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值了?放心,回去我就准备。”高二驴拍着胸膛。
二人说着话,紧张感消了不少。
冲杀声减小,也没有了兵士的脚步声。
就这样缩在屋里的角落里,紧紧拥抱着睡着了。
城里的居民在担心了一夜后,并没有发生他们所担心的屠杀、抢劫、奸淫掳掠等事件。
清晨鸡鸣,晨雾渐起,整个县城多了朦胧之感。
有些居民开始打开门向外探视,有些人开始壮着胆子与街邻交谈。
“你听到昨晚的动静了吗?”
“我又不聋,当然听见了,我正起夜,还没等尿呢,就传来了喊杀声,吓的我赶紧藏屋里。”
“我是被吓醒的,不怕你嘲笑,我在柜里呆了一夜。唉?什么味道?”
“哎呀,忘记换裤子了。”说着就跑回了屋。
独自留下邻居在雾中凌乱。
红彤彤的太阳终于显露了出来,白雾隐去了身形,闻喜城显示出面容。
“府君,这是毌丘兴,因要开城门被囚禁。”孙柳说道。
这是什么姓,霍东第一次听到这个姓氏。
“闻喜县丞毌丘兴,拜见府君。”
霍东两步快速到毌丘兴面前扶起他。
“如今闻喜不破不立,今日开始你为闻喜县令,为先安民,把王滨、林杰二人所夺之田返还尚在闻喜县的百姓。”
毌丘兴道:“府君如何判定此田是否有人冒领?”
霍东让人抬来一些竹简说道:“这些地契之主会清楚自家地契,识字的背内容,不识字的说特征,如有纠纷,可取乡邻为证。”
毌丘兴道:“定不负府君之托。”
霍东还安排人在县城里边走边喊。
“闻喜县令王滨、县丞林杰聚众谋逆,今已平定,只罪罚二人,余者不论。”
许多人还是不敢出去,把耳朵贴着门窗听。
“二驴,是不是他们不会抓你了。”王寡妇整理衣服说道。
“我还是等段时间再出去,更稳妥。”
“你昨天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高二驴正贤者模式,随口问道:“什么话?”
“我就知道,你是吃完了就抹干净。”王寡妇气的拿起拳头就打高二驴的胸口。
“啊,你打我干什么,到底什么话?”
“你说要娶我。”
“唉,我还以为什么,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当初是怎么把我骗到手的?”
“嗯?不对吧,我记得是你说你家房子漏雨,找我来修,结果没漏,我被留下。”
王寡妇被说急了又打了高二驴道:“不知道当初是谁总趴墙头往屋里看。”
“没错,正是在下。”
这时外面又想起声音。
“有被王滨、林杰强占耕田者,速到官署登记,即刻返还。”
王寡妇楞了下道:“是不是我可以拿回我自己的田了?”
“话是这么个意思。”
当初王寡妇的田被被林杰手底下下的人强买强买,王寡妇与高二驴无权无势只能忍气吞声。
“我要去拿回我的地。”王寡妇穿起来鞋就要去。
“等下,我跟你去。”
“你不说外面可能还要抓你们这些帮守城的人吗?”
“我更不放心你,走吧,我跟你去。”
二人走出门,高二驴拽着王寡妇的手,这是二人第一次光天化日之下有如此亲密活动。
二人来到官署,此时人不多,应该是这些人还有疑虑。
“都排好队。”有兵士在组织来到的人排队。
所有人都老老实实,都敬畏看着这些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