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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小怜泪自坟墓尽,红袖哭回婉约楼(1 / 2)

 却说谢宛如跟随小怜离开了西华山脚下,径自向后山走去。

怜心中本来一直是惶恐不安的,以为楼主一定会杀了自己泄恨,今日才是孙红袖被押解出去后,第一次与楼主见面。没想到她竟只是打晕了自己,并没有杀了自己。虽然有些猜不透她的真实想法。不过,她绝对可以认为自己对楼主还是有些用处的。

他们离开后,一抹白色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了他们刚才站立的地方。一股幽香随着她的身影幽幽扩散了开来。看上去正是那神秘的白玉观音。

“哼,如果这次你还办不好的话,就休怪我不留情了。”看着他们离开的白玉观音冷冷的低语,之后,原地消失不见了。

怜带谢宛如进入西华山后山后,却也不敢直接用他来做实验。只好带他,到了自己的房内暂留。虽然现在自己还没找到研制活死人的方法,但,楼主知道后,情况却已经不一样了,自己大可以慢慢做。但,谢宛如却是有些特殊的人,他是柳文山的徒弟。

面对着这个一心迷恋白玉观音的年轻人,又身处自己熟悉,觉得安全的环境中,小怜不知怎么,想起了自己以前的事情,甚至,对着谢宛如诉说了起来。

那次在金陵王手下能死里逃生,小怜的心却已经死了。但却仍不免疑惑,疑惑楼主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事情的。只是,一旦想起来,自己从坟墓中醒来,身上都是泥土,被雨水、血水淋的满身的感觉,真的是生不如死的。还有那些人,男人……那真的不是死里逃生的感觉,那种感觉,就是真正的死亡,甚至比死亡更深,除了恨之外,还有着一些残念,想要绞碎整个世界的残念。这些,小怜下意识选择了回避,并没有提起过。

也从那个时候,自己再也不愿单单为着活着而活着了,自己一定要做些什么。可是,一来,自己自小在蓝月亮身边长大,本来无忧无虑,无欲无求的生活着。可是,却在到黑龙潭的时候,遇到了楼主,这也是命运吧。她说,自己一身技艺已经算是惊天动地了,一直跟在蓝月亮身边做个小丫头,不如跟着她,还能做一番大事业。

偏偏,自己心思单纯,就这么信了她的花言巧语。到了西华山上,每天躲在后山阴暗潮湿的山洞里,尝试做活死人出来。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并没有让楼主对自己更好或者更坏。她就像是不知道一样,任由自己继续做着实验。

“有时候,我的心里是非常痛苦的。我觉得自己在师父身边的时候,还是一个人,可,到了这里,就真的成了一个工具。但,现在,不做工具,我又能做什么呢?我背叛了师父,甚至,还将金陵王带到了师门,造成了师门的不幸。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谢宛如开始只是默默听着她的话,并不在意。但,听到她说起自己为什么来到西华山的事情。不由的心中一阵酸楚,无论“她”是否用了什么手段,自己来到了这里,就已经结束了,同这姑娘一般,无法回头了。

“唉。”谢宛如长叹一声,有些想要记住这个人。“你,你叫什么名字?”

怜低头微微一笑,宛如盛开的花朵一般,含羞带涩。“我叫小怜,这是师父给我起的名字。”

“小怜?”谢宛如的反应端的比谢青快多了,立刻就反应了过来,这小怜是哪位。“你就是西华山上经常跟在孙红袖身边的那个小怜?”

怜诧异的看着谢宛如,有些惊讶他不同寻常的反应。

“你,你不是死了吗?金陵王他们灭了蓝月亮一门的时候,你不就在那里吗?”

“你怎么知道那件事?”小怜勃然变色,顿时自己又回到赤身**的站在那里,任人宰割时候的感觉……

一转身,已经从嫩黄色的床铺下放,抽出了一柄秋水般明亮的长剑。几次想要控制自己,却仍是双眼血红,身上几乎要冒出烟来。

谢宛如一脸的震惊,却已经不是惊讶她的身份了,而是这柄长剑。自从师父将自己用的长剑传给小师弟后,就再也没用过剑了。而那天晚上,师父一怒之下,将小师弟的右手斩断,心中也是懊恼万分的。心慌意乱之下,那柄剑就再也没有了下落。可是,这剑……

“这是师父的长剑,怎么会在你这里?这剑柄上的穗子还是去年大师兄系上去的呢!”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那件事呢?我管你是谁的剑!”小怜俏脸带煞,并指成诀,挥剑就要斩杀过来。

