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飞前来搅局,刘备立即拧着他的耳朵叫骂。
“哎!哥哥,哎!疼死我了,哥哥!哥哥放手啊”
要说这天下有谁能治得了张飞这暴脾气,除了他冢中的爹,就是眼前这个结义大哥了。
看到刘备越拧越来劲,张飞急忙解释:“我是听部下说哥哥与公孙太守在吵架,怕哥哥有失,特来保护哥哥的!”
刘备闻言,面色一喜,目光里闪烁着睿智的目光,由于他背对着公孙瓒,公孙瓒并没有发现刘备的异样。
只见刘备一脚踢在张飞的大腿上,张飞躲闪不及,被刘备踢得连连后退,稳住身行,张飞疑惑的看着刘备,当看到刘备一脸的失望,一脸的无奈后,张飞立即朝着刘备跪了下去:“哥哥,我做了何事惹你不开心了,你说出来,我一定改!”
刘备摇了摇头,指着张飞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叫你不要鲁莽行事,不要鲁莽行事,你却不听我言,多次冲撞伯圭兄,今日你又提矛闯入太守府,却是为何?”
说着说着,刘备就哭了出来,他就好像一个父亲,看到自己的孩子不成器,失望而哭。
看到自己的哥哥掩面而泣,张飞才知道自己犯了错,当下瓮声瓮气的解释:“今日我听部下说哥哥与公孙太守吵了起来,看部下的样子颇为着急,唯恐哥哥有失……”
“住口!”刘备立即打断了张飞的话:“我与伯圭兄自幼相识,我们只见的情义就像你我一样,伯圭安能害我,而且伯圭兄宽厚仁德,海内皆知,岂是你说的那种人!”
“那是为何吵架?”
张飞抬头问了一句
刘备抿了抿嘴唇,抽泣了一声:“只为八千西凉降卒的性命而争论,伯圭仁义之名拨于四海,天下谁人不知,那个不晓?”
听到刘备的夸赞,公孙瓒连忙摆摆手,谦虚的笑了笑,可是刘备接下来的话让公孙瓒一脸的尴尬。只听见刘备又说道:“如今伯圭却想要坑杀这八千降卒,我不想让伯圭兄负下屠夫的恶名,故而苦苦想劝才引发的争吵!”
张飞闻言,立即抬头若有其事的说道:“公孙太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与我哥哥都出自卢尚书门下,而卢尚书乃是世间大儒,仁义拨于四海,他的门生岂是滥杀无辜的恶徒,我这个杀猪的都知道,儒学的精髓在于一个“仁”字,你跟卢尚书学了那么久,不会不知道吧,况且我哥哥也说了,公孙太守仁德之名,布于海内,为何做出这等杀俘的行径!”
张飞的一席话,竟说得公孙瓒哑口无言,看了看仍在哪里流泪的刘备,有看了看跪倒在地的张飞,公孙瓒有一种被戏耍的感觉,可是他又不敢反驳张飞的话,因为张飞字字连讥,句句在理,他也无从反驳。
在大厅内捋髯长思了一会,公孙瓒哀叹一声:“玄德,将这八千西凉兵全部留下是万万不可的!”
公孙瓒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不过可以留下一千人,我看你又没有什么兵甲,这留下的一千人我就拨给你,至于粮草,就从袁绍送给我的里面扣吧”
“主公……”
谋士田楷想要说什么,公孙瓒立即打断他的话,转身看着刘备问道:“玄德,这是我最后的让步!”
刘备心里暗暗思忖:“一千就一千,总比没有的好”,当下哀伤的叹了一口气,朝着公孙瓒作揖施礼,随后便领着张飞去军营挑选士卒去了。
看着刘备越走越远的身影,田楷上一步道:“主公,你为何要答应刘备,他很明显是使奸计逼主公就范!”
公孙瓒一动不动的看着空无一人的大门:“不管他是真情真意还是虚情假意,作为同窗,我有义务帮他一回,而且,我也不想辱没了先生的名声!”
公孙瓒又转身看着田楷说道:“孝先,你去禀报袁绍,就说荥阳已取得,问他下一步怎么做!”
“诺!”
田楷应了一声,立即起身踏出了太守府。
公孙瓒慢慢走到桌案旁,俯身将桌案上的酒樽拿在手里,嘟囔了一声:“玄德啊,相识数十年,我岂不知你心中的想法,那一千西凉兵,权当我对你的帮助吧”
公孙瓒说完,仰头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随后一挥大氅,大步踏出了太守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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