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珺却是不依不服,直嚷着要洗刷耻辱,又是留了大家继续。
嘉怡得知怜木身上的诅咒消失了,也是欢喜异常,连刚刚试验失败的沮丧也不甚在意了。拉着怜木直说着要为她好好庆贺一番!
“实在值得庆祝!”俞王妃听说之后,也来了精神,还送了绣了福字的荷包图个吉利。大家用了非常丰盛的午宴,连世子知道之后也送来螺钿镜庆贺。
这枚螺钿镜,用螺蚌贝壳雕制成宝相花图案,粘贴于素镜背面,又在螺钿上毛雕花纹。髹漆的漆地为黑色,螺钿为白色,黑白分明,光彩莹润,精致细巧,华丽秀美。
怜木一看就非常喜欢,但是要是收了异性的礼物,本来上次自己受伤世子送了补品,就已经引起多方关注了,现在,这……
嘉怡瞧着她的为难,又出主意,让俞王妃做主送了玉梳,正好凑成一套赏于她。对外就称是母亲一并的赏赐,也就不能有人怀疑了。
受着礼物的怜木很是不好意思,这接连好些天白吃白喝,现在还白白拿了礼物,真真羞得要钻地洞了!
俞王妃抿嘴瞧着她的窘迫样子,心中欢快,也不出面帮她解围,就这么细细瞧着她出糗的可爱模样。嘉怡见着也只是笑,不搭话……
就这样,越发得让怜木窘迫难受了……
这时候的母女俩才齐齐没能忍住,荣福轩中传出欢快愉悦的笑声,久久不能弥散。
苏辰辉近些日子都歇在晴侧妃的“清乐斋”。
俞王府西路的四合院落较为小巧精致,精品之作当属优美典雅的“清乐斋”,大厅内有雕饰精美的楠木隔段。
晴侧妃曹氏,欣喜着世子最近接连宿在自己房中,连忙不动声色地上前伺候他宽衣沐浴。
想着刚进府中时,世子爷接连两个月没有搭理自己,就惶恐自己是不是哪里礼数不周,坏了规矩。本想在婆婆面前好好孝敬一番,可是俞王妃也不太待见自己,说不委屈也不是假的。
想着藏在婚事贺礼当中的神秘礼物,她就觉得背后冷汗淋淋,心中战战兢兢,难不成世子爷已经知道了?
这不可能!
自己做事向来小心翼翼,谨慎万分,总是检查了又再次检查,力图确保万无一失!没道理这样还能被发现!
相处久了,这才渐渐了解世子爷的脾性,原来他在每月里,本就是有大部分时间都歇在自己的“太和堂”(东路后进院落正房)中。其他侍妾们的屋里总共也待不了几天,这样算下来,最近留在自己房中的日子已经算很多了。难怪惹得田氏不痛快,偷着隐隐甩脸色给自己看呢。
想着这里的晴侧妃低笑出声,苏辰辉就侧目询问:“笑什么呢?”
世子爷平日里向来也不多与自己说话,今天却主动开口,晴侧妃脸上更是绽开灿烂的笑花,柔声连连:“妾瞧见世子爷满脸喜色,不由得也会心一笑。”动作麻利地服侍他穿好亵衣,又继续话题:“世子爷可是遇上什么好事了?也说与妾乐呵乐呵……”
“能有什么好事?”苏辰辉皱着脸,一副没好气的样子:“还不是嘉怡那丫头,今儿带着叶家六姑娘在院子里放火!”
“咦?”晴侧妃一脸震惊,这可如何是好!“没有出事吧?郡主可是伤着了?”
“那皮猴儿一样的人儿,怎么可能有事!”他像是想起什么好笑的事一般,独自陷入了回忆当中,面色柔和又无奈:“你说她们玩什么不好,非得弄火,这万一有什么闪失,伤者了谁,母亲又得拿我立规矩了!我上前去瞧,还没有开口训她,这丫头反倒滔滔而谈,口若悬河!她们俩还真真是祸害一对儿,让人头疼!”边说边径自上了穿藤雕花凉床歇息。
既是抱怨头疼,那为何你又是一脸宠溺幸福的样子?
晴侧妃赶紧跟着躺下歇息,心中却五味掺杂,警铃大作!
这叶家六姑娘又是何方神圣?早就听下人们谈及过她,自己也只当是郡主的闺蜜,没有多加注意。难不成她就是当日那一面之缘的小姐?这个不可能,郡主怎会和一个四品官员之女成为手帕之交,也不怕辱没了身份?
女人的直觉向来敏锐又莫名奇妙!
晴侧妃心中终究存了戒心,这究竟是哪个叶家的闺女?惹得夫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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