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如此一说。()河女心中不禁一动。诧异地看着云寒烈。云寒烈见状更加得意继续说道:“风子衿跟我私下是早就说好了的。允许我将王香香带走。他明知道我带走王香香对你意味着什么。不还是同意了。你以为他是真的为你好吗。他根本不在乎你过得好不好。只要达到他自己的目的就行。”
“其实。他早就知道我是上云国的太子。却在你的面前故作不知。就是怕你知道了不愿意嫁。因为当时你我势同水火。他何时关心过你的感受。”云寒烈残酷地说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亏你还傻乎乎地帮他做事。他难道不知道你打掉王香香的孩子会承受怎样的结果吗。她将你置于危险之地时何时考虑过你的生死。说到底。你根本就是他的一个棋子。一个用完了完全可以抛弃的棋子。”
云寒烈的话一字一句击打在河女的心上。让她的心瞬间变得冰凉。原來事实是这样。原來自始自终她不过是个棋子而已。
然而。更让她的心凉透的是云寒烈下面的话。只听他残忍地说道:“同样的。你也别以为我对你有多好。我要你。对你好。最终只是为了一个目的。那就是征服。你武功高强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被我的温柔征服了。我要的不仅是你的身体。还有你的心。我要将你的心俘获。然后再狠狠地摔在地上使劲地践踏。这样才能一雪以前你带给我的耻辱。今天我终于做到了。从今天起。你再也沒有价值。所以。你可以去死了。你放心吧。看在我们欢爱一场的份上。我会让你痛痛快快地离去的。”他恶狠狠地说完了。痛快地大笑了几声。轻蔑地看了河女几眼。然后便打开牢门离开了。只留下身体和心都凉了个透的河女。
伤口的血还在汩汩的留着。但是河女已经不想去管它。她一动不动地坐着。仿佛雕像一般。浑身上下冰凉。恍若隔世。忽然之间。她发现这两年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虚无。她的生命在这一刻已经失去了意义。她到底为谁而活。谁又为她而活。一切都变得虚无缥缈。
时间慢慢流逝。伤口的血终于渐渐地凝固了。河女背靠着墙坐着。眼神空洞。了无生气。从天窗上投射下來的光线渐渐变暗。最后彻底黑了。黑夜已经到來。而寒冷更进一步。
河女始终那么坐着。甚至连寒战都沒有力气去打了。周围一片寂静。正在这时。黑暗中突然一个白影一闪。停在了河女的牢门前。
“河女。”那白影轻声惊呼着。哐当一声打开了地牢的门。冲了进來。
河女抬起空洞的眼睛。对着白影看了一会才终于聚了焦。黑暗之中。她隐约看见冷轻书脸上的关切和焦急。她心中一暖。朝着他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冷轻书立刻脱下身上的长衫将河女包裹起來。然后将她轻轻抱起道:“师兄太过分了。我带你出去。”
河女沒有说话也沒有拒绝。因为她已经沒有力气去拒绝。
冷轻书抱着河女出了地牢。飞快纵了起來。走了沒多久便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去路。
“连你也要背叛我吗。”云寒烈愤怒地看着冷轻书吼道。
冷轻书轻轻摇头道:“我沒有背叛你。只是不希望你将來后悔。让我把她带走吧。”
“不行。”云寒烈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