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徽宗,李成并没有这时代人惯有的愚忠,他所看到的是千年以后的中国,他所热爱的,也是五千年伟大文明的中华,并非懦弱退守的宋朝。转载自我看書齋所以对于徽宗宠幸正盛的时候出现这种意外,心理上并没有特别巨大的反差,一切都能从容应对,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家里的素娥和几名娇艳动人的小丫头,若是自己出了事情,她们就要面对未卜的前途,在这样一个视女子为财物的年代里,她们才是自己难以安心的牵挂!
一念及此,便觉心痛不已,有些怀疑自己还应不应该在这个时代继续下去,或者自己应该在重新去神农架的深处,寻找那个让自己穿越而来的山洞,带着妻妾们回到二十一世纪去。可是时光流转,两个时空相差千年,沧海桑田之后,能够找到那个山洞几乎是奢望。
坐在草垫上,李成苦笑着手上的长镣,心知三天后的正是审讯必定是一场恶战,若是落败可就真的没有后退之路了。即便是严刑拷打也必须的坚持下去,绝不认罪的前提下,还有反证对方提出的证据,一场辩论自然是不能少的了。
好在蔡京以为他们已经掌握了绝杀的王牌,这才留下了三天的余地,却正好可以给自己留下翻转局面的机会。生死或者只在这三天之内见分晓,种种推测虽然不能绝对肯定,却还是可以有很大胜算的。而且隐隐地记得历史上也似乎有过一段蔡京父子争权的记载,能不能利用好,就是自己三天后成败的关键了。
正想着,却听见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大牢里听的份外清晰。李成急忙举目望去,却看到蔡绦身穿紫色公服,头戴幞头巾,得意洋洋地大步而来。转载自我看書齋
李成看他的样子,便知道是来炫耀身份和地位的,便淡淡地叹道:“囚室污秽,蔡大人竟然不避污浊,真叫人感动啊!”
看到李成并没有想象中的样子,蔡绦怔了怔,远远地停下脚步,四下打量着,皱眉道:“你竟然感激本官?”
李成见他完全没有听懂自己的这句反话,心中好笑,不觉点头道:“蔡大人不顾囚室污秽,能够亲自前来看望,难道不叫人感动?”
蔡套脸色一变,一张国字脸涨的通红,看似儒雅的长髯微微地抖动着,恨恨地怒道:“你竟然胆敢嘲讽本官,好大胆的恶徒!”
李成这时只是在盘算着三天以后的审讯,能不能扭转得回来还难说,这时便强压怒火,冷冷地都动了一下手腕上的长镣,淡淡地笑道:“这里不是大人应该前来的地方,大人还是早点出去吧!”
说毕,转身躺在草垫上闭目假睡起来,气得蔡绦恨恨地盯着李成,却不能对他动手。旁边的一名狱卒见状,骂道:“大胆的犯官,竟敢如此蔑视当朝少宰,想吃打了不成?!”
李成这时虽然已经卷入到这种谋反的大案之中,只是他背后毕竟还牵扯着康王和童贯,这两人康王虽然只是寻常王爷,童贯却是手握重兵深得徽宗宠信的宦官。
蔡绦这时还是不敢真的对李成下手。这种时候,他们想要的不仅仅只是李成一个人,而是李成身后的童贯,以及童贯**下面的位子。更是想借此机会把朝中的反对势力一网打尽,到那时,天下恐怕都可以是蔡家的了!
所以蔡绦想了想,忽然点头叹道:“李大人果然性子中直,下官深为大人这样落为阶下之囚而惋惜啊!”
李成看了一眼蔡绦,心知是蔡京疑惑,想先拿糖衣炮弹来促使自己投降,然后借机铲除童贯为首的宦官集团的势力。只是,宦官在皇帝身边几乎是无孔不入,想要铲除,哪有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