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父为什么不能去衡山啊,为什么推三阻四的呢……”
我哼哼唧唧地站起身,轻轻揉了揉屁股,呲牙咧嘴地怪叫一声:“哎呦……您老人家下脚就不能轻点,快踢死我了,哎呦,”
“踢死你省事了,”
师父吹了吹胡子,抓起酒葫芦灌了两口,继而继续睡觉,
“呃……沒有就沒有呗,还生气了,怎么和孩子脾气似的,师父,师父您真的睡啦,”
我揉了揉屁股,心翼翼地坐在火堆旁,而喊了两声,果然验证师父已经睡熟,只得无奈地叹了一声,也找了个地方睡觉,
迷迷糊糊的,不知睡了多久,当我睁开双眼时,却现师父坐在石块上看着我,一个激灵坐起身,揉了揉眼睛,问道:“师父,您老人家不睡觉盯着徒弟看个什么劲,外面的天都黑了啊,”
着,我打了个哈欠,扭头看了看不知何时降临的夜幕,
再看师父,似乎他老人家在想什么心事,并未是在看我,我不忍打扰,立刻找些干柴填进即将熄灭的火堆之中,看着“噼噼啪啪”的燃烧起來的火焰,我而向师父问道:“师父,您老人家在想什么呢,”
“唉,臭子,师父闲來无事,和你讲一段历代祖师的故事好么,”
师父叹了一声,拿起酒葫芦灌了一口,并问道,
“哦,师父,讲哪一位祖师的故事呢,”
我应承一声,问道,
“嗯,就讲第五十四代天师,也就是你的善迷祖师的故事,清康熙三十三甲戌之年,你的善迷祖师前往五岳进香,到了河南开封的时候,当地赶上大旱年景,有官员知道你善迷祖师驾临,便将大旱的事情详细告知,并求善迷祖师开坛祈雨,”
师父到这里,顿了顿,继续了下去,
原來善迷祖师答应帮助当地百姓祈雨,并启了法坛,祈雨的法事做完,善迷祖师并告知当地官员具体降雨的时辰,然后便去嵩山进香去了,果然,善迷所的那一天,真的开始下雨了,
岂料,大雨下的太多了,以至于河水大涨,眼看要淹了庄稼,恰逢善迷祖师归來,看到这般景象,当即做了一块铁符震住了汹涌的洪水,
离开开封后,善迷祖师來到了河水的左岸,却是遇到一个为祸百姓的精怪,这个精怪假扮成救苦救难的仙人,号称“五羊仙人”,并让百姓为他建庙堂,五羊常年享受香火供奉,却不能造福百姓,却是在干一些祸害百姓的事情,
他一方面施法让百姓多灾多难,另一方面,百姓只得不断祈求这个五羊去帮忙消灾解难,搅扰得百姓日子越难过,盗贼四起,民风逐渐败坏,
非但如此,五羊更是控制一些狐妖,让他们变化美貌女子,去迷惑百姓,并依仗修为,横行无忌,
当五羊见到善迷祖师时,以为善迷祖师降不住他,他便耀武扬威的挑衅善迷祖师,声称要与善迷祖师斗法,
善迷祖师答应他的斗法求,但在斗法的同时,五羊不断卖弄自己的术法,却是被善迷祖师用五雷符轻易破了法,五羊问善迷祖师为什么能破了他的法,善迷祖师言道:“你以邪术逞强,焉敢犯我五雷法之宗,”
其后,善迷祖师焚毁了五羊的庙堂,却是现一只白足的大鳌,便将此鳌禁锢起來,带着上路了,并在路过姑苏时,斩杀了祸害百姓的赤猴,并将二怪用铁链锁了起來,
这些故事,原与我和师父前往衡山清音门沒有什么关系,但接下來,师父又了起來,
那白足大鳌却是一窝子孙,善迷祖师将大鳌与赤猴带走后,这白足大鳌的子孙,连同赤猴的灵修家族,一并搬迁到了南方,依山而居,其后不久,却是被当时清音门的门主收服,
“也就是,师父并非是怕那白足大鳌与赤猴子孙的报复,而是担心这些灵修念及当年的过节时,师父难以面对清音门门主,”
我想了想,疑惑地问道,
“那些灵修毕竟沒有真飞升成仙,所以还是有着世俗的感情,当年的久恨一旦翻出來,你我们是斩杀他们还是退避三舍,”
师父当即抛了个问題给我,
“这……若是斩杀,那清音门的面子便是挂不住,毕竟他们收服这群灵修,但若是退避三舍,岂非显得我们太软弱了么,,师父,这还真是有点难以应付……”
我抓了抓脑袋,一时也不知如何应对,
“不过师父现在改变了主意,既然避无可避,为什么还要避,呵呵,我们行道之人的责任便是降妖伏魔,只要他们安分守己倒还罢了,若是他们不能安守分,再敢肆意妄为,我们就善迷祖师,再降服他们一次,”
师父完,起身走到洞窟前,仰头望向虚空,久久不再言语,
恰恰就在此时,雨水渐渐停了,
师父回过头,和我相视一眼,皆是会心一笑,似乎这雨下的及时,而停的也异常的及时啊,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我和师父已然到了县城雇了一辆马车,直奔衡山清音门而去,,
衡山,又名南岳、寿岳、南山,为我国五岳名山之一,坐落于湖南雁城南岳区,
衡山素有七十二群峰之称,层峦叠嶂,气势磅礴,以五岳独秀、宗教圣地、中华寿岳著称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