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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带已经解除,但脸上仍有瘀痕的甄圈圈跟叶问二人拎着一篮水果来到复旦大学附属医院,看望已做了鼻梁矫正手术正躺床上静养的范亦童,立时引起一片指指点点。
“哇——神奇的胖子!”
“喏,就是这个胖子,看不出那么厉害。”
“啊?就是他么?怎么这么胖啊?”
“当然就是他,当时在球门边上的淡定样,烧成灰我也认得。”
……
甄圈圈现在对这种被人指着议论的情景,早已见怪不怪,神态自若地跟叶问上了住院部二楼。
二人找到范亦童的病房,敲了门进去,范亦童是一脸诧异,却也是眼含敌意。
甄圈圈放下手中的东西,拉了张凳子在范亦童床边坐下,看着范亦童道:“范亦童,这次的事我先道歉,不该出手这么重。不过,我想你也明白,如果我不这样,或许,现在躺在医院的就是我。”
范亦童对甄圈圈翻了翻眼,没说话。
“范亦童,你他么表跟我们装这一副死样。我们今天来,是坦诚来和解的,不是跑来跟你装B的,没那必要,你最好搞清楚。”叶问在一旁穴话道。
甄圈圈朝叶问摆摆手,对范亦童笑笑道:“我跟你以前从未见过,更谈不上有什么过节,可以想象,这完全是你那个表哥蔡志堂一手挑拨的。我不知道蔡志堂跟你怎么说的,不过,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今天我不妨将我跟蔡志堂的事说给你听听,都他么算个屁事,就他还记在心里,操!”
甄圈圈便将跟蔡志堂的事简要说了一遍,也不理范亦童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接着道:“我们这次来,一是看望你一下,给你道个歉;二是想跟你说说清楚,我他么可不想你以后一直阴魂不散地盯着我。虽然我不怕你,可说实话,你练拳击的,真要再打一架,谁也不敢保证会赢。”
范亦童眨眨眼,盯着甄圈圈眼睛道:“别的事我不管,我表哥说,你让他跟你单挑是怎么回事?”
甄圈圈一愣:“单挑?什么单挑?为啥单挑?”
范亦童看甄圈圈不似装假,便将蔡志堂的话说了一遍。
甄圈圈听了,不怒反笑:“哈哈……范亦童,你他么白长了个大脑袋,哪天被你表哥卖了,还屁颠颠地帮他数钱。苏晓蕾是我同学,也是我老乡,我是想泡她来着,不过,公平竞争我还是懂的,我才没这么无聊跟他说什么‘单挑’之类的话,再说了,他还不配!”
范亦童脸上一红,他知道,自己有时候脑子是不灵光,可能是练拳击脑袋挨过打,就是考上复旦,也是因为特招加上父亲的关系。却是辩解道:“靠,我表哥那么说,我怎么知道真假?”
“是不是真假,你他么不会问清楚再动手啊,哪有一上来就跟疯狗似的乱咬。难道蔡堂志说我鸡~奸了他,你也相信?”
范亦童嘿嘿笑笑,有点困难地点头道:“我信。”
“你他么去死,信不信我现在就鸡~**?”甄圈圈额头一大块淤青,此时一发怒看上去有些恐怖。
范亦童赶紧摇了摇手,尴尬地笑笑没再说话。妈的,这个疯子,再跟他抬杠说不定真跟我玩“爆~菊”游戏。
叶问看看表,说道:“行了,范亦童同学,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们也不多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们要走了。”
甄圈圈站起身,对范亦童点点头道:“你好好养伤吧,希望你早日康复!不过,可别指望我赔你医药费。”
“……”范亦童翻了翻白眼道,“慢走,不送。”
甄圈圈和叶问从病房出来,回手带上门,刚走到范亦童隔壁的病房,突然,一个手捧鲜花的年轻人从一楼兴冲冲跑上来,一下没收住脚,撞在了甄圈圈身上。
甄圈圈差点被撞回范亦童病房,而年轻人的那捧花已撞落在地。
“法克,眼睛瞎了么?”年轻人骂了一句,眼睛不屑地看了甄圈圈二人一眼,就附身去捡花。
“你他么自己走路不看,急着去投胎啊?”甄圈圈骂道。
年轻人捡了花,却是不理二人,高傲地一抬头,看看病房门号,也不敲门就推门而入。
甄圈圈二人站在病房门口,向里面看了一眼,看到那年轻人将花放在床头,回身满脸仰慕却又很激动的样子,探身看着床上貌似已经睡着的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