“你冷静点,我说,我说。是我亲耳听孙浩孙掌门说的啊。那次,进攻金家之后,我们来到山上,就提起来谢家的事,师父就说,一定要将蓝月亮招安什么的。孙掌门就说让我们不要担心,这件事,已经由金陵王爷去做了。”

“是吗?那你怎么知道我死在那里了呢?”小怜毫不放松,听着她的话,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黏腻、湿冷的坟墓中去了,咬紧牙关,一直提醒自己要控制住,身子却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自然知道的,应为几乎在同时,孙玉秀就逃走了,然后,有人来报,说是你已经死在那里,被埋起来了。”谢宛如自然不知道自己轻描淡写的事情对她来说,是怎样的一场灾难。“你,是死里逃生的吧?”

怜勉强听完了他的话,强压着心头的火,将剑丢到了地上,似乎也同时丢开了自己的恨一样。再也没有力气站立,晕了过去,摔到了地上。

谢宛如见她晕倒,连忙走到她身边,轻轻按住脉门察看。发现,她不过是心神过于激动,晕倒过去了而已,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

将她放到了床上,盖上了被子,谢宛如自然的参观起了这后山的景象。已经深秋时分了,窗外的繁花都已经凋零,只有那干枯的枝叶破败的直立在那里。虽然看上去有些凌乱,却兀自散发着幽幽香味。细细闻去,竟然就像是白玉观音身上的幽香。不过,那香味,比这味道更增添了一些香烛的气息。然而,想起来,香烛的气息,谢宛如不由怔住了,因为他想起了自己到这里来时,经过的大厅,上面就供奉着一尊观音。而观音像下,就是袅袅香烛,似乎从未间断过一般。

一个人身上,如果要带有香烛的气味,不是简简单单在庙堂中熏染就有的,一定要长期的熏染,甚至是受供奉,才可能有的。如果,这花草的香气确实就是白玉观音身上的香味来源的话,那么,大堂中的白玉观音,是否就是那个“白玉观音”呢?

谢宛如想着,冷汗涔涔。几乎不敢转过头去看里屋门,通过那里,就可以看到那观音供像的衣角了。

终于还是忍不住,一步三停的走到了门口,拉开了门。那观音像确实是玉一般温润,眉眼之间,却不是自己见到的那人。谢宛如几乎虚脱下去……

“你做什么?”小怜醒了过来,看到谢宛如拉开房门,似乎要走出去的样子,不由惊讶起来。

“我找白玉观音!”谢宛如直接的回答,带着敲诈的成分,希望从小怜那里知道些事情。“天快亮了!”

“哼!”小怜掀开被子,从谢宛如身边挤了过去。到观音像下面供盒里,拿出了一张纸条来。“喏,看到了吗?她已经来过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谢宛如接过字条,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上面写着:‘携谢共赴海上,登黄帆望绿鸟。’

孙红袖被元浩制住以后,心里自然是惊怒交加,一方面希望元山快些醒来,好救自己,一方面,却不希望他醒来,看到自己在元浩身下受辱的样子。

元浩却没有想那么多,径直冷笑着,丝毫不停的解着孙红袖的衣衫。而且动作轻柔,一如往常。

“红袖,你是我的!”元浩眯起了眼睛冷笑,紧紧盯着孙红袖渐渐裸露出来的肌肤。

眼看都看到她水红色的肚兜了,他的脖颈上却忽然一凉,眼前出现短短的一截,碧蓝色刀刃。

“现在,放开她!”一个声音冷冷的说,夹带着愤怒。

“元山?怎么可能?”元浩惊讶起来,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元山却没有功夫理会他的疑惑,短刀施力,元浩脖颈上顿时多了一道血痕。

“好,好,我放开,我放开……”元浩顺从的站了起来。不再看孙红袖一眼。只是,却缓缓的转过了身子,面对着元山。“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

元山仍不搭话,似乎心里仍在烦乱着,得不到解脱。但,已经能够控制自己的行动,能够照顾自己在意的人了。忽然,元山嗅了嗅身边的气味。

“你用了铁娘子?”

“看来,你并不清楚嘛!”元浩嘲讽他,嘴角还配合扯出一抹蛮不在乎的微笑来。“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明白呢!”

元山并不理会他的得意,也不在乎他的嘲讽。暗自盘算着眼前的事情。“交出解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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