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茗茶,却是为了感受自然之法也。”张和一脸的陶醉道。却是让麋竺麋芳听不明白了。良久、麋竺才试着问道:“张公子可是想追求道德经中的自然之法?”
张和并没有回答,而是朗诵起老子的道德经来:“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檄。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听得张和朗朗上口,麋竺却沉醉于其中,并没有感到唐突。也随之摇头晃脑来。一旁的麋芳却是有些坐不住了。平日他最烦的就是读书,看着张和吊起书袋来,顿时感到不耐。正想出言打断间,丫鬟将茶具端来,麋芳总算吁了口气。忙问道:“张公子,你打算如何炮制?”
张和于是接手道:“小子献丑了。”便动作起来,先是将茶叶拾起,一看是碎末,连忙让丫鬟换成新茶。慌的小姑娘急匆匆地跑向厨房去。却是张和的疏忽了。一口气将新茶叶端来,张和将之放入一个茶碗中,用热水泡上。碗盖捂上。静待三分钟,再用勺子将舒展开来的茶叶,盛出换到另一个茶碗中,再淋上沸水,又是三分钟后,才装入第三个茶碗静泡起来。然后微笑地朝麋竺解释道:“其实这泡茶之水,很是讲究的。最好是天上的无根水,呵、也就是花瓣间的雨露,收集来泡茶,味道最佳。不然高山上的山泉水,也可替之。用这两种水源炮制的茶水,最是香甜。而这井水,可就差多了。”然后端起茶碗,亲自送与麋竺跟前。
“啊、这如何使得?”麋竺急忙起身,接过茶碗,还待说什么,张和示意他如何品茶道:“先生品上一口,然后合目细细回味。看看这滋味如何?”
听了张和的话,被勾起好奇心的麋竺,便遵照张和提示,品味起碗中的茶来。饮了一口,闭上眼睛细细地回味。一股清香顿时环绕在舌尖,先是有些苦涩,正想吐掉,但宾客在前,却也不好扫了客人的兴致,一口茶落腹,想着闭目几秒钟,也好打发了张和。忽然感受到张和所说的香甜,出现在口中,满嘴的芳香。这清新悠然的滋味,让麋竺感受到了别样的感受。仿佛置身于青山绿水间,不禁又岬了一口。再次地品尝茶水的滋味来。“呼――”一连品完茶碗里的茶,麋竺还意犹未尽。正想着再唤人泡上一壶,忽然惊醒客人还在堂中。这才有些尴尬地开口赞道:“张公子可真是聪慧过人呐!竟想出这般的茶道,麋竺甚为佩服啊!”顿下就吩咐下人设宴,要款待张和。看得一旁的麋芳惊愕不已,“这茶水,有这么好喝么?”竟使已经用过膳食的大哥,再行设宴来?
张和对此,倒也没推辞,不是有句话说的好么?感情深、一口闷。酒桌上、是培养感情的最佳之所。是夜,张和便醉宿在了糜府中。
第二天,得知张和尚有数百人的随从安置在客栈中,麋竺二话不说,遣人接了过来,安顿在自家一处庄园内。自己却是陪伴张和,游玩了一周,徐州的风光来。
汉朝的官场,未像后世般严格,若有亲朋好友拜访,衙门内没什么要事的话,均允许报假。工钱么?糜家会在乎这点小钱吗?”
“云天仁弟,听得你之言,果真可以将盐巴产量增添十倍?”与麋竺混熟后,一切都好办了。是日,在府中的后花园散步间,麋竺问起张和的来意时,张和微微笑道:麋兄可知盐利?兄弟却有一法,可令食盐产量增加十倍。”便有了麋竺这一问。
张和当然是信心十足地答道:“当然!”见麋竺信了几分,便停下了脚步、却是认真地与麋竺说道:“糜兄、张和信得过你。明日你随我到海边一观。”说完,让典韦准备人手,再让甄叔备上干粮帐篷、一匹麻布,次日一早,与麋竺出发前往海滩去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