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陈浩看不了,陆诗媛不乐意了,道:“站住!我说小浩子,你怎么能当一个无耻的逃兵呢?如果你是我手下的兵,早就被我一枪给崩了。亏我还在我朋友这边夸下海口,把你说成是华佗再世扁鹊重生。你别给我像华夏国的足球队似的,每到关键时刻就阳痿啊,你说到底能不能治吧。”
“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陈浩想了一想,道:“治倒是能治,不过我没有必需的医疗器械啊,我的包里只有一些银针啊火罐啊什么的。”
“那你还需要什么器械?”陆诗媛问。
“酒精棉球,长镊子,窥阴镜……这些你有吗?”
“有,都有。我的车里放着一个野外训练的背包,酒精棉球,镊子,止血绷带,云南白药,放大镜,望远镜……什么都有,我这就给你拿过来。”
陆诗媛跳下沙发,就冲出了大门。
感情这马大哈把话都听错了,陈浩尴尬地挠了挠头。
很快,陆诗媛一阵风地进来,把一个迷彩的野战背包往陈浩的身上一丢,扔下一句“要啥自己找。”就又跳上沙发看她的猫与老鼠了。
拎起这个巨大的背包,陈浩苦笑着又回到了女孩的房间。
“这个……诗媛这个家伙一定要我来。如果你允许我医治的话,那我……那我就试试看吧。如果你不答应,我马上离开,而且保证不向外人透露一个字。”陈浩吞吞吐吐地对女孩道。
女孩没有说话,却用实际行动说明了一切,她将自己的上身都藏进了被窝,两条精雕细琢般修长**露在外面,还微微地张开着。
陈浩也不是一见美女就流鼻血的初哥了,他仔细地将镊子用酒精棉球消了毒,然后打开眼镜的透视功能,慢慢将镊子伸入了女孩的身体内部。
镊子的顶端非常的尖锐,陈浩小心翼翼地控制着,不让镊子伤害到女孩那幼嫩的内壁。
镊子在狭小的通道里穿行,终于接触到了那半截青瓜。陈浩慢慢将镊子的尖端插入到青瓜的内部,这向里顶的力量使得女孩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陈浩根本没有注意女孩的反应,他的视线和注意力已经完全集中在了镊子的尖端。
用镊子夹住半截青瓜,陈浩缓缓将青瓜向外拉,这青瓜比较脆,一不小心就会夹碎掉。如果青瓜被夹碎,那碎屑就更加难以取出。
这小心的程度好像是一个刚刚毕业的护士在给一名刚刚出生的婴儿戳针头,此时的陈浩额头上全是密密的汗珠。
青瓜在女孩的内壁上摩擦,必然引起女孩身体本能的反应,她的内壁不停地收缩蠕动着,将青瓜紧紧的夹住。
陈浩发现青瓜的阻力陡然增加了许多,已经很难再向外拉动。如果再加大力量,陈浩知道镊子很可能把青瓜夹碎。
怎么办?要不加点润滑油?
可是陈浩手边没有专用的润滑油,总不能用食用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