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武器(1 / 2)

 胖大海实在是想不通她为什么哭?

又是什么也不说。

心疼又头疼。

越看着她哭得惨兮兮的样子,心疼渐渐被其它代替,他隐隐觉得有什么躁动着,眼前闪过自己美丽高贵优雅贤慧,大方体得福晋,雁姬,闪过她淡淡笑着的容颜,那种淡然和温和,还有她带给他安心和温暖舒心的感觉。

他忽然觉得自己的福晋,雁姬是那样好。

有她在他就安心,觉得暖暖的舒心,什么事交给她,他都放心,不用操心,从来不像自己这个新宠一样只知道哭,哭哭哭,除了哭,还有什么?

“别哭了。”胖大海一想,心里不耐烦躁,忽然的爆躁,额角有什么扯着,他想要发火,看她那样子,又忍下,心疼合着头痛,声音更是不耐烦起来。

“不要再哭了,哭得让人心烦。”

他猛的站起身来。

已经逐渐长成高大的身体陡的站起来,站在床边,盯着小白花花魁,皱紧了眉头,抿紧了唇,脸色很不好,很难看,眼神烦躁,大手挥动:“说,你到底在哭什么?”他咆哮的问。

声音克制不住变大。

瞪着她。

就是他如今不喜欢的那几房姨娘,也不会像她一样整天哭,他又没死,又没事,她哭什么?

“说啊——”胖大海眼晴瞪得很大,鼻子大张,和他的咆哮一样,英挺的脸很凶狠吓人。

小白花花魁闻言,见状,哭得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脸愣在了那里,惊愕的不敢相信的抬起头,望着胖大海,瞪着她那水润润如蒙了一层水雾让人怜惜可怜的眼晴:“爷,爷你说什么?你怎么,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她摇着头,不敢置信的说着,瞪着的水雾一样的眼愣愣的,像是傻了一样,想说什么,却迟迟说不出来。

“爷,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到底怎么可以什么,她没有说,一次次的摇头。

一次次的想说。

一次次没有说出来。

只瞪着那润润的蒙着水雾的眼晴摇着头,怔愣的,欲言又止,最后,无声无息间,晶莹的泪珠从里面落了出来。滑下。

晶莹而剔透,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令人心疼无比,慢慢的一颗颗的滚落。

又哭起来。

不,那不叫哭。

那是一种控诉。

瞪着眼,泪蒙蒙,可怜又叫人心动怜惜的无声的控诉。

她依然呆呆的,愣愣的,瞪着眼,眼也不眨,晶莹的泪珠落下,有的挂在她的眼睫上,滑在她的脸上,脸颊上,白玉透着晶莹,衬着她那娇柔美丽惹人怜爱的脸,任是谁看了都会心软得化成一滩水去。

再不忍苛责,更是恨不能爱怜得马上抱住她,再再冷硬的心也化做绕指柔。

那随着无声的泪轻颤的娇躯,美丽苍白的小脸,是女人对付男人最有力的武器,没有哪一个男人忍得下心。

只要他是正常的男人。

胖大海是正常的男人吗?是。

他很正常。

所以,他脸上的凶狠烦躁,不耐,怒火渐渐消了下去,他还是喜欢她的,舍不得,喜欢,只是心里还是有些烦,他看着她,伸出手,伏下身,抱起她。

“好了,好了,别哭了,嗯,乖,是爷的错,爷不该吼你。”敛起眼中那丝烦闷,胖大海抱住伏在床边上的小白花花魁,把她娇柔柔软如柳的身体软软的搂在怀里,让她靠着,修长的大手替她擦去脸上无声泪水。

爱怜道。

看着她白皙美丽被泪冲涮过更动人的脸,温柔的捧住。

“爷,爷,你怎么可以——奴家只是,只是想到对不起爷,奴家让爷为难了,上次奴家,都是因为奴家福晋才会生爷的气,对不起,爷,我真的没想到,那次都是奴家的错,是奴家自己没有做好,却叫爷和福晋为了奴家福晋那么好的人,那么温柔,那么善良,那么高贵那么好,爷,你相信奴家,奴家并不知道会有人去通知爷,奴家没想过的,并没想让爷知道,那次是奴家心甘情愿,闹成那样,奴家一直内疚,一直觉得愧疚,几次想去找福晋,可是——奴家对不起爷,也对不起那么好的福晋,爷,都怪奴家,都怪——”

谁知,小花却摇头,靠着胖大海,轻颤着身体,没有再哭,但表情比哭还楚楚动人。

那小小美丽苍白动人的脸,修长纤细的颈。

挣扎着,似乎是想要从胖大海身上下来。

“还有,都怪奴家的身体太弱,太没用,叫爷为难,叫福晋为难,叫各房姐妹们不高兴,奴家从不想叫爷为难,奴家那样爱爷,你就是奴家的一切,奴家怎么会叫爷为难,今天,爷好不容易和福晋见面,福晋也没有再生爷的气,可以好好说说话,奴家当时是那样高兴,替福晋,替爷高兴,可是,这幅破坏的身体,没用的,竟在那时晕了,又叫爷为难了。”

她摇晃着身体,挣扎着,昂着头,脸上又有了泪,泪中带笑,望着胖大海急切道。

“爷,不要管奴家,奴家这身体就是这样了,不用在意奴家,奴家替爷高兴,知道爷肯定也想和福晋一起,爷,你去找福晋吧,以后,只要爷记得奴家,只要能远远让奴家看一眼就好,真的,奴家的心很小,只求爷记得还有奴家,就好,你不用为我的身体为难,不用为了奴家——”她推拒着,一点点泪中笑着,掰开胖大海的手。

胖大海盯着小白花花魁,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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