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起床了。”月牙拍了拍床上睡得香甜的妖娆。
“唔。”妖娆皱眉,费劲的睁开迷茫的大眼,生理时钟告诉她根本就不到起床的时间!
“月牙~~不睡饱会变老的···”妖娆可怜兮兮的说了一句,把锦被蒙过头,继续睡。
“再睡入宫就要迟了!”月牙毫不客气的一把将被子掀到腰际。
入宫?对哦,昨天貌似皇甫瑾说了这么一句。不过他说了就得去么?妖娆做着强烈的心理斗争···翻个身整个人蜷成虾米状面向床里。
“小姐!”要犯懒也不能赶着时候啊。
“就说我病了···”睡眠不足也算生病的一种,宁妖娆版解释。
“昨天还神采奕奕的与本王做交易今天就病了?”
门口的声音使屋里的主仆瞬间动作起来——妖娆往床里挪了挪,装死;月牙儿把锦被重新盖好还掖了掖被角,帮助主子装死。(月牙做完之后也对自己的行为不解,不过俗话说近墨者黑,估计自己现在已经是深棕色了。)
所以当皇甫瑾开门进屋的时候只见到床铺上裹得像蚕蛹似地妖娆和旁边“规规矩矩”垂首而立的月牙,皇甫瑾怒了。
“主子不懂事做丫头的也不懂事么?!”
月牙闻言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颤抖着说:“王爷息怒,小姐早上有些头晕,怕是昨晚受了风寒,是奴婢该死,没有及时找大夫问诊,误了大事!”
“风寒?果然是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奴婢,连编故事的本事都如出一辙,你的确该死。”皇甫瑾忽然低沉的声音透着杀意。
妖娆唰地一声掀开被子,原本白皙的脸庞此刻染着不正常的红晕:“王爷,看我不顺眼就冲我来,少拿我身边的人开刀!咳咳···”
皇甫瑾这才发现妖娆脸色不对,心下想着难道真的病了不成,可嘴上却是另外一套:“不编故事了,改演戏了,或者这本就是你宁家的专长。”
“我不想进宫而已你至于么?皇族的人连骂人都带着九族的么?!”
“注意你的言辞!皇宫和皇族不是你可以随便讨论的!”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哼!从古至今皆如此。还真是没有新意,咳咳···”
“小姐——”
“昨天不是还好好的,怎么就弄成这个样子,月牙你怎么照顾的?!”
“你不要怪她!要不是我忘关窗——”妈的说漏嘴了,这么糗的是打死也不应该说才是。
皇甫瑾挑眉,有点儿不可置信的看着妖娆:“你不让丫鬟伺候自己吹了一夜的风?!”
“哼!”妖娆把头扭向另一边:“要你管,咳咳···”
“手上的烫伤还没好利索竟然又让自己受了风寒?!你用不用笨的这么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