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样,这话问我做什么,又不是我想他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难道可以面如冠玉貌比潘安不成,倒是说说到底什么样子,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就不是个劲,要是真是那不中用的,倒不如选那个……”安平赶紧住嘴了,心里想到的是厉威,好在并没有说出来。
雪耳沉吟了一下,“公主你别说,貌比潘安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样子,但是面如冠玉倒真的是可以称得上的。”
“不会吧,这也能蒙中?看起来身手怎么样?”安平就那么问一句。
雪耳郁闷了,公主啊,我可只是去看看人,又不是能够去过几招,但是公主的话又不能不答,这才说道,“嗯,怎么说呢,我怕一时看不清楚,就爬到树上,从上面倒是看得很清楚,我看他比我还要白净,倒是像个雪团一般,要是女人到真不知道迷住了多少人。”
安平心里一凉,长成这个样子,能够好到哪里去,不会是个文弱书生吧?“雪耳,你就想雪一样了,难道还有这样的男人?譬如动作啊神情啊是什么样?”
“看着文文弱弱,走路慢慢踱步,倒是一个不急不缓的,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反正任务完成了,公主,真不会他是驸马吧?”雪耳多嘴问了一句。
安平又是一沉,母后要找的人果然就是这样,以前就说给自己找一个才华横溢的,性子温和的,到时候刚好跟包容自己这火性子,但是那样酸酸的人,说句话都说不下去,哪里还能想出,但是雪耳刚才形容的样子倒是让自己想起一个人来,就是想不真切,似乎就是见过的,又不清楚是在哪里。
这个时候,又出来厉威的影子来,安平狠狠骂了自己一句,为什么这个人,到现在刚好说上几句话,但是总是不卑不亢的样子,越是这样,自己越是好奇,越是好奇,就越是不停地想到他。
雪耳此时见安平发呆了,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公主啊,你瞧,我不是也长得雪白雪白的,但是我身手也不差啊,说不定他也是这样的,深藏不露的人还有很多的。”
“去去去,别凑热闹,母后一向喜欢那些文文弱弱的书生,哪里会有什么身手,这下麻烦了,怎么去跟母后说啊,反正要是跟这样的人过一辈子,我倒是宁愿不招驸马了,哼,烦死人了!”安平被这事缠得心烦意乱的,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
雪耳又想起了点事情,“公主,那个人说跟御医聂远志有旧情,说不定你去跟他打听打听,说不定还能打探出什么事情。”
“我好好的怎么能够去找个御医来嘛,真是胡闹。”安平不可置否。
“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请个平安脉,反正这也是循例不是吗?”
公主脑袋一拍,“对啊,平安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