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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她再次抬头无语问苍天,坏人难(2 / 2)

她忘了这些书上都是古文了,繁体字也就算了,她勉勉强强认识,可关键是他妈的没带标点符号,这些字体看得她头疼。

她淡定的合上书本,看向灵芸,笑道: “考你古诗词怎么样?”

“都可以,本姑娘都不在话下!”一句话说得自信满满。

她一面拿起帕子,一面问灵芸道:“你知道‘东风不与周郎便’后一句是什么?”

这姑娘答,“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一愣,转过头来看灵芸,“呃……灵芸……”还真是背住了,只不过是配错对了而已!

“啊?”这姑娘眨着大眼看她。

她问道:“你确定这些书里的内容你都背会了?”

灵芸瞅着她,点了点头。

她默了片刻,终是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背诗背到这等境界,你还真是个人才。”

就听得灵芸笑道:“子衿姐姐谬了。”

她无奈,转回头忙手中的活,又问,“那‘神油彩凤双飞翼’的后一句呢?”

“拔毛凤凰不如鸡。”

“啪”的一声,手里拿的那帕子就掉了下去。

她又忍不住转回头去瞅灵芸,却瞧见这姑娘迷茫的望着她,她终是叹了口气,说了句,“很好!”答得多精准啊!还真他妈是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可是你确定这些书里有这句?

“多谢子衿姐姐夸奖。”

她差点被自个口水呛死过去,“……你还真当我是夸你?”

“难道不是?”

“得,我出去顺顺气。”说完再顾不上灵芸,赶紧迈大步出了房门。

在这山庄待了两天,怎么形容这两天呢?日月如梭,光阴似箭,岁月如流,稍纵即逝,白驹过隙?错!这两天真他妈是度日如年啊!

这两日她可真是太不容易了!

灵芸几乎是除吃饭以外,分分秒秒的都缠着自己考她功课。

她自然只能很配合的考她古诗词诗句等等,谁让人家救了你,而你又答应了人家呢!

只是得到的答案真真是让她崩溃。

比如,从她口中出来的木兰诗是这样的‘爷娘闻女来,举身赴清池,阿姊闻妹来,自挂东南枝,小弟闻姊来,琵琶声停欲语迟’。

她可真不知道,这花木兰人品何时变得如此之差了!

还比如,让她背个长恨歌,结果成了这样,‘从此君王不早朝,江州司马青衫湿,一枝红杏出墙来,宣城太守知不知?’

灵芸,你确定不是在逗我?-_-||

又比如,一首钗头凤居然穿插了送别和绝句,成了,‘红酥手,黄藤酒,两个黄鹂鸣翠柳。长亭外,古道边,一行白鹭上青天’。

如此意境,怕是只有古语做得到……

再比如,让她找句诗来形容,‘急需的东西费了很大力气找不到,却在无意中得到了。’她的答案是,‘踏破铁鞋无觅处,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灵芸,我该庆幸还是郁闷!你都怀着什么心情背诗的?

当然,背诗不行,她也教过她作画,只可惜,结果是一样的,便是,画龙不成反为蛇,画虎不成反类犬了……

她仰在软榻上,神色很淡定,内心很崩溃。

她猛得扎起上身,瞅着这个一直用祈求的眼神望着自己的灵芸,真诚道:“灵芸,我最后再考你一次古诗词。”

“嗯嗯嗯。”灵芸一脸欣喜,拼命点头,端正身子等着她提问。

灵芸啊灵芸,你怎么就这么爱读书呢?你说你怎么就不跑慢点,再晚生个几百年,清华北大还不成了你的天下?

叹了口气后,她有气无力的问道:“‘垂死病中惊坐起’后一句是什么?”

“笑问客从何处来!”

差点把她下巴给惊掉了,“这画面感太强了,我有点消化不了……”

“不对么? ‘深夜还过女墙来’?”

“……这都快进灵堂的人了,深夜翻墙去干什么?!”

我说灵芸啊,你确定你是在背诗,不是在整我?

“呃……难道是 ‘无人知是荔枝来’?”

“……够了够了,你还是释义一下诗词吧。”

“哦……”灵芸很乖的应了一声。

“解释一下‘以约失之者,鲜矣。’”

“因为约会导致失身,听着都新鲜。”

我他妈听着你的解释更新鲜!要不是看在同为姑娘的份上,她真想竖中指!

她忙又说道:“那个我觉得释义诗词对你来说也难了些,还是考考你成语的意思如何?”

“那本姑娘就献丑了!”

你可别真给我献丑了,萧子矜撇嘴。

“先解释一下‘班师回朝’ 吧。”

“是指打了败仗。”

“……怎么说?”

“这都搬着尸体回去了,不是打了败仗是什么?”

“……你平时都怎么看书的!这什么知识结构啊?”萧子衿站起身来,转身就走。

“……”灵芸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她又说错什么了?

翌日

凌霄山庄,大门紧闭,无论是明处的守卫还是暗桩,都比平时多了好几倍,在凌霄山庄内的众人都是一副大战将开启的样子。

也对,今日是武林盟主选举,这防护措施自然是要做的,可是也没必要搞得这么夸张吧?

