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过了三天,姜丫丫却感觉好像有半年那么长,目睹了太多了生离死别和冷酷无情,在这个社会中,没有法律和秩序,全凭主人的一念,从此阴阳相隔。()她的心情很不好,还有对耶律澈的恨意。.
作为耶律澈的贴身侍卫,她被安排睡在耶律澈房间的外面,丫丫还在发愁呢,不能洗澡,不能换衣服,还要保证明天起床出现在耶律澈面前的是个男人。好难啊。
丫丫偷眼看了一眼耶律澈,他已经躺下来,她悄悄地溜出去,找到了正在门口巡逻的耶律正南,耶律正南对这个大宋的小兵,也有着一份莫名的亲切居。
“耶律大哥,你们这里怎么上厕所,怎么洗澡啊?”这一问把耶律正南问蒙了,他吃惊地望着他,用手指了指。
“嗯,谢谢。”她刚要跑回房间,就撞见在站在门口的耶律澈,他不是睡觉了吗,又起来瞎转悠啥。自从到上京以来,耶律澈根本就没怎么注意过她,这让她放松了警惕。
“我的贴身侍卫,大半夜你不睡觉,和耶律将军嘀咕什么?”丫丫一看见他冷酷的样子,没作声,吐了一下舌头,房间里的灯光投射出来,正好映在丫丫的脸上,耶律澈背着光,看丫丫看得很真切,那种心动的感觉又来了,他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一下。耶律正南看见了,心里嘀咕起来,这么多年,大王不近女色,难道是有断袖之癖。
“如果你想洗脸,脸盆放在你房间里,让耶律将军给你打水吧。”耶律澈又冷冷地扔下这句话,把丫丫惊着了。
让耶律将军打水,是啥意思,不是让我当贴身侍卫吗?
丫丫忐忑地洗了脸,用毛巾擦干,正在到处找镜子,想看看脸上的泥巴洗干净了没有,可惜啊,可惜,整个房间连个镜子都没有,更不会有化妆品了,也不知道这里的女人用什么抹脸,她正拍着脸发愁的时候,耶律澈倚在两个房间之间的玄关,双手叉在胸前,对丫丫说,“怎么,你还想找玫瑰油吗?这里没有,明天你问问采香她们有没有?”一副嘲弄的神情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