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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风浪滔天山河重,重金前落社稷轻(1 / 2)

 听完了铁柱的话,范蝉若虽然不能保持冷静,毕竟还能照顾到傅阮欣的情绪,孙红袖却不能那样平静。

“楼主,有些事情,必须三思呀!既然元山现在做了太子,楼主入宫的事情,是不是要缓一缓呢?”

“哼,你还有脸来说这件事!”傅阮欣冷笑,“你有意隐瞒元山做了太子的事情,以为我不知道吗?”

“楼主,红袖只是不知道怎么说起。毕竟,这事,不好开口!”孙红袖俏脸涨了个通红,根本不敢抬头看傅阮欣一眼。

“好一个不好开口!你这意思就是说我不知羞耻了,是吗?”傅阮欣抬手冲着孙红袖挥了过去。手还未到,掌风已经将孙红袖掀飞了出去……

“啊?你怎么这么恶毒呀!”铁柱有些不知轻重,爬了起来就要冲过去拼命。“难怪你身边的人一个个非死即伤,都没人能留下。连你的亲生儿子都不肯留下陪你!”

“混账!这些也是你这样的小子懂得的?”傅阮欣袖子无风自动,遥遥将铁柱扇飞进了海中。

不知是有意无意,铁柱落下的地方,竟与孙红袖落下的地方相差不远。

范蝉若在旁边看着,没有阻拦的意思,却也没有声援的意思。

“楼主,他们来了!”

“我知道。”傅阮欣明显没有了那种飘逸若仙的心情气度了,以往她根本不会说的话也说了出来。

“你将他们丢到海里,是要让蓝恪负担更重,不能顺利离开是吗?”范蝉若疑惑的问,似乎不明白,也似乎是在警告着蓝恪一样。

“自然不是,只是,他们现在还有用,我还不能直接让他们就这么死了!”傅阮欣却回答了他的问题,似乎听不出来他的话是在说给谁听一般。

但,对蓝恪来说,他们的心机都是颇为深沉的。她这样说,说不定,只是故意误导自己的,反而比范蝉若的话更加难以理解。

女人的直觉和不按牌理出牌,有时候确实是让人非常无奈的事情。

“楼主言重了!”蓝恪的声音仿佛是在他们耳边响起的,但,这个时候,他们还不能从海面上找到那一点小船的影子。“他们对楼主有没有用,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就像元山做不做太子,对楼主来说他都是你的儿子一样!”

蓝恪的话分明充满了讽刺,嘲讽傅阮欣要做元山的祖母了。

“哼,蓝将军别来无恙,怎么这么舍不得我入宫做皇后吗?是不是害怕再也见不到我了呢?你身为太子的前官,这么对我说话,不嫌太过了吗?”

“怎么会呢!我巴不得能不用再见到你!”蓝恪的声音充满了讥诮。“只是,你嫁妆还未备齐,不敢入宫才是真吧?你认识我多久,我就认识了你多久。自然,你知道我多少,我也不会知道你少一些。大家就不用争论了吧?”

铁柱又一次在红袖的帮助下从海水中露出了水面,顾不上别的,张开口大口大口的吸气。“红袖,下次,下次,能不能先不要让我掉到水里?我的,我的,我的药都落到水里去了!”

听了他的话,孙红袖真的有些哭笑不得。“你的药?你这人不先要命的吗?小命都被别人捏在手里玩了,你还顾得上你的药啊!”

“可是,那些药是我师父留给我的呀!虽然,药可以配出来,但,师父却已经不在了!我再也见不到他了!”铁柱竟然哭了起来。

“放心吧!我们很快就能见到他了!”孙红袖苦笑,“你再多说两句,我们就被岸上那个穿着红色衣服的那个人给杀了。那时候就能见到你师父了!你要多少药,到时候再跟他商量吧!”

铁柱这才反应过来,向小岛上看了过去。范蝉若正冷冷的看着自己两人。看他的样子,似乎在犹豫是不是要杀了自己,但,却一直没有动手。而傅阮欣虽然看的也是这个方向,却绝没有注意自己,反而像是在看着自己身后哪个地方……

“他,他似乎真的想杀了咱们呀!”铁柱压低了声音,悄悄的,凑近了孙红袖说。

“是啊!”孙红袖凉凉的说,似乎说的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事情。“看来,他随时会飞过来杀了我们!”

铁柱打了个冷战,不敢看过去,压低了头,似乎想把自己埋进水里去。

“铁柱,你干什么?”孙红袖原本正转过头去,顺着傅阮欣的目光看了过去,却忽然被铁柱突然的举动拉了一下。还以为他支撑不住了,仔细看过去,却看到他一副想要躲到水里去的样子。

“躲开呀!不然,他来杀我们怎么办呀?”铁柱抬起头,焦急的对孙红袖说,却忽然睁大了眼,看着孙红袖身后。“你,你看那里还有小船呢!”

