轻人走了。
谢长风把破碎的罐头处理了,刚坐下,一帮子年轻人跑过来,十三四个,为首的正是刚才的眼镜年轻人和红t恤年轻人。
很明显,是来找后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