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乔着老头子的语气道:“徒弟啊,你走得好,我早就告诉过你,执掌三十六路烟尘,没有人能活过十八,我当初收你为徒,就是为着你命不长久,交给你不算害人,这辈子你的命谁也救不了,你为什么非得不信师傅,反而要信别人,不是你今天害人,报应怎么会那么快来,走了好,走了好,你再不会有哪些个烦恼。”
对于苏七我心情很复杂,起初认识她,就是在打乌乔的主意,后来她得了玄光大师的指点,找上了我,只可惜她心胸黑暗,一直不了解我的为人,非得在背后鬼鬼祟祟的下手不可,这种为人沃才不愿意管她的闲事,有今天实在和她自己有莫大的关系。听老头子的话,苏七是又在动谁的脑筋却没有成功?反而引得老天爷看不下去,打雷劈死了她,我脑筋转了半天,也不到她是要害谁。
见苏七住的屋子并没有倒,我忙命令六丁六甲神将护身,迈步走了进去,外间不见什么异常,我低头往内间走去,迎头就看见里面烟雾蒸腾,一股难闻的味道扑面而来。乌乔跟进来一口气吹散了烟雾,这才能看的清楚。
屋子里支了一口大锅,春儿秋儿嘴角吐着泡沫昏倒在地,锅里的煮的又是黑色液体,正散发着难闻的气味,我对这东西过敏了,看得后背发凉。乌乔眼睛尖,发现里面似乎漂浮着什么东西,我挥手把大锅打翻,里面的黑色液体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流出来瞬间就没入了土里,竟是一滴不剩,露来是两个小人儿,胸前写的清楚凤溪、枫斗。
乌乔道:“好可怕的女人,又要做什么?怎么能盯上两个才出生的小孩?”春儿,秋儿幽幽醒了过来,听乌乔说苏七死了,悲伤道:“小姐,我们早劝过你啊,”
两个丫鬟知道苏七临死前的作为,我一再追问之下,春儿秋儿只是哭,却决口不答,我听见外面有人来了,手上弹出一丛火焰,把两个小人儿烧成了灰,这才带着春儿秋儿走出了屋子。
刘氏看着苏七的尸首,嘴里说着作孽,悲戚道:“小七, 你怎么就去了?”我没有提锅里的两个小人。人死了就不去说她的是非。
办喜事的时候出了人命,不是什么好兆头,见沈小花和刘氏强颜欢笑,心头阴云丛生,我有心要去安慰一番,却被他们推到了洞房里面。
新房里的红烛映着满屋子的红色,床上丫头身形儿瘦削,蒙着盖头坐在床中央,我涌起一股以后要好生保护她的感觉,丫头正和菲菲说着什么,一见这情形心中温暖,丫头,从今以后是我张北山的女人了。
伺候着的丫环是沈小花特地挑了来得,名叫阿九,年约十来岁,见我走进来,微微一笑道:“大少爷,菲菲姑娘还在这,我要不要把她请出来?”
我说不用,挥手要她出去,菲菲这丫头早就吵着我把丫头娶来,她好多个玩伴, 这会儿自然是迫不及待了。阿九出去轻轻关了门,我一屁股坐在了桌子边,拿了杯子喝水,就听见菲菲说道:“师傅,你还不快来把新娘子的盖头揭了去吧。我都急死了,我要看丫头,啊,不 ,我要看新娘子。”
我慢条斯理地笑道:“你倒急得很,说了半天也没叫对,以后要叫她师娘了。”菲菲瞪眼道:“叫就叫,你对丫头不好,娶回家就扔在这里不管,人家一天没吃东西了,你都不知道心疼。”
我一拍脑袋道:“是我不好,忘了这规矩了,这就来了。”菲菲毫无在别人洞房的觉悟,没觉的自己应该退避。 她年纪小,我也只当她透明。
我径自坐在了丫头身边,伸手缓缓揭开了盖头,丫头的头发也已经梳了少妇的模样,妆化得很浓,根本瞧不出来原本那种风情,紧闭着双眼,把嘴唇咬得死死的,我轻轻笑道:“丫头,你快来看,两个猴子在打架呢。”猴子打架是个丫头以前经常讲给我听得故事。丫头闻言一怔,抬眼快速的扫了我一眼又低头不语。
我对菲菲说道:“菲菲,这次你嘴倒是紧的很,没有把我的底细说出来。”
菲菲鄙夷道:“我说来着,可又怕丫头听说以后,不原意跟你过呢。”
我大笑不已道:“有什么相干,不过今天就不要说了,你现在可以退下了,师傅的新房里,徒弟在里面不走,这是怎么回事呢?”
菲菲道:“我就知道你要赶我,师傅,你不许欺负丫头,不然回头找你算账。”
人生四喜,我今天圆了一喜,量虽浅,还是非要拉了丫头喝酒,一夜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话,早上醒来睁开眼睛,我又看到了小李村的风情。
红衫,绿裙,双腮桃红。
丫头敬酒来了,各位随礼可任意些,千万不要太隆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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