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参加的,是穆诗曼、穆诗雅(穆羽为穆诗曼配的侍女)、柯避邪、柯百岁及柯镇恶和他的一众兄弟。
至于南宫飞花、柳玉清、孙春绮、南宫一风,自然是和东方未晞一起谈论道术玄修。
柯镇恶年岁虽大,是一众兄弟的老大,却是一个老顽童,老小孩的(忄生)格,他最喜欢的就是赌两把钱,和人猜枚喝酒。
他在下宋州江南宋国结识了六个朋友,合称江南七怪。
这七人除他之外,分是老二圣手书生朱聪,老三马王神韩宝驹,老四南山樵子南希仁,老五笑弥陀张阿生,老六闹市侠隐全金发,七妹越女剑韩小莹。
众人中圣手书生轻身(工力)夫最高,也最是游走不定,喜欢没事偷东西。
他悄无声息的到了中军大帐外听声,只觉这样最是刺激了。
听得一会,不由暗里偷笑。
当下回转,对那柯镇恶笑道:“大哥,可知我方才听到了什么?”
柯镇恶一边喝酒,道:“众兄弟都在一起吃喝,等着一会儿打仗,杀人儿玩,你却到处跑,不知道这是军营么?这军营里,规矩最多,搞不好别人抓你行使军纪,可莫怪大哥不护短儿!!!”
朱聪笑道:“大哥且听我说……”他当下就把那新天门阵的厉害说上一遍,反正这点别人都知道,他不过是夸大一二,反正横竖也差不到哪儿去。但重点,是说之后的事
他说完之后,南希仁道:“怎么?未得打,先要自己死人,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韩小莹最小,也最无知,当下就道:“是那个小鬼头说的么?那小鬼头不过是一个小毛孩子,听说才三岁大,不过是长得快点,也没啥了不起的,怎可能听他胡言乱语,没打,先死自家人!!!”
张阿生道:“也未必,我们都是粗人,不通玄术之道,那小鬼听说是转世的高人,见识过人,没见那些个女冠都围着他打转么?”
韩宝驹笑道:“好啊,我们老五是看上那几个女冠了,吃了飞醋,却说说,你瞅哪个好?到时我舍了我那匹龙王驹,给你上去提亲。我看那几个女冠,未必真就是什么世外的仙子,到时舍下皮肉,给了我们老五,哈哈哈哈……”
“住口!!!”柯镇恶道:“我们行走江湖,最忌讳的就是得罪那些僧道儒,佛本是道,特别是这些穴牛鼻子的,大多都有本事,就算没有,保不齐他就认得那有本事的,别人我不敢说,但南宫飞花未入道前,往大明州去打听一下,那里的江湖朋友听到她的名号,连反抗之心都提不起来,可见其人非凡,纵然有那不经事的俗尘女冠,但可以和南宫飞花往来的,绝对不是一般人,老三,可要小心,祸从口出的道理!!!”
朱聪道:“大哥,你说,这杨家,会不会出十二个人去祭阵?”说到这里他缩缩头,道:“万一……你说他们杨家会不会哄我们去祭阵?”
“唉!!!”柯镇恶信心十足道:“二弟你多心了,只要这杨家里面还有我们穆柯寨的人,他们就休想哄我们去死。别人我不敢说,但浑天侯,我信得过!!!”
当初,柯镇恶给浑天侯当过小弟,被浑天侯支使来去,对其了解可以说是很深了。
别人也就算了,但说到利用人,浑天侯至少是站在他们一边的。
再说,若非当初穆柯寨舍了降龙木,镇住了过去的天门阵,他杨家是不是可以破阵还两说呢。因此,杨家无论从哪点上,也找不到他们穆柯寨的便宜上。
那边,折太君苦无余计,只好进行抓阄。
“桂英,还有你们几个小的免了,其余人,连同老身,一体抓阄!!!”
折赛芬也是个狠人,竟然想出了这个招。
这也是没法子的,给逼的。现在只能出这个招了。
杨家,浑天侯是绝对不可以动的,在杨家生不如死的,就是这些寡妇,她们现在不上,谁上?虽然说,这样的行为是不道德的,但大家都是打仗的,谁又管这道德不道德?
更何况,老太君也……
周云镜先站出来,道:“老祖宗,我们这里谁都可以,独你和桂英不行,桂英不抓阄,你也不可以,其余的,就让我们来吧,我们这里二十个人,还怕凑不出十二个人来吗?余者八人,再有老太君和桂英你们,相信可以破阵了!”
周云镜的话让众人都是应同。折赛芬泪如雨下,她几至无声。
抓阄开始。
无论多悲凉,多悲戚,多悲壮,但该进行的就是要进行。既然条件就这么简单,那就只能这样的继续下去。现在不是别的,而是杨家已经处在高处不胜寒的地步,这样付出重大的牺牲以保全杨家,未必不是一个壁虎断尾的良策。由这些已经失去丈夫的未亡人去祭阵,反而也是一件美事,可以一举两得。这样,总也好过她们在漫长的岁月里,垂垂老矣下去。
“李翠萍……”
“朱月梅……”
“花谢玉……”
“花似玉……”
“林素梅……”
“云翠英……”
“林月英……”
“黄琼女……”
“呼延赤金……”
“周淑荣……”
“云秀英……”
“蔡绣英……”<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