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我们中了埋伏。”意识到危机。云寒烈高声说道。同时紧紧地抓住了河女的胳膊。“不管怎样。我们都不要分开。”
“你会游泳吗。”河女紧张地问他道。一年前在渭河上的那场厮杀突然间便鲜明地出现在了她的脑中。而这一次她更加害怕。怕那段历史会重演。
“你觉得呢。”云寒烈朝她微微一笑。紧了紧与她相握的手。“到了水下。我们也不要松开手。”
“好。不松开。”他虽沒回答。但说出來的话却让河女精神一振。她不禁大声地应道。
船在她话音甫落的那一刻彻底倾覆。冰凉的河水瞬间涌入河女的鼻中。虽然突如其來的冰凉感让她瞬间有一种窒息的感觉。但是握着云寒烈的手却紧紧地沒有松开。
适应只是眨眼间的事。对于从小生长的渭河边的河女來说。冰凉的河水并不会对她灵活的身体有任何影响。下一秒她便拉着云寒烈的手灵活地往渭河岸边游去。
云寒烈的水性看來并不算差。因为河女在游动的时候丝毫感觉不到來自于他的阻力。但是就算他们两人的水性都不错。却也无法那么顺利地从麻烦中逃脱出來。因为这个麻烦本來就是早已预谋好的。
河水之中。几个大汉精赤着上身将他们团团围住了。看着他们气势汹汹的样子。河女知道。这一次势必是要斗个你死我活了。她转过脸去。对上云寒烈的眸子。云寒烈的眸中有着和她一样的坚定。尽快结束战斗。这便是他们两人心中同时所想。几乎是同时。他们一起出手。
渭河之上溅起了雪白的水花。水花之中。翻舞的肉掌灵巧地左穿右穴。打在大汉们精赤健壮的脊背上发出一阵阵闷响。沒有言语。只有水声和呻吟声。不一会。水面复又恢复了平静。然而。水面之上却只剩下了河女和云寒烈两人的身影。他们两人像两条灵巧无比的鱼儿。飞快地往河岸边游去。不一会便消失在了渭河北岸的芦草丛中。
茂密的芦草中。河女慢慢地放缓了游动的速度。回转过身來。朝着身后的云寒烈露出一个微笑:“沒想到。你的水性不错。”
“我也沒想到。你的水性比我还好。”云寒烈回她一个灿烂的笑容。这笑容灿烂得仿佛刚才水中的那场生死打斗从未发生过一般。
“我从小在渭河边长大。水性如何会不好。”河女回答。倒是他。上云国多草原少湖泊。他的水性能如此的好。真是大大出乎她的意料。
“你大概忘了那个瀑布了。”了解河女心中的疑惑。云寒烈微笑着答道。“我从六岁开始便跟着师父。几乎日日到瀑布底下去玩。水性如何会差。”<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