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窗外突然传来小鸟的叽叽喳喳声,莫望月好奇地睁开眼睛望向窗口,鸟叫声一下就没了。间隔不到一分钟,叽叽喳喳声再起。
这时,冷面女与中年男人互看了一眼,为宫湛海穿上鞋子,两人一左一右地把他自床上扶了起来。
见此,莫望月心情大好地站起来踱至床边,不理会那神色各异的三人,直接脱鞋上床,穿着外衣,裹上被子准备补眠。
宫湛海的面色很差,但目光沉静,他的视线就那么停留在床上人身上,轻声吩咐:“冷月,床幔放下,我们走。”
冷月左手扶着宫湛海,右手按住腰间剑柄,刹那间冷光划过,床幔慢慢滑落,而她的右手,已离开剑柄垂在身侧,好似她从未拔剑,也从未碰剑。
床幔完全落下,隔开床内床外的风景。这时,宫湛海转头,任由手下扶着,再加外面接应之人的帮助下,自窗户离开。
窗外清风吹入,吹得床幔似是湖面般微微泛起涟漪。床内人毫无所觉地已安然入睡;离开的人,却被吹皱了一池春水,想忘不能忘,想放又放不下,犹疑不定的心,自此纠结起来。
莫望月这一觉,一直睡到午饭时间才醒。简单收拾了一下,带着萌儿、轩儿下楼吃饭。
瑞来客栈的生意非常红火,三人左右四望却找不到个空桌子。
这时一名小二上前,指着窗边的一张桌子,“小姐,那张桌子只有一位姑娘在使用,如不嫌弃,共用一桌如何?”
莫望月看了眼,轻点一下头,走过去拉开方凳坐下,并示意萌儿点菜。
萌儿会意,点了两样小菜,三碗米饭,然后三人等着食物送上桌。
与她们同桌的姑娘,十岁的模样,鹅蛋脸,单凤眼,健康的小麦肤色,一看就是常年在烈日下活动的人。她穿着浅蓝色的长裙,质地不华贵,但也不是平民百姓用的普通布料。此时,她的面前摆着两盘精致小菜,但明显没吃过几口。她一手拿酒壶、一手执酒杯,独自一人喝着闷酒。
似是想到了什么伤心的事情,她轻轻放下酒杯、酒壶,任晶莹的泪珠顺着两颊无声地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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