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偏偏就是知道。”微扬了下眉,顾月池低头落子。叹了叹:“眼下他请了位驳不得的说客要将他和他以为的那个人凑做一对……”
她不是自小与凌潇潇相识的顾月池,而是另外一个人,她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过去的顾月池已然不知所踪,眼下的她与凌潇潇没有任何瓜葛,关于这一点,只有她一人清楚,别人怎会晓得她内心的纠结。
抬眸看着顾月池,弈天不再落子,只是静静*着。
顾月池愣了一下,抬首看了下他的表情,以为他是被她这个人那个人的绕的犯了迷糊,可仔细看看,他的眸子黑透晶亮,又似已然听懂了。
暗暗腹诽,顾月池问道:“若弈天是他以为的那个人,该当如何?”
“解铃还需系铃人。说客既是驳不得的,便迂回其上,在有限的时间里……”弈天瞅着她,半晌之后,漫道:“只要让他知道他所跟之人并非他想要之人即可。”
看来他是早已听懂了,仔细想了想他说的话,顾月池脑海之中霍然开朗。
虽不能直说,她却可以让时间来证明。
她与过去那个顾月池根本就是两人,若是日后跟凌潇潇相处久了,他必然能感觉到自己不再是他所钟情的那个……时间,她需要时间……
匆忙起身,将手里的余子放回棋罐之内,顾月池笑道:“棋局刚刚开始,输赢尚不能定,若弈天无异议,我先去找了系铃人,此棋局留着我下次再来如何?”
知顾月池要走,弈天提襟起身:“月池小姐慢走。”
笑着点头,顾月池三两步出了凉亭,脚步未停便出了禁苑。
因路上走的急,回到琴瑟阁时,顾月池的脸颊已然因燥热泛红。直接去了赵氏那里,见秋玲在门外候着,顾月池上前问了两句,方知赵氏已然歇下,之余凌潇潇则早已离府。
凌潇潇出府能去哪里?
他刚刚出宫,能去的地方只能有一个,那就是玉柳山庄。
吩咐管家备好马车,顾月池回自己的住处叫上束草,便乘车出了将军府向城北方向快速驶去。
顾月池抵达玉柳山庄之后,问了负责山庄门禁的管事,听管事说凌潇潇果然回来了。前些日子在山庄里住了几日,顾月池早知凌潇潇的住处在哪里,她没有多问什么,便带着束草直接进了山庄,向着凌潇潇的居所疾步而去。
顾月池抵达凌潇潇住所之时,他早已将蟒袍脱下,换上了一件淡紫色的常服。或许是因刚刚沐浴不久,他没有束冠,只是任湿濡濡的黑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
如此一来,他身上的魅色更添几分。
见顾月池进来,他微微有些讶异,只是片刻之后,讶异神情不在,他邪佞一笑,调侃道:“适才在将军府里躲的挺快,这会儿又想我了吧?”
“收起你的不正经。”进到屋内,四下瞧瞧见没有其他下人,顾月池对束草吩咐一声,命她到门外不远处的凉亭处等着。
夏日午后,烈日当空,蝉鸣阵阵。
束草走后,顾月池兀自坐到靠窗的一把椅子上,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凌潇潇看着。
对顾月池的注视丝毫不觉得尴尬,凌潇潇紧挨着顾月池坐下身来:“小月月要跟我说什么正经事呢?”
废话一句没有,顾月池直入正题,道:“皇后娘娘今儿说要与你我保媒。”
凌潇潇点头。
此事适才在将军府相见时,他与顾月池已然过过话。
顾月池沉默了下,直勾勾的盯着凌潇潇的美眸:“皇后娘娘的话软中带硬,表兄……你说这门亲事我是答应呢?答应呢?还是答应呢?”
第一次见顾月池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凌潇潇只得干笑两声:“那就答应白。”
白了凌潇潇一眼,顾月池忽然问道:“这事儿是你先跟皇后娘娘请的命吧?”
剑眉微动,凌潇潇看着顾月池:“你怎么知道?”
回了凌潇潇一个我就是知道的表情,顾月池笑笑,挑眉道:“我们打个商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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