孙红袖正没好气,被他的没有章法给气的要命,听他天外飞来般,说出这么一句话,自然是一拍他的头,根本不看过去的。“你胡说什么呀!还小船!啊,小船?难道他们真的是在等人?”

“他们似乎一直在顾忌着什么,否则,我们早该被他们杀了。还有,我们来之前,她肯定是找了另外的人一同来的。只是,不知道,这小船上的人,跟他们有没有关系……”孙红袖喃喃自语起来,忘记了自己还按着铁柱,任由他在水里挣扎……

等铁柱向下沉去的时候,孙红袖才反应了过来,连忙一把将他提了上来。

“孙姑娘,麻烦你,将我丢到岸上行吗?”铁柱吐出几口水,涩声说。“再被你这么折腾几次,他们还没杀了我,你就已经先把我杀死了!”

“混小子!”孙红袖还未开口,一个爽朗的声音就已经抢过了话去,对着铁柱骂了起来。“人家一个娇怯怯的女娃,还要照顾你。你不去惭愧自己无能,还好意思怪她?”

孙红袖疑惑的看着渐渐放大的一艘小船,隐隐约约,船上站着两个人,坐着一个人,却仍看不真切。不过,那爽朗的声音听上去,却似乎就在自己耳边一样。

“你怎么这么骂我?我不过是不会游水而已!再说了,师父都没教过我游水,我又怎么可能会嘛!”铁柱却没想那么多,东张西望了一番后,挠了挠头反驳着。

“真是个混小子!”爽朗的声音似乎更近了些,铁柱简直能够感觉到他的声音震荡在自己耳边的酥麻感。“你一切都依赖师父,那你师父死了之后你怎么办呢?难道再重新找一个师父吗?”

“你才不要胡说呢!我就一个师父,永远也只有一个!虽然师父是死了,但,我只想过要为他报仇,却从没想过要再找一个师父的!”

孙红袖听那人的意思,好像还颇有意收铁柱为徒,偏生这个愣小子听不出来,不由有些着急起来。“老人家,你要找徒弟,找他不如找我!”

“哦?”小船已经渐渐靠近了,从一个黑色的点渐渐的放大到了一尺长……那声音却似乎一直在同样的地方对着他们说话。根本没有距离上的差异。“女娃的师父是谁?怎么会这么轻易的说出这样的话来?难道你师父也死了?”

“红袖的师父还没有死!但,红袖也不是死人!俗话说,跟着什么样的人,就做什么样的事!红袖只是不愿再跟着这样的人,做情理不容的事情了!”

“唉,小女孩太过偏激,心机又颇有些深。真不明白,如果我教你三招两式,日后,我这个师父没用了,你会不会也说同样的话出来。”

船上,谢宛如跟小怜两人惊讶的看着他。蓝恪一直以来,表现的都是对女孩子的亲切与爱护。对男孩子还有些气怒。这却是首次见到他对女孩子也是有意见的。

“老头,看不出来,原来,也有你不喜欢的女孩子哦!我还以为你每个女娃都要找一个孙子搭配呢!”小怜皱了皱鼻子,微微笑了起来,似乎颇为得意。

“哼,我孙子岂是这样的凡夫俗子,心怀鬼胎之人能够配的?”蓝恪骄傲的说,一副以自己的孙子为荣的样子。

“她是孙红袖!”小怜淡淡的说,似乎说的是一个陌生人一样。但埋在声音里的怨怼却是异常的明显,带着愤恨与不安。

“小丫头,你似乎对这个女娃非常熟悉?”蓝恪眯起了眼睛,根本听都不去听孙红袖怎么回答他的。

“在我没有判断能力之前,我自然是被动选择一个师父。但,既然我明白了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自然要有所决断才不枉我人世间来一遭呀!”孙红袖明白有些东西一旦成了定向,就不容易更改了。然而,就算再清楚,也忍不住替自己辩解。

“丫头!”蓝恪不再与小怜对话,转过来对着孙红袖问起来。“你究竟发现了什么?为什么似乎傅阮欣都有些犹豫,不敢杀了你呢?”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孙红袖的声音也冷了下来,不再像最开始一样的吹捧他。“你能给我什么?到时候,你一走了之,受累的就仍是我一个人而已。”

“唉,”蓝恪叹气,“丫头,做人不是这样做的!像你的性子,是会吃亏的!你急于讨好别人,显现你的忠心诚意,却又遮遮掩掩,留下了许多救命稻草。谁能真正的相信你呢?到时候,你是能够为自己拖延一时半刻的,但,你能得到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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