按理说,武林盟主选举大会,众人不是应该相互比武吗?可是如今台上没有一个武林人士,而都是群人聚在一起商讨着什么。

而她由于拿着灵芸不知道从哪搞到的贵客请帖,所以很‘荣幸’的坐在了与发起武林盟主选举大会的金庄主并排的正席上。

虽然她穿了男装,灵芸也帮她易了容,但是坐在这众目睽睽之下的正席位子上,灵芸总有几分担心她会被认出来。

想到这儿,看了眼身后没有换装且一脸不痛快的灵芸,用胳膊肘捅了捅她,轻声道:“灵芸,别不开心了,放松一点,我觉得你我应当把生命视作一场冒险,应当让宝石般的火焰在胸中熊熊燃烧,做人就应当冒风险,应当赴汤蹈火,履险如夷。”

“这就是你硬拽着我参加武林大会的理由?”她当真不快,她要被认出来了,连带着自己都得给她陪葬。

呃还真是她拽着灵芸来参加武林大会的,也许是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今日一早,她起得出奇的早,来到灵芸厢房,发现她还睡着,而桌上有一请帖和一字条,嗯,是写给她的,意思就是拿着这张请帖,自己去参加武林大会,她人生地不熟的,所以就硬拽着灵芸来了。

反正没事,她开始欣赏起周围的这些人,首先是离她最近的金庄主,不愧是一庄之主,能保持的这么仪表堂堂庄重威严,他的右边坐着金子陵,再右边则坐着上次碰见的那个女子,身后则排站着一派持剑之人,想来应是他门中弟子了。

其他的各门各派便都坐在金庄主两旁,其中便有那个十分讨人厌的长清掌门,视线掠过,还有隐在众人中的——刺客君!目光毫无痕迹转移,看到对面那只比小慕容逊色了一点的白清明。

他的身上是一种极为动人的气韵,仿佛天地间的秀逸与高旷同时汇聚于他一人身上,宛如宁静流水下澄澈的月光,又宛如峻岭山巅上不化的冰雪,还宛如天高云淡中舒展的微风,那么从容,那么自然。

而小慕容则是像世间最莫测的大海,深邃而妖冶,仿佛凌寒孑然盛开的寒梅,遗世独立,孤芳自赏,俯仰于天地之间,那么的肆魅又出尘。

师父大人视线望到坐在一旁的长清掌门,想起他的卑鄙手段,怒气冲冲的便要起身去找长清掌门算账,却被他乖徒儿揪住了衣锦。

“师父忘记弟子说过的三思而后行了吗?长清师伯是二朗神,师父怎能随意去招惹他。”

“乖徒儿,此话何解?”师父大人不解。

“二郎神是神,手段自然不同寻常。”

“乖徒儿,那人如此卑鄙,也配做神?”师父大人吃了一惊。

“他既已成神,那便不是人了。”

师父大人嘴角一抽,他乖徒儿真真厉害,连骂人都能这么的清然讲理加和气!

群人正谈得火热,突然间,不知从哪传来不同寻常的萧声,渐渐的,空气中隐隐有暗流开使涌动,顷刻间空气中弥漫着异样氛围,充满了诡异,众人只感血液一下从头到脚的凝冻了起来。

“鬼王!”金庄主眸光陡然变得深沉,‘噌’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视线四处收寻来人的真身。

鬼王?哪哪哪,让她也看看。

一股甜腻的桃花香迎面扑来,一片片桃花瓣像烟一样轻,飘飘洒洒,纷纷扬扬,从天而降。

倏尔,一红衣少年乘着花瓣而来,乘!真是逆天了,她听过骑龙骑马骑雕的,还真没见过乘花的!银发红衣白玉面具,近乎超脱了凡世一切色相,在华丽的语言,在妙绝天下的画笔,也难以来描绘勾画他的美……

他银色长发随意的在肩上飘动,朱红的外纱在风中翻飞,嘴角挂着一丝慵懒的笑意,白玉面具下的狭长桃花眼笑弯春风,犹如料峭早春里第一朵绽开的花,绝世无双!

虽说看不见脸,但面具下那若隐若现的面容更让人致命。

四目相对,她只觉心突然跳的很快,强烈的亲切感充斥着她的身心,他的桃花眼对着她稍稍一弯,在毫无痕迹的转移了视线。

“老夫未发帖子给阁下,尊驾不请自来,不知来我这凌霄山庄准备做什么,莫不是想来捣乱?”作为一庄之主,输什么都不能输气势,心里后怕,嘴上却得逞强。

金庄主说完,四面八方突得窜出数千名全副武装的黑衣人,一看便知是训练有素的暗桩,他们速度快得不可思议,欲将花上男子团团包围,却被一阵气流给弹了回来,到底是暗桩,倒也没人伤着。

话语入耳,他面具下的桃花眼慵懒一眯,满意的看了眼在场众人那惧怕的摸样,遂又轻蔑看向那些不堪一击的玩物,半是玩笑的说,“自然不是。”

就这四字,也就在这几瞬的时间内,让在场的人从天堂掉到地狱,再从地狱升到天堂,这感觉就像是坐跳跃云霄一般……

“本尊前来不过是寻人,顺道取走一样东西,至于你们的聚会,本尊无暇参与,你们可以继续。”话语间,白玉面具下的桃花眼丝毫没理会众人惊艳的目光,而是一直笑眯眯的看着萧子衿。

灵芸也是看痴了,美美美!确实美!比起她哥哥丝毫不差,甚至更甚好几分,这么美的男子也不知谁能与他匹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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