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波皓不明白，卜斌则是若有所悟。</p>
“首先，唐周是谁？马元义去洛阳，到底是为了什么？其次，父辈们到底是打算造反，还是被逼无奈只能造反？最后，若猜测是对的，那么谁主导了这一切？”张钰解释。</p>
“唐周？这名字好像有些熟悉……”波皓想了想，可想不起来。</p>
“就是自称上任教主弟子，告发我们要造反的那个！”卜斌还是记得的。</p>
“教主，上任教主的弟子，难道你会不知道？慢着，他莫非不是？”波皓原本还有些疑惑，随即反应过来，连忙追问。</p>
“父亲为了培养主祭，定期传道，挑选合格的教徒，学习道法。”张钰回道，“就和我开班授业一样，可以说里面的都是我的学生，但并非我的弟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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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教遍布河北和中原各郡，需要的主祭并不少。</p>
张角总不可能一个个培养，只能批量教导。</p>
而且很大概率，都是一些浅显的东西。</p>
批量生产的结果，那肯定不能算弟子，张钰和张宁不认识也正常。</p>
或者说，就是张钰脑子里没有唐周这个人的记忆，才觉得奇怪。</p>
“不怕告诉你们，真正得到父亲真传的，只有我和阿姊。最多把两个叔父算上，除此之外，父亲并没有真正收过弟子。”张钰肯定的回道。</p>
“千万不要让我知道，到底谁在背后算计我们太平教，否则我……”波皓也明白过来，顿时气得牙痒痒的。</p>
父辈主动造反失败，成王败寇还能理解。</p>
如果是被迫造反，最后兵败被杀，那幕后之人，当真罪无可恕！</p>
“这也是我暂时放过曹操的原因！”张钰点头，“我们需要有个人，帮忙了解去年的一些真相。不然我们拼死拼活，幕后黑手却在后面看我们的笑话，能忍？”</p>
“不能！”波皓和卜斌同时回道。</p>
“不能忍，就不要打乱我的计划！”张钰稍微松了口气，“明白没有？”</p>
“明白了！”两人同时回道。到这里，事情也算告一段落。</p>
如此又过了三天，张钰带着一批炼制好的丹药，过去东平陵找济南王。</p>
路过土鼓县，在食肆吃饭的时候，听说新任济南国相，开始清查济南国方士，捣毁好几个淫祠。</p>
柿子捡软的捏，这些招摇撞骗的方士，的确是最好的切入口。</p>
估计只有张钰知道，这不过是个开始，最终整个济南国十之八九的官吏，都有可能被撤换。</p>
“师弟，你终于来了！”再次来到济南王府，刘康荣光满面的出来迎接。</p>
“怎么劳烦师兄亲自出来迎接？”张钰笑着上前见礼。</p>
“应该的，应该的！”刘康笑道，“对了，你找的三人，都已经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