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云嫣回头看了一眼,不愧是大家公子出身,身上的肌肤白皙光滑细嫩水亮,看上去便让人觉得滑若凝脂,也许以前的她处于这样的情况,看到有美男在她面前脱衣服,定会气血上涌,可是现在她不会了。()
“临孀,你不想为中雪薇守身了么?”易云嫣戏谑地看着临孀。
临孀凄然一笑,似是对易云嫣说,又似是自言自语,道:“女人,个个都是薄幸。奴家自五岁和二殿下有了婚约以后,丽皇后就把奴家接到宫中抚养,那时候二殿下天天甜言蜜语,谁又能料到今日ta是如此绝情呢?”
“临孀是在皇宫中长大的?”易云嫣忽地敛了神色,她的爹爹被囚禁在雪国皇宫。
“奴家是在皇宫中长大的。”临孀俊美的脸庞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他慢慢褪下自己的衣衫,美好无瑕的身体不着寸缕地展现在易云嫣的面前。
这是易云嫣除了肖雨之外见到的第二个男人的身体,一样的洁白无瑕,一样的性感俊美,但是却激不起易云嫣的一丝。
易云嫣坐到床边拉起被子盖住临孀裸露在空气中的身子,她的手抚上临孀的额头,柔声问道:“临孀,你知不知道雪国皇宫里囚禁着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他生得很美,在眉心有一颗朱砂痣。”
临孀看向易云嫣的眼神有些复杂,道:“恩客,你问这些深宫秘密干什么?”
“临孀,如果你告诉我这些,我就为你赎身,不再让你受这人前卖笑之苦。”易云嫣蛊惑道,“再说,中氏皇室把你们家满门超斩,中雪薇又对你如此绝情,你用得着为她们守护秘密吗?”
临孀沉思了一会儿,咬了咬红唇道:“奴家知道皇宫里有一个男人眉心有一颗朱砂痣,现在大约是三十多岁,不过他并不曾被囚禁,他是宫里最下等的宫男,专门负责给各房男妃们倒夜香、刷马桶。最蹊跷的就是如此下等宫男,女皇陛下每个月都要临幸他一次。”
易云嫣的心在颤抖,那必定是她爹爹了,雪国皇宫里最下等的宫男,每天负责倒夜香、刷马桶,每个月还要被雪国女皇侮辱一次。
“恩客,你怎么了?”临孀见易云嫣面色极其难看,阴沉不定,于是不安地问道,“恩客,你真的会替奴家赎身么?”
易云嫣捏住临孀的下巴,抚摸着他精致的脸庞,柔声道:“当然,我不会骗你。”
易云嫣心里有自己的盘算,临孀从小生活在雪国皇宫,对那里的地形很是熟悉,买下他以后必定有用。
“谢谢恩客,奴家从良后必定终生尽心尽力侍奉恩客。”临孀说完拉开自己身上的被子,闭上了眼睛,平躺在床上等待着易云嫣上来。
易云嫣开始一件一件脱自己的衣服,临孀是真的不足以诱惑她,但是也许要了临孀以后,她会把肖雨看得淡一点儿。
现在的她真的需要有一个男人来帮她分散对肖雨的感觉,在爹爹没有救出来之前她不能被哪一个男人所牵绊。
当易云嫣脱到最后一件时,房门突然被一阵强力震开,肖雨愤怒的声音传来:“易云嫣,你这个没良心的,你居然到青楼来寻欢。”
易云嫣还没有反应过来,肖雨已经使用轻功闪到她面前,易云嫣感觉到她的唇被什么温润地覆上,酸涩地啃咬,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被推倒在了床上,她的后背正好压在临孀的腿上。
肖雨疯狂地扯着易云嫣的衣服,怒道:“嫣儿,你看过我的身子,你说过你爱我,你说过只宠我一个的,你现在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易云嫣奋力从他的纠缠里争脱出来,拿起床上的被子先盖住临孀的身子,然后对跟着肖雨进来的带刀帮少年和百花楼老鸨以及几个男妓道:“你们都出去,他是我的夫郎。”
临孀见此刻房里一片混乱,他慢慢地挪到床头,开始穿衣服。
老鸨扭着水桶腰贴上来,心疼地捶捶胸口,哭丧道:“恩客呀,你的夫郎可是把奴家百花楼大门上的招牌都砸坏了。”
易云嫣眉头一皱,道:“你先出去,我夫郎损坏了什么东西我都会照价格赔偿,还有这个临孀我买了,你下去估个价。”
老鸨闻言面带喜色地拉着和肖雨一起来的少年以及几个男妓出去了,临了不忘替她们关上门。
肖雨听到易云嫣要买下临孀,他木然怔住,眸子里灼热地燃烧着绝望,他狠狠地瞪了临孀一眼,道:“嫣儿,你果然不爱我了么?!嫣儿,这个狐狸精他哪里比我好?”
易云嫣嘘了口气,她不得不承认看到肖雨如此绝望的神情,她的心是很痛的,也许她这一生注定要被这个男人牵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