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又再次上门挑衅?不过是想混淆视听,让我做事不计后果罢了。她不喜这种感觉,甩甩脑袋瓜,看向窗外的树,斑斑点点,美不胜收。
没想到这家伙如此迅速地就猜透我的想法,现在该怎么办?下一步他会怎么做?不,不能钻进牛角尖,与其想他下一步会做什么,还不如想他绝对不会做什么
蔡泽跟踪了覃大人,见他悄悄地准备出城。蔡泽连忙上前拦住他:“大人,您是知道在下也要同您一起去的吧?您威胁了那个探事人,所以知道了成匡私生女的地址,对不对?”
覃大人没理他,径自上了马车。来到盛京旁边的县城,边缘的宅子。
敲门,开门的是扎着翘辫子的女孩。
蔡泽突然冒出头来,吓了人家朋友一跳。覃大人不悦的皱眉,望向里屋,问:“你母亲在不?”
女孩摇摇头,里边却传出女子清亮的声音:“是谁?”
覃大人进屋,发现了厅里挂着成匡同另一位中年人的一张画像,背景是破烂的竹屋。蔡泽顺势也挤了进去,询问者女子一些关于成匡的基本情况。
女子死活不吭声,一出口就只是咬定父亲已亡。
蔡泽无奈,只好求救似的看着覃大人。他这才气定若闲地说道:“你给了我们有用的线索,我们自然回你丰厚的奖励,足以让你们母女搬离这贫穷肮脏的屋子。”
那女子终于抬头,露出认真的表情,嘲讽地说道:“那你们给我五千两吧,每人五千两给不出就给我滚”
蔡泽只好无可奈何地出去。
覃大人正想顺手去拿那副画像的时候,却发现已经被捷足先登。他撇撇嘴,微眯眼睛,也顺势出了屋子。
回到马车上,覃大人招了蔡泽前去问话,希望他交出偷偷藏起来的画像。
“看来,成匡真的没有死。”覃大人笑得春风得意,又问:“你将画像藏起来了吧?给本使看看。”
蔡泽反而语意揶揄:“在下知道您在想什么,一定是:‘嗯,抄家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这幅画背后的竹屋,或许金锭就藏在这个下面也不一定’”
覃大人脸色微恼怒,语气不善:“你想暗示什么?”
“不只是你在找这批金锭,我也是”蔡泽终究是露出了得逞的笑容,说道:“不过我会先去找,站在成匡身边的人。很有可能,这竹屋现在还在他的名下,在下觉得这是找到金锭最快捷的方式了。”
“你不认识这画像上的另一个人,对吧?”蔡泽故意继续遗憾地问:“我也不知道,不过,在下认识的一位兄台肯定知道。他的交际圈最是宽广不过,里面充满了混混。”
就在这时,蔡泽认识的那位背叛黥刑的奏国朋友,进了马车,伸手接过画像,仔细看了成匡旁边的男子。不久,他笑着点头,确认地回答:“在下认识此人”
“你到底是谁?”覃大人转头,冷冽地注视着蔡泽,逼问。
“不过是个一直在寻找成匡私生女的采风官罢了,这倒是要感谢覃大人动用权威力量帮助我们撬开那探事人的嘴”
“谢谢您啦,您做得很好不过你可以尝试给那嚣张的女人五千两,或者也可以知道金锭的下落。”蔡泽嘲笑了一番,假意诚恳地补了一句:“祝您好运,看看我们谁先找到吧。”
痛快说完这话的两人,赶紧下了马车,匆匆离去了。只留了覃大人垂首顿足,嗟吁不已。
次日,风和日丽,天朗气清。
覃大人准备好了五千两银票,准备去贿赂成匡的私生女,昨日被蔡泽激将,心中难平。正在他将要出门的时刻,突然有两个衙役上门拜访。
“什么?你们是韩子乔大人派来的?”覃大人怒不可谒,拍案痛骂:“那兔崽子居然敢骗本使?”
等他平息了怒火,认真听了衙役们传达韩子乔的计划,这才又爽快答应:“嗯嗯,本使一定照你们说的做”
偷偷瞅见庄子外面埋伏着的衙役,覃大人得意洋洋地再次敲响了私生女的大门。
有女子开了一丝门缝,瞧了外面没有他人,只得覃大人一个。这才收下他递上来的锦袋,又还回给他一张宣纸。覃大人猜,里面肯定是记载了他们自以为可以骗到自己的假地址。
他挑嘴讽刺地笑了笑,就见旁边立即突然出现了刑部衙役,上前捕获了那名女子。
“现在以欺诈贵族的名义,扣押你”韩子乔俊朗高大的身影出现,对着女子叹息摇头:“这次连你的主子也不能幸免,劝姑娘就不要再反抗了。”
他遂对着蓝澄澄的天空叹息:“叶家姐,你终究是让人失望了,本来以为可以好好玩上一玩的,哎……”
“带走”他清冷的声音再响起:“去九引客栈传话,让她主子自己去刑部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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