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赫千琪换了一件紫色的衣裳,如果一身白衣显得他清逸脱俗,现在的他就更显得妖魅惑人了。()一向认为天然去雕饰最好崇尚自然美的他今天居然坐在镜子前略施了一点儿薄粉,轻点了朱唇。
博雅心酸地看着儿子,以他往日的个性是决不会去见这个柳状元的,他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要证明有人在乎他,他不是没有人要的弃夫。
易荣站在后面不停地夸赞叶赫千琪的绝世美貌,他叹道:“千琪,我要是有你一半的美,妻主恐怕就不会整天流连于那花街柳巷了。”
叶赫千琪淡淡地笑笑,为自己描好眉,放下眉笔,起身对易荣道:“姐夫,我们走吧!”
“琪儿,面纱。”博雅拿着面纱在后面叫道。
“今天我不带面纱。”叶赫千琪任性地道。
博雅看着叶赫千琪的背影叹了口气,看来易云嫣真是把他的心给伤透了。
到了太女府易荣拉着叶赫千琪的手向大厅走去。
“妻主,千琪来了。”
叶赫千寻正和新科状元柳叶立在花厅里观摩着墙壁上一幅水墨画。
柳叶听见易荣的叫声,蓦然回头,看到身后一个美男,青丝玉冠,身着一袭紫衣,温文华贵中夹带着妖媚动人,他在摇曳的烛光里朝柳叶一笑,风流如画,柳叶当场怔住,似若丢了魂。
原来四皇子果然如太女殿下所言惊鸿照影,风姿天成,美丽动人。若是他出身于普通人家,只怕京城里的纨绔女们要挤破头来提亲。
“见过柳状元。”叶赫千琪姿态优雅地欠身行礼。
“四殿下,太多礼了。”柳叶慌忙回礼。
叶赫千琪看到柳叶眼光里的炽热,他当然明了这份炽热意味着什么,淡淡一笑,细细打量着柳叶。
这是一个极年青的女子,看上去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生得倒还算清秀,但是和易云嫣比起来就落差太大了。
易云嫣是那种让男人看一眼便能把那个男人迷得忘了要守贞洁的女人。
柳叶见四皇子叶赫千琪睁着妖娆的大眼睛打量她,她紧张得心头嘭嘭地乱跳,瞧着四皇子那近在眼前的柔软薄唇,淡淡地一抹红,很是好看,她越发地口干,到底是忍不住,咕咚一声,干干吞口口水,叶赫千琪似笑非笑斜她一眼,她腾地涨红了脸和脖子。
叶赫千琪弯了眼睛,伸手捂住唇,抿嘴一笑,这个女人同易云嫣一样,也是个见了美男会流口水的好色之徒。
柳叶顿时看呆了,嘴巴张得好大,四皇子的指甲晶莹玉润,手指修长纤细,白皙无瑕若玉,温柔地按在他自己性感的红唇上,笑盈盈地看着她。
柳叶看得傻眼,又是咕咚一声咽口水。
叶赫千寻和易荣站在边上抹冷汗,这两个人不会这么快就对上眼了吧!
喜欢碎嘴的可不只是平头百姓,这满朝的文武大臣,也喜欢在闲暇时彼此咬耳根,现在朝中和坊间都盛传着四皇子叶赫千琪**于雪国亡故的二皇女,他现在已非处子之身,嫁不出去。
还有人说在雪国二皇女中雪薇送四皇子回凤国京都的途中,四皇子每晚都给中雪薇暖床,中雪薇在床上很粗暴,四皇子凄惨的叫声回荡在夜空中时驿站的士兵们都听到。
又有人说雅贵人亲自为儿子说媒,承诺只要右相易云嫣大人娶了四皇子就送两个绝色秀男作陪嫁,可是易大人依旧拒婚,不愿意穿中雪薇的旧鞋。
柳叶听到这些流言蜚语立即和那些碎嘴之人红了脸,怒斥道:“四皇子养在深宫,身子娇贵,岂是你们这些粗野的庸俗之徒随意诋毁他清白的。”
一干人等立即识趣地噤声,诋毁皇子清誉这样的罪名她们可不敢承担,女皇陛下就这么一个儿子,就算是被人玩弄过的破鞋,也是女皇和皇后以及总男妃心中的宝贝。
有一次柳叶在大街上听到两个行人在猥琐的议论四皇子的风流韵事,她冲动得跳下轿子动手打了人家。
当时确好易云嫣经过,她作为劝解之人强行把她们拉开,易云嫣不明情况,对柳叶道:“你是新科状元,刚刚入朝为官,若是殴打百姓会影响你的仕途的。”
“她们,她们……,她们一介草民居然也敢随意菲薄四皇子。”柳叶脸色铁青地指着两个眉眼轻浮的女人道,“我一定要禀告圣上治她们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